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逍離開後,國子監祭酒讓兩個司業也離開了。
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皺眉沉思。
過了良久,他才歎了口氣:“難道……他已經發現了什麽?”
緊接着喝了口茶,又自語:“不用怕,他沒有司法權力,我不信,他能把我如何……”
想到這裏,他不再多想。
而另一邊,陳逍離開國子監後,白青青說:“是他嗎?”
“不肯定,但,嫌疑最大!”
陳逍說着,看着天,露出一絲冷笑:
“他和我沒仇,但這背後的目的,肯定是針對我,所以,他背後,還有人。我得從他口裏知道!”
“可是,他根本不會說出來?”白青青說。
“所以,接下來,我打算去青樓!”陳逍說到。
白青青臉色一變:“啊……這……這爲什麽?”
“去玩兒啊?”陳逍說。
白青青懵了:“我……我就不去了,我爺爺剛去世……我回去準備後事……”
陳逍趕緊解釋:“開玩笑的,我去青樓,目的也是找國子監祭酒的麻煩!”
“啊?那我去!”白青青說到。
于是,白青青女扮男裝,兩人一起,去了萬花樓。
萬花樓老闆娘,說起來,陳逍也認識,是個年輕的女人。
當初,這女人想要最狠酒樓的釀酒秘方,還把胖子告了,誰知道,那時身爲推官的陳逍才是最狠酒樓老闆。
于是,陳逍親手打了萬花樓年輕漂亮的老闆娘一通闆子,打的老闆娘屁股上的肉亂顫!
那一幕,至今難忘!
如今來了萬花樓,那老闆娘一眼認出陳逍,隻覺那性感的屁屁莫名一痛,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可也不得不笑着上前對陳逍說:“喲,陳大人……您這怎麽一身官服就來了?來咱們這裏,低調點兒呀……”
“咦?五品?陳大人好厲害,兩個月前白七品呢,奴家好佩服你喲……”
陳逍沉着臉,說:“穿官服不能來呀?”
“這個……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一些老爺來玩兒,都不穿官服……”老闆娘笑到。
陳逍說:“文人墨客,不是最愛來這種地方?”
“是呀,秀才舉人,文人墨客,都常來,但官老爺,都比較低調!”老闆娘說。
“有沒有國子監的學生?”陳逍問。
老闆娘說:“有啊,那肯定有,這些監生,最愛來這煙花之地了!”
陳逍點頭:“帶我去看看!”
那老闆娘也沒有多想,就帶着陳逍去了二樓,二樓裏,坐着的一些男人顯得确實文雅許多。
一個個手裏拿着騙子,身上穿着國子監的學服,談笑之間裝逼做作,逗弄萬花樓的姑娘們。
說實話,這一幕正常人看着都惡心。
一群讀書人,在這裏喝酒吃肉,逗弄風塵女子。
以自己寒窗苦讀的知識,來和這些女子嬉笑怒罵,真是可悲!
不說今天本來就是來找麻煩的,就是平日裏看到這一幕,陳逍估計也忍不住,得上去給這些文人一個嘴巴子,問一句:
讀都讀到狗肚子裏了?在這裏那學識逗妓女?
想到這裏,陳逍腹黑的笑了。
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于是,他大手一揮,對着那幾桌監生的位置去了。
走過去後,陳逍二話不說,一把直接将那幾個正在吟詩作對逗笑女子的監生的桌子給掀了。
砰啪一陣響,東西碎一地,驚得姑娘們尖叫,吓得幾個監生臉色大變。
随即他們就要發火,可一看到陳逍身上穿的官服,瞬間慫了!
“大……大人,您這是做什麽……”一個監生開口。
陳逍哼了一聲:“身爲國子監這等龍國最高學府的學生,作爲龍國未來的人才,你們不知道好好的學習,不知道多讀書,反而在這裏用那可笑的知識逗弄青樓女子,可悲,可恥,可笑!”
這些話,陳逍幾乎是怒喝出聲。
那幾個監生吓懵了,心想文人墨客們不是最喜歡來這種地方?
他們也經常來,從來沒人說啥啊?
“大人,這等風雅……”那監生想反駁。
可是話還麽有說完,陳逍怒斥:“風雅?和這些紅塵女子摟摟抱抱就是風雅?混賬!”
陳逍一耳光甩出,打的那監生腦瓜子嗡嗡的,頓時不敢說話。
陳逍冷哼一聲,随即說:“你們幾個,跟本官走!”
幾個監生不好不聽,于是隻能起身,跟着陳逍離開了萬花樓。
禮部!
陳逍帶着幾個監生到了禮部大廳後,已經把他們吓得不輕了。
心想,不就是去了下煙花之地?鬧到禮部來,不至于吧?
禮部大廳,禮部尚書問陳逍:“陳郎中啊,這是?”
“哦,這幾個是國子監監生,可是卻在煙花風流之地,和幾個妓女飲酒作樂,下官覺得實在是有傷風化啊!”陳逍說到。
禮部尚書聞言點頭:“的确是,咱們禮部,最終禮義廉恥這些,陳郎中你如此看重禮法,本官也很開心啊!”
說着,禮部尚書瞪了眼幾個國子監監生,呵斥:
“文人,要有文人的樣子,别文化還沒有學多少,把那些有傷風氣的東西,倒是學了一大堆!”
幾個監生規規矩矩的,一個勁認錯。
禮部尚書哼了一聲,問陳逍:“陳郎中,打算如何處置?”
陳逍一本正經的開口,說到:“本官覺得,國子監祭酒,有很大的責任,至少,也有個管教不當之罪。
尚書大人,咱們禮部也掌管天下學校之事,這國子監,咱們禮部也是可以管,這事兒,得好好的教訓一下國子監祭酒!”
禮部相當于文化部,所以這些事确實有權利。
他看向陳逍:“雖然國子監祭酒有錯,但……會不會不至于……”
陳逍說:“必須嚴懲,畢竟,這個讀書人逛青樓的風氣,太嚴重!”
于是乎,禮部尚書點點頭,說:“好,也有道理,這樣,來人,把國子監祭酒叫來!”
陳逍一笑,在禮部大廳裏的椅子上坐下。
幾個監生吓得顫顫巍巍,心想不至于吧?就去萬花樓喝了酒把了妹而已,鬧到禮部來不說,還要治罪國子監祭酒?
他們那裏知道,這是陳逍故意搞事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