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瀾蒼冷視着現場,看到斷頭的那個是他的“傑作”,他收回視線說:“那你們慢慢練手,我還有事……”
“等下。”留蓉妙見狀,立刻喚住他。
她拿起斷頭的娃舉高,說:“晏老大,我感覺這個鍋我不背。”
晏瀾蒼見狀,轉身頭也不回離開,像落荒而逃似的。
“你跑什麽?”留蓉妙說着就要追出去,發現宮城和連陽東也轉身閃了,她僵在原地,,一頭霧水的說:“一句解釋都不聽我說嗎?”
“都把你當暴力狂了。”蘇憶晚說道。
留蓉妙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盤着腿說:“我毀了!”
“哈哈,怕什麽?隻要你不嫁給他們,就不影響。”蘇憶晚說着,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怎麽,你準備嫁給他們其中一個嗎?”
“哪有?”留蓉妙有點心虛。
早上還答應了宮太太,她有點頭疼。
突然感覺被勒得慌,她張開手臂伸個懶腰時,“啪”一聲被彈了下,聲音很清脆的在房間内回蕩。
“斷了?”留蓉妙不敢相信的扭頭看着背。
蘇憶晚也被這突兀的聲音驚到,她湊近看了下,說:“你内h衣買小一号了?”
“是宮城買….啊,對。”留蓉妙說着,立刻閉嘴。
深怕蘇憶晚誤會似的,但蘇憶晚也不笨,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但隻看着她也不說話,弄得留蓉妙憋不住了。
“昨晚在晏宅吃了火鍋後,他說帶我去他家喝酒,所以我醉倒在他家,結果一醒來發現我的衣服不見了。”
她說着,指了一下身說:“貼身衣物還被丢垃圾桶裏,結果他不承認是他幹的,因爲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
“就連褲衩也一樣。”留蓉妙說道。
一臉的惆怅的托着小臉,低聲說;“我最近總感覺很倒黴,上哪都遇到他,甚至他沒事還跑去堵我的門。”
“我以爲他是宮太太包養的小白臉,所以就….”她越說越感覺自己很愚蠢。
蘇憶晚坐在那聽得有神,直到她說完後,脫口說:“宮城不會是喜歡你了吧?”
“他不是和連陽東是….GAY嗎?”留蓉妙提到這事,兩眼都泛起了神秘的光芒,渴望着基情的八卦。
“他們?誰是GAY?他們很正常。”蘇憶晚說着。
幹脆就攤牌了,說:“你也别回國外了,就在他們倆當中挑一個嫁了,到時我們還能在晉城沒事逛個街,否則以後各自有家庭,連見一面都難了。”
“我還不想嫁人。”留蓉妙說道。
蘇憶晚聽着突然神秘兮兮的說:“你們昨晚都睡在一起了,而且衣服都互換了,萬一懷孕了?”
“不可能懷孕,我….也沒覺得痛!不是說會痛嗎?”留蓉妙說着,突然感覺有點别扭。
她紅着臉說:“我還是清白的,宮城他不行。”
“哈哈。”蘇憶晚笑了出聲。
留蓉妙被她笑話着,連忙别過頭說:“你不仗義。”
“怎麽不仗義了?要不我叫傅之行娶你?”蘇憶晚調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