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你這麽年,我不顧名聲鐵心要跟你,爲什麽你隻看到輿論看不到我的态度?我爲你生兒育女,還不夠嗎?”冷鈴怒吼道。
晏勳聽着,他沉默了。
“離婚後,分手費我會給你劃五千萬,另外在市區兩套房子我會歸到你的名下。”晏勳淡聲說道。
冷鈴像晴天霹靂般,不敢相信他醒來第一件事,居然是和自己離婚?
“晏勳,你要跟我離婚?”冷鈴的聲音在顫抖。
“啊,啊。”她撕心裂肺的拍着胸口,整個人癱瘓跌在地上,跪着爬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腿說:“晏勳,我不要離婚。”
晏勳低頭俯視着她,伸手掐着她的臉頰說:“抽屜裏的東西在哪?”
“我不知道。”冷鈴搖頭。
她淚如雨下,情緒崩潰的抱着晏勳的腿,看着他無動于衷的姿态,冷鈴慌了,她感覺自己不管怎麽努力,都捂熱不了他的心。
“當時書房裏,隻有你和我,還有……”晏勳說着,他眯着眼眸盯着冷鈴,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難道是晏楓?冷鈴眼睛瞪大,心咯噔一聲。
到底是什麽東西,能讓晏勳發現東西不見後,要逼迫她離婚?
“啊。”在她陷進沉默時,被晏勳甩開,她摔在地上疼得爬不起來,看到晏勳越過她往外走。
“晏勳,晏勳,你這個冷血的渾蛋。”冷鈴伸手想抓住,可惜她手僵在半空。
被他冰冷嗜血的眼神怔住,冷鈴氣哭,爬起身把書房内的花瓶摔在地上,那種無力感令她害怕。
離開晏家她要怎麽辦?冷家被逼得家破人亡,冷天剛現在生死未蔔。
在她撕心裂肺哭得跌倒在地上時,晏瀾蒼和蘇憶晚回到晏宅,晏勳剛從書房内出來,看到他們時。
“瀾蒼,你跟我出來一趟。”晏勳說道。
晏瀾蒼聽着,他低頭對蘇憶晚說:“你先坐一會,無聊的話找爺爺下下棋,我去去就回。”
“好。”蘇憶晚點頭。
看着他和晏勳往外走,蘇憶晚轉身時,隐約聽到撕心裂肺的哭聲,她正要上樓,看到冷鈴從書房内沖出來。
看到蘇憶晚時,冷鈴身上的怒意暴發。
“你來做什麽?蘇憶晚,你以爲會動個手術就覺得晏家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嗎?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冷鈴擦着臉上的淚,把不滿發洩在蘇憶晚的身上。
蘇憶晚看着她雙眸紅腫,明顯是哭過的。
“别給臉不要臉,真以爲陪晏瀾蒼睡兩天,就能進晏家的門?我告訴你,隻要我冷鈴在晏家,你就别想過門。”冷鈴像瘋的似的朝她沖來。
手狠狠推開蘇憶晚,卻被蘇憶晚握住。
“啊。”冷鈴的手腕被掐住,她吃痛慘叫一聲。
蘇憶晚杏眸泛起冷意,盯着冷鈴那張扭曲的臉,說:“你應該沒資格管我。”
“放開我。”冷鈴用力甩開她的手,轉身端起一旁的水杯,朝蘇憶晚潑來,想把不滿全部都發洩在蘇憶晚的身上。
“嘩啦啦”水潑出,卻被道身影閃身,擋在蘇憶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