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卧室内。
晏瀾蒼走進房内,蘇憶晚跟在他身後,看到他走到吧台前,伸手拿着酒想打開,她大步上前。
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把他身體轉過來。
女人漂亮的指尖伸出,扣住他領口,指尖挑動着,把他襯衫的紐扣解開。
晏瀾蒼低眸,看着她脫着自己的衣服,那漂亮的指尖像有種魔力般,令他喉結動了動,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不斷襲擊而來。
“别亂動。”蘇憶晚冷聲說道。
她一把将他推到椅上坐下,彎腰伸手按住他的腹部,低聲說:“感染得太厲害,要處理一下。”
“有藥箱嗎?”蘇憶晚說道。
晏瀾蒼深邃黑眸看着她,性感的薄唇緊抿,聲音暗啞的說:“在下面。”
“哦。”蘇憶晚應聲,低頭彎腰,看到藥箱後,伸手提着拖出來,但藥箱有些重,她提不動,手按在男人的膝蓋上。
提出來時,頭撞到他的腿上,隐約感覺到男人悶哼一聲。
“嘶。”
“這麽痛嗎?”蘇憶晚提起藥箱,感覺到他悶哼得有點奇怪。
手碰到他的皮膚,感覺男人體溫飙升起來,像發燒一樣,蘇憶晚臉色凝重的說:“你傷口感染了,要發燒的話,恐怕對你傷口不利。”
“好。”男人啞聲應道。
蘇憶晚直蹙眉,感覺到他聲音有點不對勁,下意識擡眸冷視着他,站起身特别嚴肅的問道:“晏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
“能忍。”晏瀾蒼沉聲說道。
那深邃黑眸沉得可怕,但她隐約感覺有點異樣,但也沒多想,按住男人的腹部,指尖勾勒着他的腰線。
發現他身材确實很好,馬甲和腰線很完美,像是常年練過似的。
“前晚你改航班了?”蘇憶晚和他聊着天。
“嗯。”男人沉聲應道,低眸看着她精緻的側臉,有幾縷發絲垂落,掉在面前半遮着,卻有種道不出的風情。
“前晚的航班出事,有人死了。”她低聲說道。
男人高大身體往後靠,若有所思的深看着她,啞聲說:“誤殺。”
蘇憶晚指尖僵住,擡眸看他一眼,看到晏瀾蒼擡手撩起她面前的發絲,沉聲說:“那個姓蘇的女人被誤殺。”
“她中的毒,是昨晚從晏家逃跑的醫生手上拿的,那個醫生是冷鈴推薦進晏家,主要是替我父親治病,實際卻險些讓他命在旦夕。”
“你們晏家的人不想我回來?”蘇憶晚冷聲說道。
晏瀾蒼看着她雖在說話,但手上動作卻沒停止,熟練的處理着傷口,半點都不耽誤事,但他查過蘇憶晚,發現她并不是醫生。
所能查到的資料,都顯示她在國外就讀個野雞大學,但實際除了她日常打卡外,幾乎在學校裏找不着她的身影。
“是有人不想你回來,雖和晏家有點關系,但似乎蘇家那邊也不樂意,蘇憶晚,很多人想你死。”晏瀾蒼沉聲說道。
他低頭打量着她臉上的神态,薄唇勾起抹高深莫測的笑,沉聲說:“現在整個晉城,除我之外,無人能庇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