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不承認陳安歌比許爺帥,也不能否認他的帥。
講真。
要不是他名草有主是小糖紙的男朋友,她也會磕磕顔。
現在隻能學着許爺的裝逼樣,莫得感情的回一句:“我瞎。”
可真是令人驚詫。
南家大小姐着實不大聰明的樣子。
不過這樣也好,許狗容易把人騙到手。
陳安歌抱臂,斜眼看少年:“這兒今天沒法住人了,我去找姑娘,你怎麽辦。睡大街?”
果然是被抛棄的豪門大少爺。
南意腦海裏都有甯知許睡大街的畫面了。
少年倒是滿不在意:“我将就一晚,明天回學校補覺。”
“别呀.......”陳安歌咬着煙痞笑:“你求求南意同學帶你回别墅。你這英雄救美受這麽大的傷,再睡冷闆凳,這不是傷人家小姑娘的心嗎。”
他開玩笑一向沒邊。
甯知許懶得接話。
南意倒是有點動心了。
她讨厭甯知許去他家是基于南耀業偏心的基礎上,現在她親爹不在家,還有什麽怕的!
“許爺,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啊?”她直白問道,水眸裏蕩着期待的光。
少年不假思索:“不去。”
“爲什麽?”
“男女授受不親。”
哦。
這該死的傲嬌語氣。
陳安歌舌尖抵了抵牙槽,在線坑友給小姑娘支招:“你許爺還是個雛,純情着呢。你親親他,撒撒嬌,我保證他能把命給你。”
南意才不呢。
她不要他的命。
就對這臉感興趣。
接收到來自大佬的死亡凝視外加一句‘滾’,陳安歌叼着煙朝他邪笑:“哥哥去玩了,你們兩個.....繼續。”
惡意的停頓,暧昧暗示十足。
甯知許頭疼,陳安歌又騷了。
眼看小姑娘要湊過來,少年眸光微頓,往一旁側了下頭:“離我遠點。”
這句話簡直要成爲他的口頭禅了。
純情?南意覺得他就是鋼鐵,壓根不純。
起身把外套脫還給他,南意還在掙紮:“走吧,去我家住吧。我爸媽不在家,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她指的是:你可以穿着大褲衩子看電視,也可以光着膀子吃飯,怎麽自在怎麽來。
甯知許理解的是其他意思。
上下劃拉她兩眼,扯唇:“不想怎麽樣。”
“那你今天怎麽睡?”南意又問。
甯知許拍拍沙發:“睡它。”
這不足一米七的破沙發睡得她肩膀都疼。
南意怎麽可能讓嬌嫩嫩的許爺睡這個呢。
随便踢了腳沙發角,哐當一聲,半邊沙發塌了下去。
甯知許往下颠了一下,差點從上面滾下去。
操。
什麽力氣。
南意佯裝無辜眨眼:“現在沒地方睡了,跟我走吧。”
這他媽——
到底誰是校霸?
*
和她一起上了公交車,甯知許還覺得這件事玄幻。站在并不寬敞的空間,暗暗往旁邊挪了半步。
這姑娘力氣大,什麽都做的出來。
周日交通不算擁堵,司機經常會一腳油門開的暢快,然後一腳急刹車帶你體驗極速飛車。
南意似乎很不習慣坐公交。
每次急刹車時都會抓着他的手臂。
第三次急刹車時,南意忍不住跟甯知許小聲抱怨:“我一定要進步五十名,恢複以前的生活質量,我太讨厭坐公交了,第一次就倒韓理懷裏,他還摸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