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剛喝了牛奶。”留蓉妙嘴角抽了抽。
宮老聽着微點頭,他說:“女孩子就該多喝些牛奶紅棗之類的。”
“嗯。”留蓉妙低聲應道。
蘇憶晚和晏老爺子在挑着請柬的樣式,留蓉妙站在原地,發現宮城似乎有話說,不等她開口,老人便說:“你要不要住一下酒店公寓?”
她聽到“酒店”兩字,就很有陰影。
那夜就是因和宮城亂去開房,才導緻了失身,甚至現在被宮城日夜纏着,難得宮城現在被連陽東打暈扛走,她也清靜些。
老人家問她酒店公寓,讓她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對了,上次我确實去過酒店,出了點事,您那一夜是不是也有去過?”留蓉妙低聲問道。
她的話讓宮老的臉都綠了,尴尬的喝着水說;“我年紀大了,入夜就要睡覺,沒精力出去外面玩啊。”
“是嗎?”留蓉妙聽着,也沒揭穿他。
但宮老心虛到極點,不敢再和留蓉妙說,深怕說錯露出馬腳。
“當然是,我去寫請柬了,人太多要寫很久的,哎,字寫得好看就是不好啊,這手都得寫斷了,萬一手段了以後宮城結婚了,我怎麽辦?”宮老說着,還小心翼翼的瞄留蓉妙一眼。
發現留蓉妙也在看他,宮老立刻低頭敢正視。
這一幕令留蓉妙不由覺得好笑,剛好蘇憶晚挑好請柬的樣式了,留蓉妙才拿着車鑰匙出去取車。
剛坐上車時,留蓉妙突然腦海像炸了似的。
“你沒事吧?”蘇憶晚感覺她的不對勁。
留蓉妙連忙扭頭,盯着蘇憶晚半晌,屏住呼吸說:“我之前一直說感覺傅之行的身影很熟悉,你還記得嗎?”
“記得。”蘇憶晚說道。
留蓉妙用力拍着大腿,低聲說:“那夜我在酒店被算計,隻查出宮老和晏老爺兩人出現過,但那第三人則在客廳内喝酒。”
“但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和指紋,從倒酒和喝酒的姿态,明顯是行家,我也隻看到他的影子,現在回想,TMD那人就是傅之行啊。”留蓉妙情緒激動的說道。
蘇憶晚聽着,半信半疑的說:“你确定是他?”
“化成灰我也認得,肯定是他,除了他外,整座城市還能找到第二個這種身形的人嗎?”留蓉妙低聲說道。
她想過很多人,唯獨沒往傅之行身上套。
“他不像會多管閑事,甚至在酒店内給你們加藥算計的人。”蘇憶晚說道。
留蓉妙翻了個白眼,一臉生無可戀的說:“但他還不是到國外特意給錢那些人,讓他們回國指認晏瀾蒼,讓你好發現晏瀾蒼就是當年扒你的人?”
“而且那天他約你喝咖啡,事後他剛走,那群人就出現了,這不是巧合嗎?”
“就如我在酒店被兩個老人算計,他們主要目的是想湊合和我宮城,想抱孫子呗?但傅之行圖啥?他不就是圖算計我們後的快樂嗎?”
“啊,TMD的簡直就是個悶騷。”留蓉妙越說越哭笑不得。
那個在黑道令人聞風喪膽的傅之行,居然也幼稚到跟着老人身後,摻和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