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輕輕的一碰唇瓣。
女子唇瓣清甜,張修遠半阖着的眸子,眸底的墨色深了幾分,如墨水般一層層暈開。
妻主啊妻主,你真當我是無欲無求的謙謙君子嗎?
張修遠睫羽輕輕顫了下,長臂一撈,一把強勢摟住身上女子纖細柔軟的腰肢,随意一個翻滾,兩人位置已經換了。
他不待懷裏人有所動作,已經反客爲主,加重了這個吻,他深深摟住她,情緒激烈,力氣之大,仿佛要把女子嵌入到骨子裏般。
趙楚楚迷茫了一瞬,很快就被張修遠帶入到更深一層的纏綿中。
等到再次分開,已是許久之後。
趙楚楚漂亮的瞳仁殘留着一絲迷茫,明顯還未緩過神來,纖細的收手搭在張修遠寬肩上,虛虛支撐着。
本就飽滿的唇瓣腫了幾分,顔色昳麗,泛着盈盈光澤,如盛開的豔麗花瓣般。
張修遠性感的喉結不着痕迹滾動了下,剛剛有所平穩的故意不自覺又重了幾分。
修長略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壓着她的唇瓣,張修遠低笑出聲,嗓音低沉缱绻,在這平靜漆黑的夜裏,訴說着無盡的暧昧和情意。
好聽,這是一把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
耳邊低低萦繞的如醇酒的笑聲,終于将趙楚楚從迷茫中拉回來。
察覺到張修遠的笑意,趙楚楚本就染了一層紅暈的臉頰,害羞的顔色又深了幾分。
張修遠低頭,弧度完美的薄唇在趙楚楚的唇角輕輕啄了下。
“妻主,我們就寝吧。”他低低開口,嗓音在寂靜的夜裏缱绻如勾人的妖精。
……
趙楚楚和張修遠的計劃還沒來得及與趙家村的村民說,一個重大的消息給了村民們當頭棒喝。
“怎麽能這樣,明明說好的是兩成,怎麽就變成了四成。”
“爲什麽偏偏是我們趙家村如此,其他村裏仍是兩成。”
“收了四成的糧食,餘下的都不夠我們一家幾口,難道你們官府想要餓死不成?”
站在村民們面前的赫然是幾個腰佩長刀的官差,爲首那人雙手抱胸,臉上挂着随意的笑,斜眼睨着眼前義憤填膺,紅了眼眶的村民,唇角勾起嘲諷地笑。
她啐了一聲,一口痰随意吐到了地上,滿不在乎道:“餓死就餓死,你們餓死,又不是老子餓死,這是官府的命令,怎麽,難道你們想抵抗,是想通通被抓進牢裏嗎?”
說着,她随手将腰間的刀拔出,锃亮的長刀在陽光下反射出森冷銳利的寒光,長刀輕輕往前一遞,村民們立刻害怕得後退了兩步。
它不屑地嗤笑。
趙家村人還有人想質問,讨個說法,有人卻察覺出不對勁。
有一年輕村民上前,态度略有些恭敬,試探道:“這位官夜,自本朝以來,糧食稅從來都隻是兩成,爲何如今卻突然變成四成,還獨獨是我趙家村。
官爺,我趙家村如今的糧食收成越來越少,若真交了四成,怕是真的要餓死啊。還請官爺能在我們解惑,或者指條明路。”
說罷,她咬咬牙拿出一些銅闆遞到了官差的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