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這事兒,因爲被宣揚出去,影響太大了。
畢竟身爲皇子,卻勾結地方知府,爲難赈災官員。
這不僅僅是爲難官員那麽簡單,這畢竟也相當于在間接害那些災民。
所以,這事兒輿論很大,尤其是漸漸傳到百姓耳中後,這事兒越發的影響惡劣了。
禦書房,皇帝看着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心裏那麽難受啊。
一個幹糊塗事,爲了對付官員不惜迫害災民!
一個爲了一百兩,把自己皇兄出賣了。
這當爹的,絕望啊!
他深呼吸一口氣,說:“老三,你爲什麽不好好給陳逍道歉?”
三皇子低頭:“我……道歉了,但他不接受!”
“父皇,事情是這樣的,三皇兄态度極其惡劣,換誰也不會接受!”七皇子開口。
拿人錢财,必須把事兒辦好,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線。
最重要,陳逍現在是他大客戶,得維護好客戶關系。
皇帝瞪了眼七皇子,随即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也絕望的看了眼七皇子。
七皇子驕傲的擡了擡頭。
“老三,朕讓你給陳逍好好道歉,不獲得他的原諒不準回來,你不聽朕的,那麽你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皇帝說完後,盯着三皇子。
三皇子疑惑:“父皇,什麽後果?”
“你這件事,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如果朕不重重處罰你,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皇帝說着,拿起手中的文書,丢在三皇子面前!
“朕等你爲甯陽王,出宮開府去,另外,以後的一切用度,皇宮不再管,隻給你郡王該有的田地,如何發展,自行解決!”
三皇子臉色一變,一下子癱坐地上。
皇帝上次說了讓他出府爲王,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而且,居然不是親王,而是郡王。
郡王可比親王少了一個級别呀。
大皇子二皇子都是親王,到了他這裏是郡王,不言而喻了!
“父皇……”
“你不用在說了,這還沒完,你母親到時候從宗人府面壁思過後,跟你去你的王府住,由你贍養,宮内不管!”
三皇子呆住了,這是什麽意思?一個妃子,如果皇帝不待見,頂多就是不怎麽召見,不臨幸。
嚴重的會打入冷宮!
但這種生了皇子的,不會打入冷宮,皇帝不打算以後再有關系,會讓這種嫔妃去皇子的府上。
以後沒有召見,都很難進宮面聖了。
如此一來,豈不是再沒有機會,得到好的待遇?
對三皇子來說,做了不被喜歡的郡王,母親也不在宮裏了,這是母子倆都不被待見了?
以後,豈不是沒機會争奪皇位了?
“另外,你這次事情太惡劣,朕罰你當衆杖責五十,進宗人府面壁一個月!”皇帝繼續說。
三皇子無奈又絕望。
七皇子吓得不敢說話了。
他生怕皇帝也要處罰他!
皇帝實際上也想處罰七皇子,但想了想,不過也是被陳逍利用了罷了。
于是哼了一聲說:“老七,這件事你也有錯,罰你一百兩銀子!”
七皇子呆住了,緊接着想死的心都有了。
……
接下來,三皇子被當衆打了闆子,然後送到了宗人府。
把他被封郡王,并且胡昭儀以後不能住進宮的事給胡昭儀說了,胡昭儀哭的那叫一個慘啊。
他曾經是地位很高的貴妃,可這才多久?居然一下子成了和兒子出宮住在府上的存在了,這尼瑪,以後豈不是淪爲和冷宮差不多的人了?
可雖然難過,又能如何?
皇帝已經發話,誰能改變?
母子倆隻能把這巨大的仇恨,又往陳逍身上加。
隻是,這次都這麽慘了,以後,他們哪裏還有能力,和陳逍去鬥?
而且,此刻的陳逍,也根本沒有再在意他們母子。
陳逍現在已經在兵部領了十萬大軍的兵符,準備到南邊邊關駐軍之地調動十萬大軍,對抗已經快到龍國邊關的南疆國軍隊。
龍國各地都有大量駐軍,分别有将領帶着駐紮一方。
需要用兵,就用兵符去調動。
調動大軍,必須用兵符,将領不可以,高官也不可以,幾乎所有的兵馬,隻認兵符。
兵符往往是皇帝那兒一半,兵部一半,兩塊合在一起,就可以調動大軍。
陳逍從皇帝那裏拿來兵符,又到兵部拿了兵符後,又領了一套大将軍盔甲。
随即在宮裏陪了一下龍九靈後,就回到了酒樓,對柒陌、白青青兩女以及胖子做了一些交代。
第二天一早,就獨自一人,騎馬離開了帝都。
本來兵部給陳逍派了随行兵馬的,但陳逍不要,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方便些。
于是自己一個人趕路,就向着南方去了!
南方他來過,前些天赈災才來過。
現在又來,隻不過要去更加南方的邊關。
南方今年确實多災多難,各地都有水災,嚴重一些的地方場面有水災,二皇子一連兩三年,都在南方到處治理水災。
偏偏,邊關之外,就是南疆國。
南疆國之所以真的有勇氣發兵,很大原因也是因爲南方多災,方便他們進攻。
陳逍一個人趕路騎馬,路過了許多地方,也經過了順甯府,路過了三口縣和青川縣。
發現這裏的百姓卻是都有的吃,災情也在全力遏制,也放心了一些。
緊接着陳逍繼續向南邊去,大概又騎馬趕路了兩天,終于,經過打聽,到了南方靠近南疆國的邊關縣,召口縣。
召口縣因爲是在邊關,故而有駐軍十萬,鎮守南方。
所以陳逍要動用的,就是這十萬大軍。
到了召口縣,陳逍不急着去找大軍,而是先入了召口縣,找了個客棧,先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精神飽滿的陳逍牽着馬,去縣衙,準備讓縣令帶自己去駐軍處!
畢竟自己現在看起來就是普通人,很難接近大軍軍營!
到了縣衙後,陳逍讓皂隸通報,說自己是朝廷來的官員。
很快,縣令出來接陳逍。
這縣令是個老人,的有六十了,而且非常瘦。
把陳逍接進去後,拱手問陳逍的目的。
陳逍先是表明自己國子監祭酒的身份,立馬引得老縣令震驚。
接着陳逍說,他要去駐軍軍營。
一聽駐軍軍營,老縣令臉色一白,很難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