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走。”傅之行見狀,他轉身背對着他們。
保镖聽着,立刻收回槍。
“小晚,救我。”陳文慧見狀,立刻沖了出去。
蘇憶晚站在那看着傅之行許久,說:“她,我也要帶走。”
傅之行沒作聲,保镖面面相觑,看着陳文慧狼狽的跟着蘇憶晚離開,臨走前,蘇憶晚丢下了句;“你下的迷藥太low了。”
一句話,讓傅之行背僵住。
轉身看着她離去的身影,,許久後才收回視線。
“少爺,就這樣讓她走了?”保镖有些疑惑,顯然費了些力氣,才把蘇憶晚抓到手,現在卻被晏勳霸氣的帶離。
傅之行閉上雙眸,他低聲說;“去賭場。”
“是。”保镖不敢怠慢,應聲後往外跑去。
晏勳把蘇憶晚帶離時,她揉搓着太陽穴,低聲說:“我一個朋友被他帶走了。”
“宮城去救了,會把她帶回。”晏勳說道。
他駕車繞道而行,回到蘇宅門外停下,陳文慧被踢下車,車門甩上刹那,他點燃根煙狠抽了口。
“這個傅之行是道上出了名的狠,阿瀾不在晉城,你最好離他遠些。”晏勳低聲說道。
蘇憶晚嘴角勾起抹冷笑,她既然跟着去,就有信心傅之行動不了自己,可惜晏勳來得太早,否則……
“嗯。”蘇憶晚低聲應聲。
解開安全帶下車時,她突然又折了回來。
“盯着晏家的人,是傅之行嗎?”蘇憶晚低聲問道。
對方太神秘,就連她去調查,都查不出半點端倪。
“不敢确定,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晏家有奸細,這人藏在晏家已久,對我們的性格和行蹤都了若指掌。”
“我和阿瀾合力安排了出車禍,避開了所有耳目,甩開他們的跟蹤悄然控制了傅之行的地下賭場。”
“據我所知,他在國外調查過你,甚至不惜付錢收買了些人回國騷擾,現在還抓着陳文慧誘惑你上當,他的目标明顯是你。”
“我們雖不知他是什麽人,但是道上的人都敬他幾分,你自己要小心。”晏勳低聲的叮囑着她。
“好。”蘇憶晚應聲下車。
晏勳駕車離去,她獨自站在黑夜中,看着黑夜籠罩着大地,許久後才回神。
晏勳逼迫傅之行把自己放了,送回蘇宅,無疑是想讓她審問陳文慧。
想到這,她轉身冷視着陳文慧。
陳文慧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吓得起身拔腿就想逃,卻聽到蘇憶晚淡聲說道:“你可以逃,但這個世上,除了我和傅之行外,沒人能救得了你。”
“傅之行既然把你交給我,相信他絕不會救你,再說他在你的頭頂下了種蠱,這種蟲在你的大腦裏不斷活動,每天都會吸你的血和腦漿喝。”
“再這樣拖下去,不出一個月你就會被吸幹,整個人枯萎死亡。”蘇憶晚冷聲分析着。
陳文慧逃離的腳步停頓,她恐懼的看着蘇憶晚。
“你真能救我?”陳文慧看着她,眼神充滿了希望。
一個人最可怕的就是不怕死,所以對這種怕死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命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