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是女性最脆弱的地方,一旦損傷有可能導緻不育。
她沒想到蘇婉靜這麽小,心思卻這麽狠毒。
“啊”蘇婉靜慘叫聲傳來,在客廳内不斷回蕩,陳文慧連忙跑上樓去,看到她大出血,吓得連忙叫蘇堙。
“蘇憶晚,你是不是給婉靜下藥了?否則她好好的怎麽會突然出血。”蘇堙質問道。
蘇婉靜漂亮又乖巧,學心成績也優秀,是他捧在掌心的寶貝,聽到她慘叫聲,蘇堙自然不悅。
看着蘇憶晚淡然又清純的模糊,他雖百感交集,但下意識袒護着蘇婉靜。
蘇憶晚被他質問着,也沒生氣,反而低聲笑出聲。
“我又不是醫生,怎知她爲什麽突然出血?難道她流産了,你也以爲是我幹的?你覺得我有那個能功在一夜間讓她懷孕流産?還是說這是你的秘傳?”她諷刺的說道。
蘇堙聽着臉色大變,想到蘇婉靜腿上的鮮血,他連忙合上報紙。
“昨晚她教我遊泳,我差點溺死了,你卻質問我爲什麽欺負她,我就想知道你是太偏心了,還是覺得我罪有應得?你别忘了,我也姓蘇。”蘇憶晚淡聲說道。
蘇堙被她的話說着,他拿着車鑰匙的手突然一緊,發福的國字臉有些難堪,被她質問着,他下意識覺得自己錯了,但面子上卻不允許。
“回頭我再和你算賬。”蘇堙冷聲說道。
他連忙走上前,看到陳文慧把蘇婉靜扶了下來,蘇婉靜臉色蒼白如紙,痛苦的模樣令他心疼不已。
“老公,婉靜情況好象不對勁,快送她去醫院。”陳文慧焦急的說道。
他臉色更難看的盯着小女兒,拿着車鑰匙往外走。
剛走幾步,似乎想到了什麽,轉頭百感交集看着蘇憶晚,說:“我在悅來酒店訂了個包廂,今晚8點你過來吃個飯。”
就算小女兒出事,他還不忘提醒她這事,仿佛這個飯局特别重要似的。
蘇憶晚目送着他離去的身影,她擡腳往外去。
拿着個地址往外走,直接打車過去,卻發現那地方人去樓空,房屋倒塌已經沒人住了,蘇憶晚站在外面許久,說:“怎麽就走了?”
是走了,還是死了?蘇憶晚暗想。
獨自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頭,直到黃昏時分。
蘇憶晚接到蘇堙的電話後,她打車來到悅來酒店,這個酒店與會所迸合,2合1,是有錢人飯後消遣的地方。
燈紅酒綠的,彌漫着金錢的味道。
“小姐,請問有預約嗎?”大堂有禮儀小姐攔着她去路,禮貌的問道。
“23樓,蘇家宴席。”她低聲說道。
禮儀小姐看了眼I pad,禮貌的說:“您這邊請。”
她引着蘇憶晚來到電梯前,親自送她進電梯後,躬了下腰,直到電梯合上後,才轉身去接待下位客人。
蘇憶晚揉搓着手腕,看着電梯跳動數字。
“咚”電梯開啓,她邁着長腿走出去,朝包廂位置走去。
剛走幾步,看到幽暗燈走廊上,有幾道高大身影在交談,隐約聽到那男人磁性聲音傳進耳朵裏,她臉色變了變轉身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