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珪憋了好久,終于還是開了口道:“太子殿下,臣是冤枉的啊!沒有的事!真的沒有這事啊!”
他都要哭出來了,這一頂頂帽子扣下來,任他再地位在高,也是頂不住啊。
“來人!”
薛仁貴出列。
“在!”
李承乾不管三七二十一喝道:
“将王珪拉下去打三十大闆!”
李承乾怼完之後,便是要對着王珪下了手。
這家夥不打幾下,是不會長記性的。
三十大闆一下去,那王珪怕是一個月要走不了路了。
如此肆無忌憚的行徑,讓王珪是氣得不行,同時也是憤怒不已。
“你…敢…”
王珪竟然用手指着李承乾喝道。
薛仁貴奪步而出,抓住了他的手指,向後一掰,痛得他直呼痛。
随後,薛仁貴直接扣下王珪道:“大膽,竟然敢用手指太子殿下!真的是膽大包天啊!”
之後,王珪就被是一隻小雞一樣,被提了起來。
王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敢這麽指着李承乾,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這時王府之中的守衛們開始湧向李承乾的所在。
陣勢十分之浩大,李承乾笑了。
因爲他們試圖保護着自己主人的安全,但是他們的行動非旦沒有護住主人,反而是害了他。
“幹什麽?你們想造反嗎?你們想死嗎?”
李承乾反問,如果是造反的話,這一頂帽子扣下來,誰都得死。
這些人連忙又折了回去。
眼睜睜的看着王珪被提着,接下來,便是闆子伺候。
“你不能打我,我沒有犯錯!你沒有理由打我,就算是皇上也不能無故打我!”
王珪大叫道。
他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都上了鈎還這麽以爲,真的是老糊塗了。
“剛才是沒有打你的理由,但是現在有了。”
李承乾冷笑道。
王珪才意識到上當。其實剛才他隻要不承認,李承乾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凡事要講證據的,李承乾明顯沒有。
從剛才他用手指着李承乾來說,這一條罪可不輕
那是對皇族的大不敬!
要知道,古代連皇帝的名字都要避諱,而且在唐朝,因爲統治者姓李,人們連鯉魚也不能吃,因鯉與李諧音。
光憑着王珪手指李承乾這一罪,李承乾就可以打他三十大闆,以示懲戒。
王珪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然被一個九歲的孩子給算計了,激怒了。
他的眼睛之中充滿着恐慌,這是一個九歲孩子應該有的表現嗎?看着李承乾,更像是馳騁于官場的老油條。
就算是他的錯可以容忍,可是另一些人呢?
要知道他的護衛們一起出來包圍太子!還亮出了兵器,那又将是另一條大罪。
他們是想救他,可卻是對太子産生了威脅。
這樣搞亂,打三十大闆也算是輕的了。
可是,話說回來,王珪是大臣,李承乾有沒有執法權還是一個問題。
但是現在李承乾也不管那麽多了,先教訓一頓再說。
“太子殿下,臣剛才不是故意的!還請恕罪!”
王珪服軟了,連連說道,表情恐懼。
恕罪?不可能!都要打你了,怎麽可能就此停手呢?
所以李承乾卻是喝道:“遲了,給我狠狠的打!”
“是!”
完後,薛仁貴便将王珪扣到地上,而馮孝約則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根棍子。
啪啪啪
随後便傳來了陣陣的抽打聲,還有王珪的痛苦的叫聲。
每打一下,李承乾心中就爽一分。
讓他再對自己沒有禮貌!看他還敢不敢插手自己的事。還敢不敢明知道王家犯了錯,還去護着?這麽明目張膽的事,看他還敢不敢做?
馮孝約的手勁十分之大,每一下,幾乎是用盡了全力。
打得王珪是痛苦不已,最後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太子殿下,王珪暈倒了!”
“多少下?”
“十五大闆!”
“真是弱得可以,弄醒他!接着打!”
于是馮孝約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盆子水往着王珪的屁股上澆了下去,這一澆,痛得王珪直喊娘。
李承乾則是走到王珪邊上,說道:“才十五下就受不了!王珪!本王勸你最好少插手王家的事,否則怎麽死的還不知道!”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讓得王珪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太子殿下,您這是在威脅我?”
李承乾笑了。
“威脅你怎麽了?如你不聽話,本王有無盡的手段讓你屈服。就像剛才的十五大闆一樣!”
王珪忍着痛,大呼道:“我将禀告皇上,讓皇上來爲臣作主!”
“你倒提醒了本王,本王這就去找父皇說起這事,便說王珪左右市場,從王家那裏得了好處,讓本王抓到,你還想對本王不利,便被本王打了三十大闆。”
“皇上怎麽可能聽信于你,你又沒有證據!”
“信不信我?你自己心裏應該有點數。你是怎麽歸到皇上麾下的,你應該明白。想想我逝去的皇伯李建成,你說皇上會完全信你嗎?”
李承乾如此道,這其中的意味明顯。
那就是在歸降于李世民之前,王珪是跟着李建成的,他與李建成的關系十分之好。
如果李承乾說起王珪有異心的話,那指不定李世民會聽信于他。
“都是陳年往事了,臣隻順從于皇上。并且一生隻忠于皇上。”
“話是你說的,但皇上不一定相信。來人,接着打!”
這一聲令下,馮孝約接着打了下去。
邊上的守衛們,隻得看着自己的老爺被打得遍體鱗傷,他們卻是無能爲力。
這人就是該!該被打!
這打不到兩下,突然有人闖了過來。
“太子殿下,手下留人啊!太子殿下,手下留人啊!”
李承乾定晴一看,原來是他。
他來得真是時候啊。
而王珪見到來者,瘋狂的呼喊着:“萊國公救我啊!萊國公救我啊!”
“本王沒聽到有聲音!接着打!”
李承乾可不會因爲他的到來而停止處罰,便對着馮孝約這麽說道。
馮孝約會意,抄起了闆子,接着打了下去。
打得那老貨是痛苦的哀号着,卻又是無能爲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