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晚上天氣很冷,拍的是室外的戲份,旁邊的工作人員都裹着厚厚的棉服,蘇夏穿着件很薄的風衣外套剛剛拍完一場,在準備下一場戲。
那邊的工作人員在調整着現場,蘇夏看着劇本捂嘴輕咳了聲,喉嚨有點不太舒服,小藝遞過來一杯熱水,擔心的道:“夏夏姐,你是不是有點感冒了?”
“有一點吧。”她喝着開水,感覺身上暖和多了。
蘇夏無所謂的道:“一點小感冒,沒什麽的。”
拍戲以來,身上經常會受傷,以前拍古裝的時候,甚至有從馬背上摔下來過,更别提這個小感冒了,所以她基本上都不怎麽把感冒放在心上。
陸景堯走過來偶然聽到,微微的皺了皺眉,他的目光落在縮在牆角避風的蘇夏身上,聽着她輕輕柔柔的半帶着玩笑的繼續道:“我以前啊,在劇組的時候第一次吊威亞,那時候特别憨,不知道吊久了腰會很疼,可以在衣服裏面墊東西,所以直接就上了,一直吊了兩天的威亞,後來身上疼了好久。”
她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腰:“這裏都是勒痕,青紫的,再然後聽了劇組的前輩說,可以在衣服裏面墊棉片的,我才知道。”
小藝輕輕的啊了一聲:“那明安哥也沒和你說嗎?”
“當時我就是個新人,明安哥還有别的藝人要帶,哪有那麽多的時間來看我一個小藝人。”蘇夏看向薛明安,胳膊肘碰了碰他,“還要到處的跑,也挺辛苦的吧。”
薛明安一本正經:“比現在輕松多了。”
他擡眼瞄着蘇夏:“現在天天盯着你别亂吃東西就夠我累的了。”
“.咳咳。”
蘇夏别過臉輕咳着,不說話的繼續看劇本了。
陸景堯把自己身上披着的棉服外套拿了下來,徑直的往蘇夏站着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從另外一邊突然竄過來的穆晨東也看到了她,頓了頓之後從他的助理手裏拿過來外套,走過去直接披到了蘇夏的身上。
陸景堯的腳步蓦然的停了下來。
“這麽冷的天你不穿個外套幹啥呢,在這挨凍想生病罷工啊。”
“去你的。”蘇夏說,“馬上就要拍了,嫌麻煩就沒想穿。”
她上下的看了穆晨東一眼,嫌棄的道:“穆哥,咱們兩個不在一個季節吧。”
短款棉襖,拉鏈拉的死死的,生怕被風吹到似的。
“怪不得你給我一件,你這穿的根本就不怕冷啊。”
穆晨東哼了聲:“給你就不錯了,你還嫌棄我!”
他順帶着把衣服上的帽子給戴上了:“室外的戲太冷了。”
“.這還沒真正到冬天呢,等到了最冷的時候,你該怎麽辦啊。”
蘇夏說着,餘光之中瞄到了一道颀長的身影,半隐在夜色中,穿的同樣單薄,眸色深沉似海,輪廓硬朗分明。
她下意識的皺眉,小跑着跑到了陸景堯的身邊,擔心的道:“穿件外套啊,今天晚上很冷的,凍到生病了該怎麽辦啊,你行程還這麽緊,都沒時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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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