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她一直壓制在心裏,不敢說,也不有和任何人說。
“所以你能活着回來,很多人都驚呆了,蘇家的人都死絕了,但爲什麽斬草不除根?”冷鈴低聲說道。
留蓉妙沉默了。
“她說的是有道理。”留蓉妙低聲說道。
蘇憶晚坐在那,她目光複雜的看着冷鈴。
“所以我一直讓你去找顧倩,她和晏勳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和晏勳也老死不往來,沒人看到他們私下約過,但他們卻很默契,默契得讓我嫉妒。”
“爲什麽那個人明明是我的丈夫,他卻不信任我,什麽都不和我說,但他卻和那個女人默契成那樣,哪怕不聯系,似乎也知道對方想做什麽。”冷鈴說着就笑了,她在自嘲。
努力經營了20多年的婚姻,就像是場夢,她回想發現自己一直都沒融進晏勳的世界過。
“可笑。”冷鈴說着連她自己都自嘲起來。
這個婚姻走到盡頭,也不知是誰的錯。
“藥不是你下的,但你如果沒有準備下藥,對方會把你推上去?”留蓉妙說道,她并不吃冷鈴這一套。
把自己扮成可憐的受害者,那顧倩和晏勳就活該被拆散?如果她真是被逼,當時被下藥後就該澄清,而不是順勢逼迫。
“你别把自己搞成受害者,你看看顧倩和晏勳,他們都沒吭一聲。”留蓉妙抱打不平的說道。
蘇憶晚卻沒說話。
“那幢大廈确實很奇怪,當年蘇梓煙過去走了一圈,什麽都沒看,後來聽說她在那跳樓時我就覺得不對,我提供不了更詳細的東西給你們了。”冷鈴說道。
蘇憶晚站起身,似乎想到了什麽,便說:“蘇婉靜懷孕了。”
“什麽?”冷鈴錯愕的坐了起身,扯到傷口都沒有哼一聲,驚呆的看着蘇憶晚說:“她懷孕了?怎麽可能,她不可能懷孕的。”
“但确實是懷上了。”蘇憶晚說道。
留蓉妙摸着下巴,睨視着冷鈴的反應,低聲說:“你不會是給她下過藥了吧?”
“她怎麽可能懷孕呢?”冷鈴低聲呢喃。
蘇憶晚見狀,對留蓉妙使了個眼神,兩人往外走。
關上門後,留蓉妙好奇問道:“你爲什麽告訴她蘇婉靜懷孕了?”
“我想試試她這段時間是真昏迷,還是假的。”蘇憶晚低聲說道。
留蓉妙心懸在半空,緊張的問道:“你懷疑她不對勁?”
“她費盡心血才爬進晏家的門,現在卻突然認命了,你不覺得不對勁嗎?我回國時她爲了守着晏家的财産,甚至不惜對我動手。”
“晏楓都能對晏勳動手,她怎麽突然善良起來了?”蘇憶晚低聲說道。
“但她告訴你關于你媽和宮太太的事,都是假的?”留蓉妙越發好奇。
“或許半真半假。”蘇憶晚低聲說道。
留蓉妙有些吓到了,她低聲說:“這些豪門的人,真TMD太會玩了,城府深得讓人心寒,剛我差點就信她了。”
“當年她是宮太太的閨蜜,就因宮太太她才攀附上我媽,最後她還撬了宮太太的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