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裏,聚集着不少的非凡者,當然大多數都是一些很普通的非凡者。
他們大多數人是偶然獲得了非凡力量。
也沒有想過要更進一步,讓非凡力量成長起來。
對他們而言,擁有非凡力量,讓他們看着不再像是個普通人,就已經很滿足他們了。
但是今夜,阿伯特和非凡男爵,爲所有非凡者展現出一場精彩的非凡搏鬥。
在非凡者印象中,一個男爵擁有更強的能力。
能處理一些普通非凡難以辦到難題。
這些都不算是什麽新奇的事情。
畢竟人家是男爵,可能是曾經擁有非凡傳承的貴族。
但阿伯特所展現出的實力,則是完全出乎在場所有非凡者意料了。
非凡者們沒有想到,有一個平凡人能做到阿伯特所做這些。
能夠很輕松打倒一個非凡男爵。
并且在男爵發動非凡能力下。
能夠從影子裏,把非凡男爵抓出來。
看到非凡男爵被阿伯特摔在地上。
在場的非凡者全都震驚了。
魔術師潛入影子的能力,可以算是魔術師衆多非凡能力中,最爲特殊的能力,是不少其他非凡者都會感到畏懼的能力。
因爲一旦被對方發動非凡能力進入影子裏。
想要擺脫是非常困難的。
大多數時候,隻有平等的非凡者,或許能夠以自己的非凡靈性,把魔術師從影子裏逼出來。
但是誰又能想得到。
阿伯特以這樣方式揪出非凡男爵。
一個後空翻,淩空倒立瞬間,伸手一撈,從他影子中硬把非凡男爵抓出來。
還有這種操作?
這是此刻所有在場非凡者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阿伯特今夜所展現出的實力,實際上在非凡者眼中并不強,但是他所動用的手段和技巧,絕對是很多非凡者都不曾見識過的。
那種快速移動中出拳攻擊。
還有那種搶占先機能力。
懂得在非凡者能力施展先出手。
而且總能把握住先機。
最關鍵的就是現在這個。
能從他的影子裏,把附着在影子裏的非凡男爵抓出去。
珍妮抱着女孩簡直驚掉了下巴。
“這是怎麽辦到的?”
薇莉雅兩眼放光,傲氣地揚起下巴,就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那個是她的保镖的。
非凡男爵被重重摔在地上,有些頭暈目眩地盯着頭頂酒館天花闆,心中感到非常的疑惑。
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普通人爲什麽能克制他一個非凡男爵?
爲什麽他總能先一步出手呢?
問題萦繞在腦海中,讓非凡男爵真的是難以想明白,更是本能感到阿伯特異常神秘。
神秘,明明是非凡者的代名詞。
但今天一個非凡男爵,遇到了一個讓他覺得神秘的平凡人。
阿伯特緩步走到躺在那的非凡男爵面前。
居高臨下地看了看對方茫然目光。
“看起來,你已經沒有手段戰勝我,那麽我們的決鬥就到此爲止好了。”
聽到這話,非凡男爵擡起頭驚訝看向對方。
借助靈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
在阿伯特的手上,捏着屬于非凡男爵的靈性線。
啪。
一個響指。
一簇火焰。
瞬間沿着靈性線撲向非凡男爵。
“不。”
非凡男爵眼神中滿是驚悚。
這一刻才終于明白,自己真的是招惹了一個會要命的大麻煩。
眼見火苗飛竄出去,沿着靈性線瞬間撲上非凡男爵,靈性被點燃幾乎是難以逃脫。
非凡男爵再也無法保持那份紳士和冷靜,大聲發出了咒罵聲:“混蛋,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我即便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阿伯特是一如既往的下手狠辣直接。
像是當年在特别作戰連隊時候。
他們一旦出手,絕不會對任何非凡者留情。
因爲在那種大變革下的戰争中。
對敵人留情,會給自己和戰友帶來滅頂之災。
“斷。”
一個詭異的聲音響起。
非凡男爵被點燃非凡靈性直接斷開。
下一刻,男爵瞬間消失不見。
阿伯特猛地擡起頭,看到還是在樓梯口的地方,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用寬大兜帽遮掩住樣貌,手持一杆怪異木杖的身影站在那。
法杖揮動,一個枯瘦的身影出現。
梅雷莎夫人的身影在背後響起。
“孩子,我的孩子。”
那個身影沒有多言,将背後枯瘦的身影推出來,然後轉身沒入酒館黑暗中消失掉。
梅雷莎夫人沖出去,撲向那個枯瘦的年輕人身邊。
阿伯特則是眉頭緊鎖。
不是因爲對方輕易掐斷了靈性線。
這個對不少非凡者來說不算什麽。
尤其是高層次的非凡者。
讓阿伯特有些驚訝的是,對方的那一身裝扮。
那一身裝扮放在這個時代已經幾乎見不到,像是教會裏那些大主教才會穿的裝扮,但是明顯又和大主教會有不同。
最大的不同在于,對方手持的那根木杖。
如果阿伯特沒有記錯的話。
對方那一整套裝扮,應該屬于傳說中的魔法師。
在當初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阿伯特一度以爲這是個魔法的世界。
所以對魔法師的存在還曾經滿懷着不少期待。
後來事實告訴阿伯特,魔法師在這個世界裏,也不過隻是一種傳說,因爲即便是那些非凡職業裏,也并不存在所謂的魔法師。
最爲貼近的應該是,太陽教會的太陽祭祀,智慧女神教會的占蔔師,還有就是存在于民間的魔術師。
但這三個非凡職業在能力上,當真是和魔法師相差非常巨大。
像是剛才那個非凡男爵,他是個魔術男爵了。
可是大部分能力,不過是一些輔助攻擊的欺詐手段。
真的就和字面上名稱一樣。
不過就是個變魔術的。
但是最後出現那個,把非凡男爵救走的人不同,他的裝扮很像魔法師,雖然沒有出手,但他的靈性色彩和氣味完全不同。
單單是裝扮已經讓阿伯特産生巨大疑惑。
再加上對方那怪異的靈性色彩。
更是讓阿伯特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會不會因爲某些原因,一些稀奇古怪的邪物又重新出現了呢?
之前戰争中,阿伯特他們遭遇過不少邪異的情況。
有那種像是突變的非凡力量。
也有那種非凡失控産生的邪異變化。
還曾經遭遇過一個邪教組織。
從剛才那個人裝扮來看,不像是個邪教人士,反倒有些像是教會裏的主教。
“啊……孩子,孩子你怎麽了?”
又是梅雷莎夫人一聲尖叫,把阿伯特的思緒給拉回來。
一扭頭,看到那個被丢下的枯瘦年輕人,突然就雙眼猩紅,張開布滿鋸齒的大口,嘴巴被張到最大,甚至撕裂到了耳根處。
當頭就向梅雷莎夫人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