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晚吓得手抖了下,玻璃杯“哐啷”掉下,碎了一地,水濺到她的身上,她吓得連忙穿鞋往外走。
“怎麽了?”蘇憶晚低聲說道。
黎叔也說不清,一個勁的說:“沒氣了。”
“沒氣?”蘇憶晚拔腿朝老爺子房間沖去,剛到門口,冷鈴就哭着撲來,揪着蘇憶晚說:“你這個害人精,蘇憶晚你這個殺人犯。”
“老爺子昨晚還好端端的,是你非說要動手術,現在他連呼吸都沒了,你高興了?”冷鈴說道。
蘇憶晚被她抓着手臂,她用力想掰開,冷鈴的指甲陷進她的皮肉内。
“讓開。”蘇憶晚冷聲說道。
冷鈴好象是故意似的,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指甲深入她皮肉,蘇憶晚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杏眸迸出冷意說:“我敬你是長輩,但這不是你能傷害我的理由。”
“啊。”冷鈴瞪大眼睛,感覺手腕一陣疼痛。
她手臂使不上力氣,感覺手臂廢了似的,身體被蘇憶晚推開,她站在冷鈴的面前說:“晏太太,你這招在我這不管用,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少在我面前刷臉。”
“你。”冷鈴倒抽口冷氣,看到蘇憶晚眼底嗜血的殺意,她腦海一片空白,仿佛看到晏瀾蒼的影子。
她沒見過一個女人,居然會這麽可怕,仿佛要把她吞掉似的。
“所以,讓開。”蘇憶晚厲聲說道。
冷鈴身體哆嗦着,下意識讓開,蘇憶晚越過她朝房間内走去,看到晏瀾蒼站在那深看着她,蘇憶晚沒理他,擡腳朝房内走去。
“看來我昨晚的話不管用了,嫂子!你說是嗎?”晏瀾蒼啞聲說道。
晏楓從外進來,看到冷鈴狼狽後退,他連忙上前接住她,擡頭看着晏瀾蒼,看到他轉身折回房,“砰”一聲甩上門。
“媽,怎麽了?”晏楓低聲問道。
冷鈴咬着牙根,說:“蘇憶晚她居然扭斷我的手了。”
晏楓聽着,立刻扶起冷鈴,伸手握着她的手看了看,一臉疑惑的說:“媽,你确定手斷了?”
“當然…..”冷鈴說道,她話剛落,感覺手能動,并沒有斷,她不敢相信的動了動,疼痛依舊,但手卻能動了。
這時她背後一陣瓦涼,感覺蘇憶晚似乎沒外表看着這麽簡單,她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和晏瀾蒼混在一起,或是他早有預謀,想奪走晏楓的未婚妻。
“兒子,這婚暫時不能退。”冷鈴低聲說道,這句話她不是和他商量,而是肯定的說道。
面對她突然轉變,晏楓有些不解,但卻什麽都沒說。
“這個蘇憶晚,我們要抓在手上,就算你玩爛了不娶,我們也不能讓便宜了晏瀾蒼。”冷鈴說道。
她痛恨這個二爺,因爲他的存在,晏楓原本該得到的東西,一樣沒到手,連她老公明明是大少爺,卻沒有實權。
無非就是晏瀾蒼是小兒子,被老爺子溺愛着長大。
越想越不甘心,嫁到晏家,除了這個頭銜外她什麽都沒有,這一切都是因晏瀾蒼擋着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