“再說蘇婉靜這情況,擺明就是流産,就算你進去也保不住了。”留蓉妙說道。
她也不同情蘇婉靜,誰讓她做孽太多,現在就是報應!
“嗯。”蘇憶晚應聲。
兩人站在外面,護士進進出出,氣氛壓抑到極點。
留蓉妙扶着讓她坐下,低聲說:“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了。”蘇憶晚說道。
兩人沉默的坐在手術室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許久後,蘇憶晚低聲說;“看來今天蘇婉靜發生的事,絕對不是意外。”
“先被幾個男人調戲當街糟蹋,接着離開奶茶店後,被人踹流産了。”蘇憶晚低聲說道,越想越心頭大怔。
“要不要讓我去查一下?“留蓉妙問道。
蘇憶晚擡頭與她對視着,說:“你覺得現在,她對誰最有威脅?”
“蘇堙?晏楓?”留蓉妙低聲說着這兩個人的名字。
不管是蘇堙,還是晏楓,蘇婉靜的存在,确實是威脅到了他們的存在,她嘴裏知道的事情,遠比她們想的還要多。
“之前蘇婉靜給晏楓下過藥。”蘇憶晚低聲說道。
那些事,她認爲與自己無關,也不想多管閑事,但現在細想,總覺得很不對勁,蘇婉靜下藥,那些手段與現在,段位簡直是判若兩人。
“所以晏楓是受縛于她的。”留蓉妙接着她的話往下說。
蘇憶晚微點頭,兩人陷進沉思時,一道高大身影從外沖了進來,如同陣狂風似的,卷起一旁的盆栽的葉子。
吓得蘇憶晚哆嗦一下,整個人落進了個溫暖的懷抱。
“小晚。”晏瀾蒼磁性的聲音沙啞響起。
蘇憶晚被他抱得緊緊的,她幾乎有些喘不上氣,小手下意識揪着男人的衣角,小心翼翼擡頭撞進了男人深邃的黑眸。
看着晏瀾蒼慌亂的眼神,她低聲說:“你怎麽來了?”
“早知會有驚吓,我就不該讓你單獨出門。”晏瀾蒼啞聲說道,低頭檢查着蘇憶晚身上,雙掌捧着她的小臉,上下打量着問道:“有沒受傷?是不是吓壞了?”
留蓉妙安靜坐在那,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
什麽叫不該讓蘇憶晚單獨出門?難道在他的眼裏,自己就不是人嗎?
“咳。”留蓉妙低聲咳嗽一聲。
但晏瀾蒼卻仿佛看不見她一樣,拉起蘇憶晚檢查一遍,低聲說:“走,跟我去趟醫院。”
“噗,我就是醫生,需要去醫院嗎?”蘇憶晚笑道。
總感覺晏瀾蒼在瞎擔心,把她當成小女生似的,仿佛她離開他的視線,就不能自理了一樣。
“晏二爺。”留蓉妙手環在胸前,靠在一旁睨視着他們,說:“她沒受傷。”
聽到她的聲音,晏瀾蒼直蹙俊眉,低聲說:“你怎麽在這?”
“靠,我一直都在這好不好?敢情你的眼裏除了蘇憶晚外,什麽人都看不見了?”留蓉妙說着。
她挺了下胸口,尴尬的說:“姐好歹也是貌美如花好不好?”
晏瀾蒼聽着她自誇,立刻轉身擋在蘇憶晚的面前,護着她腹部說:“小晚,以後胎教要嚴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