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的新晉男友·便宜叔不靠譜,許谙谙嘴上安慰了幾句,一轉身,她就找上費侪。
【霸總我家崽】:“知道雲儲存麽?”
費侪回信息回得很及時。
【小費不柴】:“知道的,許總。[腼腆]”
随後,許谙谙被普及了下知識,什麽叫雲儲存,就是線上儲存模式,即把數據存放在通常由第三方托管的多台虛拟服務器,而非專屬的服務器。
【霸總我家崽】:“雲儲存隻需要虛拟服務器?”
【小費不柴】:“理論上是這樣。”
許谙谙看着聊天對話框,有了某個想法,她讓費侪把他的兩個合夥人一塊拉進了臨時群。
發了個紅包,等他們都搶了,她才發信息:“作爲一家小規模的軟件公司,研發管理軟件還早了些,目前我們需要做一款雲服務的軟件!”
“……”
“……”
作爲許總的頭号迷弟(舔狗?),費侪第一個捧場:“[鼓掌]果然還是許總深謀遠慮!”
【阿文不加班】:“讓我們停下手頭的工作,改去研發雲儲存,先前的人力和資金投入咋辦?”
【蔡包頭】:“那麽多家公司做雲服務,我們現在研發比人家晚了幾年,毫無優勢。”
“再說,研發雲服務也要資金啊。”
阿文分析起雲服務的市場前景,憂心忡忡:“出去拉投資,知道我們研發雲服務,估計都沒幾個人願意投。”
許谙谙知道他講的是實情。
就目前來說,雲儲存技術已經非常成熟。
但她研發雲儲存并不是爲了賺錢。
所以,許谙谙在群裏大手一揮:“資金我來提供,一個億夠麽?不過我暫時隻能拿出兩千萬左右。”
【小費不柴】:“……”
【阿文不加班】:“……”
【蔡包頭】:“……”
許谙谙打算先賣掉錦林禦府的排屋。
雖然在三環以外,但好歹有200多平方,至少能賣兩千萬,反正她已經拿到那套排屋的房産證,而且最近的房價一直在漲。
穆老太太送給她的這套别墅,還在辦過戶手續。
她想好了,這套别墅要賣八千萬以上。
許谙谙偷偷在交易網上挂過,禦山公館的别墅,八千萬有人要,就是得等上一段時間。
答應給老太太做護工,不能因爲房屋到手就把人趕走啊!
既然下決心要研發一個雲儲存,許谙谙不再睡懶覺,隔天一大早,用皮箱裝着一百萬現金去了趟藍衆。
得知費侪最近在打離婚官司,被老婆和丈母娘聯手從婚後住處趕出來,就連代步車也被扣下,前晚穿着一條秋褲步行五公裏回爸媽家,許谙谙聽了一頓感慨,從皮箱裏撈出三十萬扔給費侪:“去買輛寶馬,氣死你老婆!”
“……”
費侪摟着懷裏的粉色票票,眼眶一紅,原來許總不止是他的伯樂,還是他人生的導航燈!
别說是研發雲儲存,許總就是讓他研發導彈他都得幹!
許谙谙不偏心,又給另外倆合夥人各三十萬。
剩下十萬,她讓費侪給公司員工分了。
大方得不行。
許谙谙在會議室轉皮椅玩,反正都是遊戲币,有個癡漢程序員男朋友,隻要她撒個嬌,遊戲币還不是滾滾來?
接下來,許谙谙天天往藍衆跑。
用她的話來說,要随時了解雲儲存的研發進度。
林穆沒阻止她的行爲,任由她去折騰。
因爲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蕭霆準備合并《戰地逃亡》和《地球樂園》的服務器,近期恐怕會對《地球樂園》的數據庫進行盤查,比起蘇陽,蕭霆不夠了解《地球樂園》,所以,他做的盤查必然極其詳細。
雷涓登門,就是一種警示。
林穆心裏清楚,他可以繼續擁有GM(遊戲管理員)的權限,卻不好再使用監控系統。
這個後門開得太大,遲早有破開的危險。
而他,除了修補這扇後門,還得讓‘許谙谙’所屬的重生故事區代碼看上去與遊戲原設定無差别,如果不遮掩劇情的變化,等蕭霆對遊戲區域逐一排查,很可能發現亞洲區的異常。
至于【許谙谙】這個遊戲NPC……
林穆不再掩藏她的存在,而是選擇徹底删除。
把【許谙谙】從遊戲的監控系統裏删除,不是‘殺’掉這個NPC,是讓她的信息庫消失,從此不被程序員發現,就像現實生活中的黑戶,沒有身份證明,但她依然活得好好的。
就像他登錄的NPC,也是一個‘黑戶’。
做完這些,已經過去幾天。
當他最後一次登錄遊戲的監控系統,發現‘許谙谙’那裏出了點狀況。
“……”
許谙谙是個喜新厭舊的姑娘。
在藍衆待了沒幾天,實在熬不住程序員無聊的工作環境,她就開始偷懶,一開始,還象征性的去看看,到後來,連費侪發給她的研發進度表都懶得看。
在費侪他們幾個程序員眼裏,這就變成許總對他們無言的信任,爲了不辜負許總的期望,他們做雲服務的研發工作更加賣力。
期間,景明耀出差回來,想和許谙谙一起吃飯,許谙谙以自己忙于‘勤工儉學’爲由婉拒了。
不過第二天,她就買了兩袋養生茶親自送到景氏總部。
自己沒去董事長辦公室,隻叫前台送上樓。
當晚,許谙谙接到輔導員的電話。
輔導員親切地問她,最近忙不忙啊,如果明天不忙,要不要來參加期中考,老師們很久沒見到她,很想她呢。
許谙谙向來吃軟不吃硬。
雖然她沒去上課,也不清楚要考什麽,但秉着尊師重道的原則,她還是爽快的答應赴考。
本來想叫便宜叔幫她作弊,然而,當她踏進考場,看到那些專心看書的好學生,瞬間放棄‘上進’的想法。
她要是考好了,有人的名次就得往下掉。
所以,她趴桌上睡了兩個小時。
監考老師:“???”
等她揉着睡眼走出考場,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正想去找沈星她們,有人在她身後情真意切地喊了一聲:“谙谙!”
許谙谙轉過頭。
發現喊她的是一個陌生女人。
看上去五十幾歲,黑色長發紮着,個頭不怎麽高,也很消瘦,一身淳樸的打扮,讓許谙谙想到了景家請的保姆。
女人眼底有了淚光,動情的道:“谙谙,我的女兒,媽媽來找你了。”
“……”許谙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