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之!”
夜清淺見團長真将錦袋拿出來,厲聲低喝。
她的五官極盡扭曲,哪還能維持平日的半點溫婉。
“你是我與殿下雇傭的雇傭兵,根據雇傭團條例,你今日所有的戰利品,都該交給雇主!”
說着,夜清淺身形一晃,飛速的朝夜清落的方向移去。
她伸手,就想搶奪團長手中的錦袋。
“啪”的一聲,夜清淺手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感。
白皙纖細的手腕上,立刻浮現一道極爲清晰的紅痕。
夜清淺吃痛的倒吸了口冷氣,連忙縮回手,疼得龇牙咧嘴。
旋即,她眼睜睜的看着夜清落接過團長的錦袋,掂量了幾下。
“夜清落!”夜清淺的手臂,已經麻木了,竟是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你對我做了什麽!”
夜清落理都沒理她,直接從錦袋裏倒出了一些魔核。
約莫十塊魔核。
她随手往團長的方向一抛:“這些,算是你們的補償。”
團長伸手一掃,将十塊魔核盡收掌心。
他緊蹙劍眉,剛正不阿的肅然面容,露出幾絲隐忍的怒氣。
“十塊魔核?姑娘,你是在羞辱我們嗎?”那些傭兵們的臉色,登時黑沉。
雖說他們對夜清落這樣的高人,心存敬仰之心。
但他們是一個團隊。
就算夜清落是高人,再如何強大,可是用這樣的方法羞辱他們的團隊,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夜清落挑了挑眉,清冷媚眸宛如曉月,勾勒出狹長的弧度:“羞辱?你們……值得我費心思羞辱嗎?”
此話一出,那些臉色難看的傭兵們,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知道這姑娘嚣張,但沒想過她居然嚣張倒這種程度!
一旁的夜清淺,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麻木劇痛的手腕,越哆嗦,就越是疼得厲害。
登時,她喉嚨一甜,一口心頭血從嘴裏噴了出來。
夜清落這話,明顯是故意暗諷她吧!
一想到自己被迫下跪,夜清落竟是直接走人,将她完全無視的行爲。
夜清淺心口的怒火,就燃燒的更加旺盛。
“你們今日的付出,扣除我救你們性命的費用之外,十塊魔核,足矣。”夜清落冷笑一聲。
旋即,她将錦袋放入袖袍,轉身便朝帝墨玄的方向走去。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倘若再逗留下去,新生訓練會遲到。
恐怕……還會被夜清淺抓到把柄,将她偷跑出學院的事情,告到學院那邊。
要知道,上玄學院的院規,極爲苛刻,是絕對不會允許在院學生,在并非假日時,離開學院。
那邊相互依偎的母子倆獸,見夜清落的事情解決完了,母獸推着玺玦,來到了夜清落身邊。
母獸心中無比不舍。
可它明白,再逗留下來,玺玦隻怕是會更不舍得離開它。
而它,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也會因爲這份不舍,而反悔。
母獸的目光,緩緩移到了帝墨玄身上。
獸目眨了眨,又回到夜清落身上。
旋即,頗有深意的點了點頭那顆碩大的豹頭:“看來,我不在玦兒身邊,它也能享受到家的溫暖。”
等等……
母獸眼中那抹意味深長,還透着戲谑的笑容,是腫麽回事?
它……是不是誤會了她和帝墨玄的關系?
第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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