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濕了,再不換掉會着涼的。”晏瀾蒼看着她這反應,他不由得低聲失笑,幹脆把手一攤,坐在那雙手枕在腦後,對她說:“那你自己脫。”
“你把臉轉過去。”蘇憶晚對他說道。
特别是男人那雙深邃的黑眸,深情的看着,蘇憶晚覺得在他的面前脫衣服,簡直是要她的命。
“好。”晏瀾蒼應聲。
蘇憶晚把衣服解開後,才反應過來,問道:“車上有女人的衣服?”
“沒有。”晏瀾蒼低聲說道。
“…….”蘇憶晚被他氣笑了,她的衣服都脫了,他告訴她沒衣服?
但轉身時,發現男人伸手朝一旁摸去,将他一套衣服遞過來,說:“先穿我的,雖褲衩大了點,但也可以将就。”
“反正穿在裏面,除了我,也沒人知道。”晏瀾蒼補了句。
蘇憶晚看着他遞來的衣服,她有點想打暈他踹下車,但還是哭笑不得的接過衣服換上,直到把衣服換好後,發現晏瀾蒼不知何時,早睜開眼。
“身上有沒哪擦傷,讓我看看。”晏瀾蒼低聲說道。
他拿着藥箱坐到她的身邊,看到她的膝蓋和手臂都有擦傷,他心疼的看着上面的傷處,小心翼翼替她處理着傷口。
“機場内是什麽情況?”蘇憶晚低聲問道。
晏瀾蒼替她處理完傷口後,低聲說:“國内的新聞是有人刻意引導誤播的,國外确實是發生了爆炸,但死的人不是我。”
“我查到當年在國外冒充恐怖份子傷你的那批人,而他們最近就在國内,今天機場的爆炸與槍殺,就是他們爲當年在街頭沒殺掉你的行動補救。”晏瀾蒼低聲說道。
蘇憶晚聽後,沉默了。
特别是她摔下去時,看到那張外面面孔,當時她腦海有個大膽的想法,與晏瀾蒼所說的基本一緻。
“我去見姓傅的了,在他那把陳文慧救了回來,但他給陳文慧下了蠱。”蘇憶晚也對他說起國内發生的事。
兩人聊着,連陽東駕着車,返回了晏宅。
車停在門前時,黎叔撐着傘跑了過來,打開車門說:“二爺,您回來了?”
看到車内的蘇憶晚時,黎叔下意識看了她一眼,蘇憶晚也覺得很尴尬,身上穿着晏瀾蒼的衣服,像在間接告訴别人,剛車内發生不可描述的事般。
“嗯。”晏瀾蒼應聲,把她抱着走進去。
回房後,他把蘇憶晚放在床上,看到她突然緊張得像隻受驚的小貓,男人手撐在她身側,俯視着她說:“怎麽?還這麽緊張?”
“我爬摸打滾,它都沒反應。”蘇憶晚說道。
她摸着肚子,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按理來說她剛動靜這麽大,肯定是動了胎氣,但現在她完全沒反應。
想到這,蘇憶晚低聲說:“你說我會不會是懷了個假胎?”
“腦子整天都在想什麽呢,嗯?”晏瀾蒼聽着,啞聲失笑,伸手輕敲了下她的額頭,低聲說:“他乖不是很好嗎?若是敢折騰你,以後等着我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