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與薛仁貴二人直接出了宮,往着英雄樓而去。
當他們到達英雄樓下的時候,這裏又是人山人海,好像從英雄樓開業以來,就沒有碰到過人少過。他們都在爲了同一件事而排隊。
人們在後方排隊的,開始議論開來了。
“英雄樓的葡萄酒真的是便宜又好喝,沒有我們以前喝的酒那樣幹澀,又過甜。”
“可不是,它比千日醉要便宜十來倍,可以說是普通人都喝得起。”
“隻不過,他們似乎有限購,聽說前期準備的不多,每人最多一斤葡萄酒,不能再多。”
“是啊,不然我們今天也不會再來了。”
“你們喝過的人,說說這酒好在哪裏?”
有人這麽問,便有人回應。
“喝了它,會令人聯想起花朵芬芳的香氣。對于我而言,那簡直如同瓊漿玉液一般,今天我一定要置辦肥肉大魚,配上這美酒佳肴,邀三兩好友一起品嘗才是!”
……
對于這點,他也就習以爲然了。
他不賺錢,誰賺錢?
他所做的,可以說是沒有人做得到。
包括于他大量購買葡萄這一件事,那可是沒有人敢跟的。
因爲他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一直到今天排着隊的人們購買的葡萄酒的時候,大家才明白怎麽一回事。
但是等他們知道了之後,葡萄也全部被英雄樓全部買空了。
他們想要造葡萄酒,可能還得等明年,指不定還造不出與英雄樓同等質量的酒。
“薛仁貴,你可喝過葡萄酒?”
“小人喝過,隻不過,那味道不如千日醉!”
古代也是有葡萄酒的,隻不過相比于現代的葡萄酒,還是有着十分巨大的區别。
因爲釀造工藝上的不足,使得味道不怎麽滴。
但相比于當時的黃酒果酒等物,這也算是極好的。
後來,千日醉一出來,直接秒殺掉所有的酒類。
使這個時候沒有一種酒可以與之抗衡的。
一直到王家也介入了千日醉的釀造,并且從中作梗,使得李承乾不得不啓用葡萄酒。
可以說,除了啤酒之外,他其他酒都可以釀造出來。
因爲啤酒需要啤酒花,沒有原料,他也是沒有辦法。
“那你一會兒一定要嘗嘗本王的葡萄酒。”
薛仁貴也聽過人們的讨論,心中定是十分好奇,這酒真的如他們所說的一般,那麽好喝?
“是,屬下一定喝喝看,那味道是怎麽樣的。”
“走吧,我們進去吧。”
趁着這些人還沒有發現自己,李承乾如此說道。
于是兩人便往着裏面而去。
這一入其中,便看到了程處默迎了上來。
“老師,您沒有事,太好了,這一段時間,我還求人去天牢之中看過,有人說過,那武家兄弟直接被流放了。”
李承乾隻是笑笑,這個時候,程處默還不知道李承乾的真實身份是怎麽樣的,如果知道的,大概會吃驚不已。
“沒事了,一切都沒有事了。”
“老師背後的力量一定是不可估計的,因爲他們父親可也是國公,竟然将他們流放了,那證明老師的勢力定是他們不可招惹的存在!而且還要我父親之上。”
程處默雖然是纨绔,但是他還算是聰明的。
而李承乾隻是是笑笑,沒有細說下去。
“老師不說,一定有您的道理存在,那我便不問了。”
對于程處默的關心,李承乾還是十分感動的。
“遺直人呢?”
他問道。
“那小子這一段時間也在打聽您的消息,而聽說您的弟子出使了天竺,爲皇後殿下祈福!”
“嗯?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因爲我父親有說過。他說,這一切意義非凡,是大唐之福也。”
“鄒鳳熾在嗎?”
李承乾不想與這家夥說太多,畢竟這事是他操辦的,他們知道一下就好,也不要知道得太多了。
“在在在,他在上面。我讓他下來!”
“不必了,我們上去吧。”
于是他便帶着薛仁貴上了三樓。
此時的鄒鳳熾面前擺着一大堆的酒壺,他在那裏似乎在登記着什麽。
當他一見李承乾的前來時,正要行大禮,又看到程處默來了,便直接說道:“李公子,您來了。”
“嗯?本王好久沒有過來了,與本王說說看最近的情況怎麽樣。”
也是太久沒有過來關心一下營業方面的消息。
那程處默也是十分識相的說道:“老師,我先到下面幫忙了。”
于是,便下了樓。
鄒鳳熾這才說道:“太子殿下,這是賬本,還請您過目!”
完後便送上了賬本,上面正是用阿拉伯數字寫的。
李承乾随意一看,上面寫得十分清晰明白。
“嗯!鄒鳳熾,這一次你的賬本記得十分不錯了,很好很好!”
“這一切還是因爲太子殿下的教導有方!用了這種方法,确實好用很多,而且也不必害怕被人得知,這賬本就算是被對手得到,也不必害怕他們會看明白。”
想不到一個數字竟然還有這等好處。
這讓得李承乾感覺到,推廣阿拉伯數字是十分必要的。
“好了,你與本王介紹一下最近的情況吧!”
他合了賬本,這上面的的營業額已是十分的巨大,遠比之前做冰生意時要多出十倍以上。
“最近葡萄酒一出,使得王家的千日醉直接沒了銷量,朝廷近來對于千日醉的限制越來越大了,而千日醉的市場似乎飽和了,因此,他們最近虧了很多。而我們的葡萄酒,每天要賣出數千斤以上。”
“嗯?十分不錯,那酒在何處,拿上來。”
“是!”
鄒鳳熾将酒拿了出來,直接倒到了杯子裏,紅色的酒體讓人看了十分有食欲。
“薛仁貴,你試試看。”
“可是太子殿下,我怕喝酒誤事。”
“這灑非千日醉,喝一點不人醉的!”
“是!”
薛仁貴這便上前,拿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這一喝,整個人的臉變得十分精彩。
“好東西,好東西啊!酒體香醇,沒有了千日醉那麽烈,是好酒好酒!”
薛仁貴這麽說道,他也詞窮了,畢竟他可不是文人,能說出這麽一些解釋,也算是十分不錯了。
這時,有人大叫道:“快來人,招待我!”
“誰?”
李承乾納悶,到底是誰,竟然敢這個時候在底下大吼大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