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太太往前一站,一臉不屑的看着蘇婉靜,說:“你給晏老下藥,是想留退路?你一直與晏楓糾纏不清,甚至說他玷污了你,逼迫他娶你進門。”
“你無非是想嫁進晏家,現在晏老中了和陳文慧一樣的毒,而你剛好就在晏宅,這件事實捶了,你想進晏家的門恐怕已不可能。”
就簡短兩句話,卻讓蘇婉靜臉色變得泛白無血。
“我沒下毒,你們都把我鎖在這,我怎麽下毒?”蘇婉靜慌了。
她背後那人,總是需要時出現,不需要時消失。
一點好處都沒撈着,但風口浪尖的事,反而總将她推上去,越是這樣,她越覺得無力,仿佛後路被堵死。
而她要被粉身碎骨了。
“蘇憶晚,是你,肯定是你。你懂醫,你知道怎麽陷害我,一定是你。”蘇婉靜突然抓狂起來。
像個瘋子似的,面目猙獰的盯着蘇憶晚。
蘇憶晚由始至終都站在那,杏眸冷淡的看着她,半晌後才說:“是你由始至終都在針對,甚至想陷害我。”
“你不惜拿陳文慧的親戚性命爲代價,也要除掉我嫁禍給她,這不由讓我懷疑你和她的關系。”蘇憶晚冷聲說道。
蘇婉靜被她的話怔住,突然心虛又警惕的看着蘇憶晚。
她的手下意識揪着衣角,啞聲說:“你在亂說什麽?”
“既然我不是蘇堙的親生女兒,或許你也有可能不是陳文慧親生的,否則一個人狠毒得連親媽都算計,這不合理。”蘇憶晚說道。
宮太太聽着,有些錯愕。
“這….”她不敢相信的盯着蘇憶晚。
總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很吓人,但細想似乎還挺有道理的。
蘇婉靜對陳文慧做的事,已超出了親生母女所爲,正常人是肯定幹不出,除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如蘇憶晚說的親生與否。
“蘇憶晚,你夠了。爲了把我除掉,你不惜連我的身世都懷疑?看來你很害怕我是蘇堙的女兒,也擔心蘇家真落進我的手中。”蘇婉靜說道。
蘇憶晚聽着,她轉身就往外走。
“蘇憶晚,你給我回來。”蘇婉靜看着她離去,焦急得撲上前。
但宮太太擋在她的面前,反手一推,把她推開跌在地上。
蘇婉靜眼睜睜看着門再次關上,整個人陷進了漆黑中,她撲上前拍着門說:“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毒不是我下的,我沒這麽愚蠢惹晏家的人。”
可惜回應她的,是沉默。
“啪啪啪”她不斷拍打着門,看着黑暗而窄小的空間,突然意識到自己被囚禁了,沒有人來救自己。
蘇婉靜的手按着門闆,無力的滑落。
“晏楓,對,晏楓。”蘇婉靜想到這,她摸着身上,發現手機被拿走了。
她扯着喉嚨喊着,可惜喊破喉嚨也沒人理。
情急之下,她咬破手臂,鮮血順着她的手臂不斷滑落,鮮血從門縫下不斷往外滲,鮮血味不斷往外蔓延。
門外。
蘇憶晚和宮太太聽着她絕望的叫喊聲,兩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