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清理掉一節車廂,很明顯整個列車還有好幾節,誰也不知道前方還會有什麽東西。
阿伯特非常冷靜地讓所有士兵停留在攻克的車廂。
他自己則是從破開的車廂壁爬出去。
沿着列車外面一點一點往前爬。
沒有直接進入下一個車廂,反倒是直接爬過了下一節車廂,來到了車廂前端的連接處。
向前面的一個車廂裏探頭去看了看。
清楚看到車廂裏的一群非凡者已經做好準備。
很明顯,那群釘錘白化病遭到襲擊,已經被前面車廂裏非凡者知曉。
阿伯特索性不再對倒數第三節的車廂出手。
而是一腳踹開了第四節的車廂。
在裏面一個個非凡者目瞪口呆的時候。
直接沖進去,鐵拳毫不客氣的揮舞。
一瞬間,将車廂裏的所有非凡者統統擊倒。
殺掉了數名異種的非凡者,然後一把掐住了其中的一頭狼人。
那頭狼人體格上幾乎是比阿伯特壯實了一圈。
但是完全不是阿伯特的對手。
被阿伯特給掐住脖子提起來。
連一點點的還手之力都沒有。
阿伯特凝視着那頭掙紮中的狼人,冷聲質問:“說,你們到底有多少人?是誰派你們進來的?還有那個海瑞爾夫人到底去了哪裏?”
面對阿伯特的一系列問題,狼人努力掙紮并不想去回答。
但随着阿伯特的機械手不斷收緊。
狼人清楚感受到了死亡一步步的逼近。
這種感覺和車廂裏其他的異種下場是完全不同。
其他的異種是被阿伯特一拳轟碎腦袋。
所以死得幾乎是沒有太多的痛苦。
可是現在随着阿伯特機械手慢慢收緊。
被掐住了喉嚨的狼人幾乎清楚感受到死亡一點一點逼近。
這種直面死亡時刻的痛苦,當真是讓狼人感到恐懼。
終于,那頭狼人隻能是向阿伯特屈服。
“我們是來自布魯塞的,我們潛伏進來的任務就是要破壞你們西蘭法爾給北方的補給線,好讓你們西蘭法爾北方一線将士,被困死在北方。”
阿伯特神情凝重,已經可以想到對方卑劣的手段。
接着又問:“那麽海瑞爾夫人呢?”
狼人努力地掙紮了一下。
“我們并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我們隻是奉命與她配合。
她負責幫我們控制軍部的人,我們喬裝成軍部的人,混進這趟運送補給的列車,僅此而已。”
聽完了狼人的話,阿伯特在心裏盤算了片刻,大概明白了海瑞爾夫人的計劃。
或者說魯特王國針對西蘭法爾的計劃。
是想要利用周邊的一些王國和公國。
來牽制住西蘭法爾,至于魯特王國則在背後坐收漁利。
“果然不愧是信奉智慧女神的王國,永遠都是想要用這種幕後的策劃,去針對自己的對手,哼,你們當真是不怕砸了自己的腳嗎?”
聽到阿伯特在那裏自言自語。
狼人又一次努力掙紮:“我都說了,你,你可以放了我嗎?”
阿伯特異常冷漠地回應:“抱歉,我們是敵人。”
下一刻,在狼人瞪大不甘眼睛瞬間。
阿伯特的機械手已經徹底握緊了。
然後狼人的脖子瞬間被捏碎。
阿伯特丢下狼人的屍體後。
直接就踹開了前方的門,繼續向前走去。
接下來的車廂并沒有非凡者出現。
連續四五個車廂,全部都是裝着各種的補給物資。
終于來到了最前端的兩個車廂。
即便是胸膛裏如今沒有小太陽,阿伯特也能夠清楚感受到,前方車廂裏的家夥具有極強的實力。
但是阿伯特隐約能夠感覺到,似乎車廂裏的家夥并沒有太大惡意。
想了想,阿伯特沒有像是之前那樣破開車門。
而是走上前去,擰開了門把手,走進了前方的車廂。
進入到車廂裏,瞬間感覺到刺骨的寒意襲來。
阿伯特看到車廂裏裝飾豪華精美。
桌子上擺放着非常精美的餐具。
但是那些精美餐具裏,放得卻是一塊塊的血肉。
還有鮮血在其中,映照着車廂裏的一切顯得非常詭異。
坐在那裏是個臉色異常蒼白,幾乎是看不到一丁點生氣的家夥。
搖晃着手中的酒杯,杯子裏紅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麽?
看了看走進來的阿伯特。
“呵呵呵,想不到能在這裏見到西蘭法爾的英雄,還真是沒有想到,英雄要坐下來一起吃嗎?嘗一嘗我們布魯塞王國的手藝?”
阿伯特凝視着對方,仔細打量了一番對方的樣貌和神情。
隐約想到了監獄裏的路德和邪靈。
他們提起的那個所謂活屍,好像很符合眼前這家夥的狀态。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似乎布魯塞和西蘭法爾一樣,都是信奉太陽神的。
而活屍好像應該是屬于西大陸北方,那些信奉暗夜之王和亡者國度的非凡者。
阿伯特想到這裏立刻說:“你不是布魯塞人?”
聽到了這話,對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呵呵呵,英雄就是英雄,果然是一眼就能夠識破我。
你說的沒錯,我确實不是布魯塞人,我是被布魯塞請來,專門應付你們西蘭法爾的。
你們殺掉了太陽之子,亵渎了七神。
雖然太陽神沒有懲罰你們。
但是其他的神不能坐視不理。”
阿伯特聽完這話,頓時覺得非常好笑。
“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可笑嗎?太陽神的地方,輪得到其他神祗來管理嗎?”
聽到阿伯特這話,那個活屍并沒有憤怒,反倒是異常優雅地站起身。
“你們亵渎了太陽神,七神是一體的,因爲你們的亵渎,激怒了偉大的七神,既然太陽神不懲罰你們,我們就要替神明懲罰你們。”
聽完了對方的話,阿伯特覺得非常可笑。
“呵呵呵,還真的是可笑,西蘭法爾的事情連太陽神都管不到,輪得到其他神來管嗎?”
這句話算是終于把活屍給激怒了。
但不等他開口斥責,阿伯特接着說:“而且,就算是要來管,是不是也派個正常的活人過來?派你這麽一個活死人來,能有什麽用嗎?”
被稱作了“活死人”,徹底讓對方暴怒了。
“你敢稱呼偉大亡者的使徒爲活死人?今日我尤斯塔斯·科博,要讓你爲你的妄言付出代價。”
言罷,伴随着對方一擡手,車廂内的氣溫陡然又下降了幾度。
車廂的地闆瞬間變成了漆黑的泥土地。
泥土翻騰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下面鑽出來。
然而就在此時,阿伯特搶先一步出手。
尤斯塔斯剛一低頭。
看到阿伯特沖到自己面前。
沒有任何征兆,一隻鐵拳在眼前無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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