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不知堵到什麽時候。”保镖低聲說道。
他似乎也感覺到今天的事不正常了,伸手摸着一旁,将手槍遞給蘇憶晚,壓低聲音說:“蘇小姐,把槍拿好。”
“如果一會再發生别的事,你就先自保,我會掩護你逃離,二爺走前吩咐過了,不管任何情形都要護你周全。”
蘇憶晚心頭大怔,她看着那把槍。
手突然抖了下,像被抽了似的,她把槍推了回去,說:“既然你要保護我,槍就給你,如果沒了槍,你肉博嗎?”
保镖沒料到她會把槍還自己,他也愣住了。
“你活着,才能保護我。你雖忠于晏瀾蒼,但是他可不希望你犧牲性命去保護我,如果真的被人包圍了,我和你,要麽一起活,要麽一起死。”
“否則你以爲我一個懷孕的女人,能安好的逃離?”蘇憶晚啞聲失笑了。
她也不是一個依靠别人活的女人,再多的挫折與麻難,她都扛過來了,再說這種事她不是沒見過。
“謝謝。”保镖接過她遞回來的槍,有點百感交集。
此刻。
蘇宅内。
蘇堙捂着手,站在卧室的陽台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漆黑的夜被路燈點亮,像對他招手一樣。
“知道我爲什麽要毒啞你嗎?”蘇堙突然開口。
陳文慧不斷揪着喉嚨,看到他轉身,她警惕的盯着他,像在防着什麽似的。
“蘇家的事,沒有一個人能逃脫,晏家一直不介入,但蘇憶晚已經是晏家的人,晏家就是她的靠山。”
“宮家這些年看似置身事外,實際卻一直都盯着我們。”
“你被人抓走,而我也因之前的事暴光被警察帶離,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我都不清楚。”
“越是風平浪靜,越是危險。”
“晏瀾蒼是什麽人,你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他的手段沒能逃脫,如果你敢把事情全部推到我的身上,那你會死得更痛苦。”蘇堙冷聲說道。
他上前把陳文慧拖着揪了起來,用力把她甩在床上。
“砰”她撞到了床頭,疼痛不斷襲來,頭被枕頭強行捂住,直到她快窒息時,蘇堙突然松開她。
“啊,啊,啊。”陳文慧想逃。
但蘇堙伸手揪着她的衣領,把她拖回來摔在地上。
他點燃了根煙,看着她垂死掙紮恐懼又絕望的模樣,突然一腳踩在她的臉上,說:“你叫,再叫,大聲叫啊。”
陳文慧看着他眼球充血,嗜血的模樣,吓得心咯噔一聲。
“砰”蘇堙抽着煙,突然拿着煙頭往她的臉上戳去,烙在她臉上的痛撕心裂肺傳來,在蘇堙松開她時,突然頭發被抓住。
蘇堙拿着煙灰缸朝她的頭上砸去,鮮血瞬間從她額頭上濺出,染紅了白色的牆。
“叫不出來吧?你和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從現在開始隻要你還敢亂說話,我分分鍾就能弄死你。”
蘇堙說着,突然想到一事。
他蹲下來,低頭在她的耳邊冷聲說:“你還記得你生孩子那個晚上。”
陳文慧猛盯着他,一臉疑惑,突然像憶起了什麽似的,像瘋了似的抓住他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