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剁手,那趙闊吓得立馬驚呼:“不要,不要……”
陳逍把一旁的一把大刀拿起來,對趙闊說:
“你,應該知道我這人吧?我殺人不眨眼的!”
趙闊就一讀書人,一直以來無比孱弱,哪裏經得住吓?
他一聽陳逍的話,就想起了關于陳逍的一些傳聞,他殺人,大街上砍貴妃的爹,跑到皇宮裏打皇子的闆子,把一個侯爺搞垮……
甚至前段時間在戶部大開殺戒……
一切的一切,浮上心頭,讓趙闊臉色越發難看。
他太怕了,非常懼怕陳逍。
所以,當陳逍把大刀提起來時,他差點兒尿了!
他真的非常害怕陳逍會一刀結束他的性命。
但是,他也不敢承認他幹過的事!
“不要,陳大人,我求求你,我真的沒有害陳老,我隻是彈劾他而已……”趙闊求饒。
陳逍卻不信,說:“不要把我當傻子,胡昭儀找你,若僅僅隻是彈劾白老,那也未免太無聊了?”
趙闊搖頭,繼續狡辯!
陳逍說:“算了,既然如此,就把你千刀萬剮吧,你什麽事承認,什麽時候,放了你!”
說着,陳逍用一個黑布把趙闊眼睛遮擋,随即用刀背,在他臉上劃。
冰涼的刀背劃過皮膚,并不會留下傷痕。
但是,在看不見的情況下,那種感覺,不會比用刀刃劃出傷痕的感覺好多少。
畢竟,太折磨了,用感覺就是刀刃在臉上劃,明明不痛,都好像覺得很痛。
這其實是一種心裏折磨法,往往有時候真的在一個人身上用刑,并不讓人害怕。
但是把眼睛遮起來,你在他身上搞出一些動靜,往往那種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吓人的。
所以,此刻的趙闊已經顫抖的不行,他的恐懼,已經無法言表。
而在這樣的恐懼下,他努力的保持最後一絲清醒,對陳逍說:
“陳……陳大人……不要……如果……如果我真的說了,你能不能饒我一命……”
陳逍肯定的說:“如果你說實話,哪怕就是你親自去刑部給白老送的砒霜,我也不會對你怎麽樣,而且,會讓你活着走出去,絕不會傷害你!”
趙闊:“你……你發誓……”
陳逍:“我陳逍發誓,你說出實話,我和我的人,不會傷害你半分!”
“好……好,你說話算數……”趙闊抓住了最後的希望。
随即,說:“我……承認,胡昭儀,是有讓我想辦法,弄死白老……一是因爲,你是白老幫忙才有機會考功名做官的。
二是因爲,你和白老關系可以,白老死了,對你也是一種打擊,和警告……所以讓我殺了他……”
陳逍目光陰沉:“所以,你讓人,送砒霜進去給白老?”
“對……我派人威脅他,如果他不吃砒霜,他孫女,就會橫屍街頭……”
趙闊說完,繼續開口:“你答應過我……你不會殺我……”
陳逍深呼吸一口氣,心想難怪,白老會自己吃下砒霜,合着是擔心孫女白青青。
也難怪,他一個勁的囑咐自己,一定要幫他照顧白青青。
看來,他也是真的擔心白青青會出事。
“陳逍,陳大人……你說過放了我……”趙闊急促起來。
陳逍點點頭:“我說到做到。”
說着陳逍就把他身上的繩子割開,随即打開門,說:
“走吧!”
趙闊有些緊張:“真的?”
“恩,我向來說話算數,走吧!”陳逍古井無波的說到。
趙闊張了張嘴,随即試探性走到門口,見陳逍沒動作,松了口氣,放心了。
随即就出了屋子。
正在他以爲,自己沒事兒的時候,忽然看到門口兩邊站着的官差和推官了。
頓時一愣,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大膽趙闊,你剛剛的話,本官都聽到了,你居然派人威脅白老吃下砒霜?真是混賬,來人,把他拿下!”
推官一聲令下,幾個捕快立馬上前将趙闊抓住。
趙闊都懵了,心想什麽鬼?
陳逍這時走出來,說:“和我無關啊,我反正已經放過你了,但是,誰叫你這麽倒黴?”
趙闊又不是傻子,立馬明白過來了,說:“你們……你們這……銜接的挺好呀你們……”
他知道,自己被陳逍坑了。
陳逍是不打算對他做什麽,可是,在外面安排了官府的人啊。
剛剛那些話,不就成了證據了?
現在他又不是官,人家推官直接就可以判處他了呀!
“混蛋,陳逍,你這個混蛋……”
陳逍撇嘴一笑,看着趙闊被帶走。
也算是,将兇手繩之于法。
不過,罪魁禍首,終究是胡昭儀。
她之所以讓趙闊殺白老,也隻是對陳逍的一種報複而已。
陳逍也不急着收拾胡昭儀,因爲胡昭儀在宗人府,陳逍沒辦法收拾她。
想到這裏,陳逍覺得,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于一時!
于是,就不再多想。
天色已經很晚,陳逍于是就回到屋子裏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換了新的四品官服,去了國子監。
國子監裏,無數的監生也都聽說了他們的祭酒大人因爲有監生去煙花之地尋花問柳而被撤職的事兒。
也聽說了新的國子監祭酒會來。
但是,當所有人看到了陳逍的身子後,依舊驚呆了。
他們沒想到,這個所謂新的國子監祭酒,居然,就是這個叫陳逍的年輕人?
陳逍的名聲,有些人還是聽說過的,故而,對于他來做國子監祭酒,雖然不少人不服氣,卻也沒法說啥。
畢竟陳逍的名聲,基本上都是兇名,傻子才會去招惹他。
到了國子監祭酒所在的屋子裏,陳逍大搖大擺坐下。
莫名其妙的,就坐上了龍國第一學府的一把手,陳逍感覺跟做夢似的。
兩名中年人司業,此刻正看着陳逍,有些懵逼。
他們很難想象,這麽年輕的一個小夥子,居然成了他們的上司。
“祭酒大人,您有何交代麽……”一個司業開口。
陳逍想了想,說:“沒什麽交代的,一切如常,不必管我,反正陛下讓我來這個職位,也是想讓我閑着!”
兩名司業無語,隻得躬身離開。
陳逍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
就在這時,腦子裏系統聲音響起:
“叮,宿主,做任務不嘛?”
陳逍一愣,丫的,這系統真是打醬油的呀?
于是問:“什麽任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