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珂,你逗我玩呢?”
偏偏少女淡淡地看過來,眼神裏并沒有開玩笑的意味。
“你認真的啊”
安七七又坐了下來,幹巴巴地道:
“不是吧,燕珂你瘋了咱可是纨绔,總不能比秦染的男夫少吧。”
說完,臉上帶了幾分可憐樣,仿佛燕珂這麽做,是對纨绔這個稱号的侮辱。
顧遙想起站在窗邊等他的少年,笑了笑:“我這身體,一個人都有些頂不住,還想多活幾年呢。”
安七七後知後覺,打量了榻上人一眼。
在午後光影裏,少女顯得過分蒼白的臉,像是一觸即碎的輕薄琉璃。
是了,燕珂就是身體不好,女帝才賜婚的。
真要納娶那麽多男夫,反而吵鬧,也不利于養病。
安七七歎了口氣,有些同情地摸了摸顧遙的額頭。
“太可惜了.沒事,作爲你的好姐妹,嘿嘿,我會幫你盡情享受的!”
顧遙看了她一眼,默默扶額。
帝京到處流傳着她是老色批的傳說,實在是冤枉人.
這安七七,秦染,誰不比她吃得開?
“那我就等着三日之後,來吃喜酒,順便看看,那十七皇子,到底是何等天姿!”
安七七一走,顧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也匆匆出了房間。
找到了燕岑。
“午安。”
她随意地擡手,打了個招呼,又默默回了房間。
留下正在清點禮單的燕岑,有些納悶地問身旁的親信:
“這孩子最近怎麽回事兒,一天三次來問好,雷打不動的”
親信笑着回道:“世子親近您,又不善表達,想來才般簡單問好.而且自從世子來問好,您不是也說,晚上睡覺也香了不少,身體那些小毛病最近也消停了麽。”
燕岑哎了一聲,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本王也就這麽說說,孩子的心意本王能不知道嘛”
親信見她高興,又補充了一句:“最近刺殺頻繁,世子定是擔心,才會頻頻來确定您沒事”
燕岑點頭,摸了摸腰間的劍,不免氣憤。
“也不知道是哪方勢力,非要在我兒大婚前鬧事,要是讓本王逮到,定扒了他的皮。”
話音剛落。
前廳的圍牆之上,又有幾道人影越牆進來。
燕岑怒而拔劍。
那四五道人影往牆下縱身一躍,身形利落地摔跪到了燕岑面前。
“又來,這些刺殺的,擱這兒雜耍逗本王開心呐?”
話是這麽說,但這些刺殺的人跪地之後,明顯比燕岑的表情還驚訝。
一人氣急地往前一蹿,拿刀就砍。
一刀,就砍在了他自己腳上。
剩下幾人也幾乎眨眼,莫名其妙地傷到了自己。
燕南王府的護衛們,原本嚴陣以待。
此刻,隻剩下:???
燕岑放下劍,看着來刺殺的這波人,被護衛帶走。
心裏,也有了些異樣。
這些殺手,氣勢不弱,就算不是頂級高手,至少也入流。
不可能犯這麽低智的錯誤。
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燕岑轉頭,看向燕珂房間的方向,眸光一片柔軟。
是那丫頭,一天三次來問好之後。
那些殺手,一波一波的,幾乎就再也沒有一個,能真正近到她身.
早安。
午安。
晚安。
顧遙:都是我對你們美好的祝福。
祝福光環,持續生效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