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宮城感覺很沒面子,他居然被連陽東一把就抱着丢開了。
連陽東駕着車揚長而去,留下宮城一臉懵,他伸手僵在半空,說:“這是我的車,你開我的車,我怎麽回去?”
“…….”宮城沉默了。
難怪連陽東剛突然過來,敢情是打自己新車的主意,他默默的摸着下巴,眯着妖孽的桃花眸,轉身攔了輛車追了上去。
醫院内。
蘇憶晚去做了鑒定,結果需要2小時後才出,她往外走時,卻碰到了晏楓。
兩人見面,晏楓愣住,他看着蘇憶晚容光煥發的模樣,眼神暗然說:“你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蘇憶晚低聲說道。
晏楓站在她的面前,他嘴唇動了動,說:“之前的事,很對不起。”
“我們之間,好象不存在交集,所以沒有什麽是你對不起我。”蘇憶晚客套說道,把兩人距離拉開。
她錯過身,晏楓見狀,越過她朝另一端走去。
蘇憶晚看着他的身影,她轉身要走,手機震動響起,剛接通就聽到老爺子說:“小晚,你快來。”
“怎麽了?”蘇憶晚低聲問道。
電話那端很吵,蘇憶晚聽到病房号,立刻拔腿跑了過去。
推開便看到冷鈴渾身是血,地上的鮮血不斷流淌,畫面觸目驚心,晏勳和老爺子站在那,看到她時,說:“小晚,她割斷動脈了。”
“我看看。”蘇憶晚見狀,大步上前。
一旁的護士和醫生見到她,下意識讓出位置。
蘇憶晚按住冷鈴的手,低聲說:“怎麽割得這麽深?”
“她不想離婚,趁機自殺。”晏勳沉聲說道。
昨晚他以爲冷鈴是鬧着玩,送到醫院後,他也沒守着,不料淩晨送清的她,突然趁着他不注意,再次打破玻璃杯,把手腕的動脈割斷了。
昨晚到現在,她連自殺了3次,原本失血過多的她,現在陷進休克狀态。
“先送進手術室。”蘇憶晚低聲說道。
護士把冷鈴擡到推車上,蘇憶晚轉身時,撞到站在一旁錯愕的晏楓,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冷鈴渾身是血的模樣。
“啊。”蘇憶晚撞着他後退半步,她也後退兩步。
晏楓見狀,伸手扶着她,卻看到蘇憶晚的手上戴着個戒指,他瞪大黑眸不敢相信的看着,這個戒指…….
蘇憶晚沒理他,邁着大步跟着護士們朝手術室走去。
晏楓看着她的身影,他是震憾的,那個戒指是晏家的傳承,隻有晏家的主母才能配戴,冷鈴哪怕嫁進晏家二十多年,她鬧着想要,卻從沒得到。
他一直以爲父親是大兒子,所以這戒指在晏勳那,可沒料到居然戴在蘇憶晚的手上了。
“怎麽會在她這?”晏楓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戒指一旦戴上,不僅承認她是晏家的身份,甚至還能調動晏家部份資産,還有别的…..
“不會有事的。”晏勳看到他在發愣,他走了上前,伸手拍着晏楓的肩膀說道。
他雖不愛冷鈴,但卻也沒想過她死,他隻是想離婚,不想再讓她把晏家搞得雞犬不甯,沒料到她卻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