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越來越多,濃郁得令人覺得惡心想吐。
“嘔。”陳文慧聞到腥味,捂着嘴跑到一旁去。
蘇堙也覺得反胃,但在晏瀾蒼的面前,他不敢太表明,鑒于自己是一家之主,他邁着大步上前,說:“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有這麽多血水?”
“那就要看看蘇總您把什麽放在裏面了。”連陽東冷聲說道。
他擡腳把門踹開,蘇堙心懸到半空,他感覺自己呼吸要被窒息了,從沒這麽緊張過,畢竟這麽多血水。
該不會是蘇憶晚死在裏面了吧?
血流這麽多,恐怕是切斷了大動脈,否則正常情況下,血怎麽會像水一樣往外湧,之前保镖都沒發現,現在因血太多才被發現。
“有人。”保镖失聲叫道。
晏瀾蒼黑眸微沉,邁着沉重腳步走上前,小屋内有個人被倒挂着,披頭散發的看不清模樣。
兩手按在地上,被筷子紮過手掌,把兩手固定在地上,鮮血從着手往外湧,而那人身上的鮮血也不斷往下滴。
“滴哒”一聲,血水滴在地上,與地上的血融合在一起。
“先把人放下。”連陽東說道。
蘇堙吓得腿軟,他那張國字臉幾乎因害怕而變型了,不敢相信的說:“這,這,我家怎麽會有這種事發生?”
晏瀾蒼抿着薄唇,黑眸盯着那個被吊起的人。
看到他被放下來,保镖扛出來放在地上,鮮血從他身上不斷滾出,連陽東上前,抓住他的衣服撕開,看到身上被紮出很多血痕。
明顯是被人故意放血,但又沒要他的性命。
“他全身都是被筷子紮傷,這些傷口都避開了要害,隻要沒失血過多,他就死不了。”連陽東低聲說道。
晏瀾蒼雙後負身後,居高臨下冷視着受傷的人,看到他失血過多神情恍惚。
“蘇憶晚在哪?”晏瀾蒼冷聲問道。
這時,蘇婉靜突然慌了,她嘴唇不斷哆嗦,臉上慘白如紙,失聲慘叫着:“啊。”
“砰”她被窗簾包裹着,整個人動彈不得,吓得暈倒摔在地上,保镖看到她摔下去,連忙閃身怕她壓到自己。
“婉靜。”陳文慧見狀,連忙沖上前扶着她。
抱着自己的寶貝女兒,一邊在等冷鈴回電,可惜她的電話卻安靜得連個屁都沒放,好象晏家那這從沒接到過她的來電似的。
晏瀾蒼這架式,擺明要把蘇家這些事管到底了。
她不明白蘇憶晚對晏家,到底有多重要,不就是一個沒文化的野丫頭嗎?難道就憑她在老爺子身上捅幾刀,就成了過命之交要庇護她而得罪蘇家不成?
“說,是蘇憶晚在哪?”晏瀾蒼邁着大步上前,冷聲質問道。
他基本能肯定,這人與蘇憶晚失蹤有關。
聽到晏瀾蒼提到蘇憶晚,這人突然恐懼的盯着他,不斷搖頭,說:“不關我的事,不是我要綁架她的。”
“說,她到底在哪?”晏瀾蒼聽到提到蘇憶晚。
已不是懷疑他與這事有關,而是肯定蘇憶晚的失蹤,應該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