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留蓉妙湊上前,在她的耳邊低聲喚道。
蘇憶晚驚得手一抖,水灑了出來,她連忙拿着毛巾擦了下窗台,回頭看着留蓉妙春風滿面,視線上下打量着,說:“這衣服不是你的風格。”
“換風格了不行嗎?”留蓉妙說道,在她的面前旋轉一圈後,說:“怎樣?感覺還不錯吧?”
蘇憶晚看着她旋轉的模樣,說:“哎呀,你的脖頸有吻痕。”
“啊?吻痕,不可能啊。”留蓉妙說着,伸手捂着脖頸,一臉吃驚的對上蘇憶晚的杏眸時,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小晚,你詐我。”留蓉妙說着,就撲上前抱着她。
蘇憶晚被她抱着時,低聲說:“我早上去見了傅之行了。”
“姓傅的?”留蓉妙聽着,立刻松開了手,整個人變得嚴肅,與剛才調皮的模樣判若兩人。
兩人走進房間内,留蓉妙關上門。
宮城一直站在那看着她們,摸了下鼻子說:“原來女人的快樂這麽簡單?還抱着這麽親密?”
要是男人這樣抱,100%被說是gay。
“你過來了?”連陽東拿着資料走進來,看到宮城時,兩人一并走進書房内,關門的刹那,宮城才聞到自己身上有留蓉妙身上的香水味。
他想把衣服脫掉,發現連陽東他們似乎沒聞到,隻能做罷。
卧室内。
蘇憶晚和留蓉妙進去後,留蓉妙緊張得揪着衣角,說:“怎樣?他有沒傷到你?”
“他沒傷我,再說蒼哥陪着我。”蘇憶晚說道。
留蓉妙聽着才松口氣,她有些奇怪的說:“你有沒感覺他很奇怪,他都沒傷過你,看起來他不像是蘇堙背後的人啊。”
說到這,她突然想到一事。
“我看你這兩天挺忙,就沒和你提,國外給你發了封郵件,之前在國外一直調查你的人,除了晏瀾蒼外,還有傅之行。”
“還有這個….你之前不是猜他也在查蘇堙嗎?這些都是他的行蹤表,你真的猜對了,他和蘇堙估計不是一夥的。”留蓉妙說道。
蘇憶晚看了眼資料,她說:“他是我哥。”
“哈?”留蓉妙傻了。
她以爲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湊近,說:“你剛說傅之行,是你哥?”
蘇憶晚把昨晚到今天的事說一遍後,留蓉妙整個人都傻了,說:“所以說你媽的婚禮是被人攪局了,你爸負傷趕來路上被人殺了?”
“嗯。”蘇憶晚應聲。
她腦補着當時的畫面,心隐隐揪疼。
生離死别都沒這麽悲慘。
“是誰這麽狠心,對一個負重傷的男人下手。”留蓉妙有些震憾的說道,她理了下頭緒說:“所以你媽的婚禮早就被别人算計,新郎也隻能是蘇堙。”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等着蘇家進套,這人太可怕了。”留蓉妙說道。
蘇憶晚也沉默了。
她不敢想象,當初母親到底有多絕望,隻是她爲什麽會去榮華大廈跳樓,單純的因爲那是他送給她的禮物嗎?
如果一心求死,她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