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少年将頭靠在她肩頭,悶悶低語,語氣是不加掩飾的低落。
逼王甯知許竟然因爲這件事失落?
說好的老幹部呢?
全身熱度從腳趾頭燒到頭發絲,不經撩的南意有點燥,下意識想要回嘴‘沒感冒也不能親嘴’,突然想起自己還在路邊拉着他問過這件事。
不想自己打臉。
強行壓下話頭,隻回了個哦。
抱着人懶得再伸手,微微低下小腦袋,臉頰貼着少年臉頰蹭了蹭,溫度依舊有點高,她有點郁悶:“你還發燒呢,也還咳嗽。”
“嗯。”
少年将她抱緊,發熱的額頭抵住她的頸窩,無比眷戀地呢喃輕語:“我剛回婳城那兩天,感冒很厲害,燒的很難受。那時候躺在床上睡覺睡不着,我總是在想你。”
少年言辭直白,真真切切說他的想念。
南意偏頭,目光落在少年黑色的發頂。
聽得少年繼續低語:“我想抱抱你,雖然公主殿下笨手笨腳的會把我的水盆弄壞,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會好好照顧我。你許爺太嬌弱了,和你比起來,注定在下了。”
話落他低聲歎息,灼熱的氣息弄得人肌膚發癢。
狗東西又在狗言狗語了。南意環着他的脖頸嘟囔:“我沒有笨手笨腳。是破台球廳的破水盆不結實。”
日常甩鍋的公主殿下啊。
少年輕笑,愉悅的笑意從胸腔發出。
“嗯,不笨。”
安慰一句,他繼續埋在她的頸窩處,漸漸安靜下來。隻是單純的在抱着她。
他這樣,南意有點扛不住。
小姑娘不自在動動肩膀,水眸還瞧着他的發頂,想伸手撸一把少年柔軟的發絲:“抱夠了沒有?”
說這話時,兩手還纏在人家脖頸處。
沒動身,甯知許啧聲感歎:“果然不是你親我抱我的時候了。”
小姑娘振振有詞:“那是以前,現在我讨厭你。”
本來想底氣十足的吼出來,結果說一半又蔫了,聲音弱了好幾個度嘀嘀咕咕:“可讨厭呢....”
讨厭他啊。
被她肌膚擋住視線的少年唇瓣牽扯出笑意。
“有多讨厭?這樣?”
他的吻落在她的頸側。
“還是這樣?”
唇瓣一路上移,吻她的下颚,吻她的臉頰。
不過片刻,再度除了唇以外,能親的都親了。
南意死得透透的。
他今晚的親親超過她對他親的無數倍。
小姑娘在他懷裏軟成一灘水,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了。
甯知許好像有點奇怪。
正想問問他受什麽刺激了,少年擡起漂亮的面龐,沉靜地注視她:“南意,我說過你以後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就去抱他給他一個真正的啾咪。”
南意應聲:“對啊。”
甯知許:“所以,那個人是我好不好?”
少年的眼底有光,也有她。
被這句話驚的不輕,南意觸電般退出少年懷抱,怔怔看着面前不知道哪根弦搭錯的人。
大抵是頭暈的厲害。甯知許不管後果的吐出所有的話。
他說:“南意,你許爺還是挺不錯的。考慮考慮吧。你要是喜歡,你點個頭,甯知許這個人就是你的了。”
他還說:“沒有人能不臣服于公主殿下。”。
“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