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晚盯着男人腹部的傷,她伸手按了下四周,指尖勾勒着他的傷處,低聲說:“晏瀾蒼,你是不是瘋了?”
傷口之前處理得草率,後面沒太複雜,都發炎了。
想到這,蘇憶晚更厲聲說:“你以爲這是小傷沒關系嗎?我告訴你,再不注意處理,到時發炎擴大,你會死的。”
晏瀾蒼坐在那,被她掀着襯衫,女人漂亮的指尖勾勒着他的腹肌,他身體僵住挺直腰杆,聲音暗啞說:“一會我去處理。”
“我給你處理。”蘇憶晚低聲說道。
她話剛落,看到男人腹部腰線,猛擡頭看到了高深莫測的淡掃她一眼,蘇憶晚連忙說:“我替你處理傷口,你幫我把婚事推了,我們算是合作關系。”
“是嗎?”男人啞聲說道。
他突然傾身,蘇憶晚半蹲着,身體被他逼迫着往後倒,她的腰彎成S形,紮成馬尾的頭發形成道弧度垂落險些沾地。
“我記得你當初強調說我和你有婚約。”晏瀾蒼低頭,薄唇貼在她的耳邊,磁性聲音沙啞得有些撩人。
蘇憶晚被他逼迫着,身體往後傾,仰着頭與他對視着,男人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她仿佛能聽到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
“砰”她擡起膝蓋,朝他身下頂去。
她的膝蓋被他伸手按住,用力握住,蘇憶晚的腿被錯開,她錯愕回神,沒腿撐住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朝地上摔去。
蘇憶晚心懸起,她想伸手撐住地面,可惜來不及了。
腿被他握住,男人身體坐回椅上,強有力的長腿伸去,墊在她的身下,突然用力一勾,把蘇憶晚抛回來,跌坐在他的腿上。
“晏瀾蒼。”蘇憶晚跌坐在他的腿上,臉撞進男人懷裏。
她咬着牙根按住他的肩膀,怒視着他說:“你覺得好玩嗎?”
蘇憶晚怒沖氣沖,感覺被他耍了,卻對上男人玩味的眼神,他深邃黑眸直視着她,沉聲說:“别動。”
“嘶。”他悶哼一聲,蘇憶晚掙紮幾下,被他托住臀部,啞聲說:“你碰到我的傷了。”
蘇憶晚身體僵在原地,低頭看到他的腹部,鮮血湧出,她大吃一驚,伸手按住他的傷處,說:“回房,我給你上藥。”
她從他腿上站起,做爲個醫生,雖不是誰都救,但卻也不能見死不救,特别是晏瀾蒼對她來說,婚事還沒退,或許最後還是要靠他出面。
所以治好他,晏瀾蒼必須還她人情,到時婚事一退,就兩清了。
“你們在做什麽?”冷鈴穿着居家服,在後院内遛狗,隐約看到兩人在亭内抱着,她連忙跑上前,瞪大眼睛看着他們,不敢相信的問道。
蘇憶晚猛擡頭,看到她氣憤逼近。
她連忙起身避開,卻被晏瀾蒼握住腰際,把她拉到懷裏。
“别動,我的傷不宜爆光。”晏瀾蒼低頭,薄唇貼在她耳邊沉聲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音量隻有兩人能聽到。
冷鈴看到兩人當面交頭接耳,她怒喝道:“晏瀾蒼,她是楓兒的未婚妻,你和她單獨在這摟摟抱抱,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