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女人們并沒有多少悲傷,就像是搬家一樣快速的将一些能用的東西收集起來。
張智發現,那兩個女人要比奈奧米能幹活多了,而且模樣也不差。
奈奧米一直都跟在張智的身邊,讓張智對這個女人越來越不順眼!
一直跟在我旁邊,我怎麽下毒?!
“女人,你很煩啊!要主動也等晚上好不好?現在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去!”
張智可不允許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也讨厭自己做事情的時候有個人在旁邊看着。
真的是越來越煩這女人了!
奈奧米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爲什麽會被讨厭,還以爲做大事的人,就應該這樣的威嚴和不客氣,她平時對其餘族人也是這樣不客氣訓斥,所以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去爲您取水。”奈奧米覺得張智脾氣不好,是因爲渴了。
在奈奧米這個煩人的女人離開後,張智就迅速的靠近一個被狗啃的屍體那裏。
“我這是爲你報仇,記得下輩子要感謝我。”張智将新手劍插在了這個死人身上,新手劍上的毒素效果很快就進入了這個屍體裏。
下毒一秒鍾,吃痛後半生。
在滿意的站起來後,張智就朝着外面走去。
奈奧米正在駱駝那裏站着,一個女人蹲在駱駝的旁邊正在……擠奶?
好像是在擠駱駝奶!
另外一個女人這個時候抱着一些獸皮朝着駱駝那裏走去,張智也跟了過去。
“停一停,我們先離開這裏一會兒。”
奈奧米聽到張智的話,疑惑的說道:“爲什麽要走,隻要使用剛才那樣的能力,要消滅那些沙坡狼很簡單,難道是今天不能用了?”
這女人好煩!
張智好想找個東西把這女人的嘴巴給塞住,此時怒道:“别問我!你願意走就走,不願意就不走,你不走我走!”
張智已經不想繼續在這裏停留了,這個女人似乎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自己管她作甚!
奈奧米迅速的跟了上去,認爲是自己質疑張智的指令,讓他生氣了,也意識到自己不是以前那個統領全族的祭司,而是輔助這個男人的工具!
平時有自己的想法可以,但是在關鍵時刻應該聽誰的話,必須要記住。
張智走出去之後就想着找個地方去,可腳下的沙子還有前方那綿延無盡的沙坡,讓張智實在是沒有什麽好地方去。
若是其餘人不跟着張智,那張智可能就去自己找地方了,但在奈奧米三女都老老實實的跟着後,張智就慢慢的熄了火。
“咳咳……對付一些野獸,根本就不用我出手。”張智淡淡的轉過身,對着三人淡淡的說道:“我原本想要動動手将那些小東西給随手解決,但是在靠近之後,就發現那些死去之人的靈魂無法安息,他們在憤怒和怨恨着,必須要化解掉這些怨氣,他們才能安息。”
奈奧米肅然的看着張智,“我身爲祭司,卻一直都無法溝通亡者的靈魂,想不到您竟然可以做到這點,比我這個祭司和族長都要厲害!”
張智感覺這女人是在說反話諷刺自己,對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話,還嘲笑自己!
不過對方既然配合自己,沒有當面揭穿,肯定是知道現在沒有自己就不行,也就是嘴皮子厲害一些罷了,現在不還是要依仗着我的能力?!
想到這裏,張智就舒服多了,哼着說道:“懶得和你們解釋,反正等下那些亡魂會詛咒死那些野獸,這樣野獸死了,他們的怨恨也消失了,我們也能休息了,大家不要多事,等下就行了。”
另外兩個女人都是一臉敬畏的看着張智,覺得能夠溝通死者和亡魂的張智非常厲害,是特别厲害的人,說話很有力量。
奈奧米則是一臉思索的想着事情,想着這種能力對統一附近的部落會起到什麽作用。
這思索的表情在張智看來,就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意味了,對方是在思考自己話語裏的真實性。
張智淡漠的看向一邊,隔着兩百米的距離看着部落那邊。
沒有發動窺視能力,不然要花費兩點能量的話,真不如直接放兩個炸彈,估計也能燒死五隻狼了。
能省點就省點,一小時一點,老貴了!
一邊等待,一邊看着自己的能力。
疾風、探險、工程、魔法、飛賊、斥候、毒蛇,一共是七個體系,每個體系都有着很多的分支,但要說那個體系最适合現在的自己,那肯定是工程了。
工程就是各種炸彈,各種挖坑讓别人踩的藝術。
火焰炸彈之後可以選擇毒氣炸彈、冰凍炸彈、聖光炸彈。
火焰炸彈攻擊力,範圍d。
毒氣炸彈範圍b,攻擊力d,毒素效果持續時間a。
冰凍炸彈範圍d,攻擊力d,亮點是短時間的冰凍和遲緩,控場專用。
聖光炸彈範圍e,e就是最低,隻能對單人使用,效果是觸碰後持續回血,或者是對觸碰到的亡靈生物造成三倍于治療量的傷害。
總之,就是缺少技能點,也不知道把這五隻狼都弄死,給不給技能點和屬性點。
等待了十多分鍾,張智就朝着部落那裏走了過去。
能量點并未增加,也沒有看到那些沙坡狼跑出來。
奈奧米沒有過去,她清楚自己體質不行,跑進去也起不到幫助。
張智悄悄的靠近營帳那邊,在走到之前下毒的那個屍體那裏後,就看到幾隻肚皮朝天的沙坡狼正趴在那裏有氣無力的等死。
這些沙坡狼的嘴巴發綠,有些吐着白色沫子,肚子那裏鼓脹着,這才是無法離開這個危險地方的原因。
“一二三四五……正好一家人整整齊齊!”
張智不想讓那些人知道自己毒死了這些沙坡狼的事情,于是一把火直接把這個營帳都燒了。
奈奧米三人對這個也沒有意見,那裏已經不能再住人,東西也都搬到了外面,于是就在兩三百米外的地方又搭建了一個帳篷。
在兩個幹活的女人搭建帳篷的時候,奈奧米就對着正在喝奶吃肉的張智說道:“部落内儲存的水囊已經所剩不多,現在食物和獸皮都不夠用,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張智很煩,現在不像是他救了這個女人,反倒像是被這個女人給賴上了一般。
靠!我吃飯的時候你說這個,我已經很煩你了啊!
決定了!今天晚上陪你睡一覺,明天早晨我提起褲子就走人,鳥你?哼!
“這和我無關,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吃喝睡覺。”張智冷淡的哼了一聲,他認爲這女人是反感自己,所以也不裝什麽好人,把話都敞明了說。
奈奧米認可這個說法,她身爲祭司,隻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一些勞累的工作都是由手下去做。
雄獅就應該做雄獅的事情,男人如果無法安逸的休息,隻能說明這個是一個沒什麽本事的人。
什麽都沒有說,奈奧米認爲那樣有志氣,那樣冷酷的人,不需要自己廢話,也不喜歡自己廢話,自己隻要做好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
隻是這種冷漠,讓張智覺得這女人是無視了自己,表現出一幅瞧不起自己的樣子。
生氣歸生氣,爲了不在睡覺的時候被狼給吃了,張智在恢複了一些能量後,還是在傍晚的時候在附近設置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