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何要生氣,他不來,難道我能強硬從小倌的榻上把她拉來不成。”魏宣嘲諷,涼涼一笑。
魏茗歎了口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記得以前,哥哥與白恒很是恩愛,那時候,魏茗看到最多的就是自家哥哥甜蜜開心的笑容,可後來,都變了……
似乎是從阿褚出事後,一切都變了,他甚少見到哥哥的笑容,即便笑了,笑容也不達意。
魏茗隐隐有所猜測,哥哥與白恒之所以會如今這般,可能與當年阿褚出事有關,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化解他們的矛盾。
那似乎是一個死結,那死結牢牢鎖住了哥哥,而哥哥,也不願意解開,多少年來,一直被這個死結困住。
“宣夫郎,褚少爺的事我或許能幫得上忙。”趙楚楚突然的話打破了悲傷的氣氛。
魏宣扭頭凝視她,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你說的是真的?”
“姑且可以一試。”趙楚楚不敢給百分百的肯定答複,不過她還是有一定把握的,“就是需要宣夫郎将褚少爺爲何會厭食的原因說與我聽聽。”
魏宣沉默了,仿佛想起了什麽,眼眶溢滿了痛苦之色,半晌,他開口,聲音帶着幾不可聞的顫抖,“當年……”
魏宣将當年白褚被綁架以及兩日前出府遇到的事情說不出。
他衣袖下的手緊攥着,克制着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趙老闆,如果你有辦法,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阿褚,他是我唯一的孩子……”
“楚姐兒,遠哥兒,若你們真的有辦法,請你們一定要幫忙,若是阿褚能好,我與哥哥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大恩大德的。”
趙楚楚忙安撫哀求的兩人。
“我會盡力的。”
趙楚楚現在已經完全确定白褚這小孩得的是神經性厭食,很大程度上與心理有關,當年被綁架,目睹那些殘忍的畫面,對幼小的小孩造成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
因爲心理陰影,導緻厭食,又因爲厭食,身體不好。
如今,除了讓白褚能吃下東西外,還得給他進行心理治療。
趙楚楚大學時對心理健康的專業有興趣,曾去上過選修課,或許可以試試。
略微沉思了番,趙楚楚有了主意。
趙楚楚進屋爲白褚做初步的心理治療,遠哥兒去做菜。
她拿了一瓶事先準備的稀釋靈泉水給遠哥兒,讓他在做菜時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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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闆,遠夫郎,拜托你們了。”
遠哥兒被杏子領去了廚房,趙楚楚進客白褚的房間。
魏宣一顆心提着,怔怔凝視着,“阿茗,你說她可以嗎?”
不知道是爲了安撫哥哥和自己,還是相信趙楚楚,魏茗低聲喃喃道:“她不是說大話的人,她或許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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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楚楚推開房門,眼前的光線不是很明亮,大概是窗戶關着的原因。
她粗粗打量了下四周。
幹淨的地面,擺放整齊的桌椅,雕花窗戶前是一張書桌,上面放着筆墨紙硯和一盆開得正好的蘭花。
蘭花香淡淡,沁人心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