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最狠酒樓裏面!
天色雖黑,裏面的客人卻不少,至少還有七八十個人,在裏面吃吃喝喝。
本來酒就很賺錢了,他們也不能光喝酒啊,尤其還是這麽烈的酒,所以,菜肯定是要吃的。
這樣,一桌飯菜,也少不了一兩百文以上,所以每天光飯菜,也能帶來不少收入。
再加上酒水,基本上一天給陳逍帶來兩三百多兩銀子。
開業四五天,已經賺了一千兩。
這樣的賺錢速度,縱觀帝都所有酒樓,也沒幾個能超越。
把賬算了一遍後的胖子,眼睛笑的睜不開了,忙對坐在櫃台後的陳逍說:
“陳兄,五天,共收入一千二百多兩,除掉釀酒的材料和飯菜成本,咱們淨賺近一千兩啊!”
陳逍笑了笑:“基本操作,莫要激動。”
一旁龍九靈喝了口紅酒,滿足的說:“沒把紅酒的錢算進去?”
“沒有,紅酒又不多,總共賣了才上百兩銀子。”胖子說。
龍九靈不滿意了,自己身爲紅酒的宣傳者,怎麽可以不多制作紅酒?
看了眼龍九靈的面色,陳逍對胖子說:“得空招一些女子,來大量做紅酒,女人的消費群體不可忽略。”
胖子記下後,舒服的說:“哎呀,這樣下去,咱們以後在帝都,也算是有錢人了,而且這錢,可是咱們自己賺的,想想就激動,得好好玩玩啊。”
說着他看向陳逍問:“陳兄,你說咱們玩個啥好呢?”
陳逍翻白眼:“玩個鳥啊玩!”
胖子:“咦?對,玩個鳥,有錢人都玩鳥!”
陳逍無語了,這時旁邊一個夥計開口:“對,有錢人都是玩鳥,沒錢人就玩雞。”
陳逍瞥了眼這個夥計,小夥子話裏有話啊……
正聊着天兒呢,酒樓外,兩個人下了馬。
其中,前面那個國字臉的中年人,卻真是這龍國的皇帝。
雖然他故意穿着的非常普通,可身上那股子氣質,卻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
在他身後,一身常服的禁衛軍統領開口:“陛……老爺,就是這裏!”
“嗯……”
皇帝點頭,随即緩緩靠近門口,黑着臉,往裏面一看,就見龍九靈正坐在椅子上和陳逍又說又笑,甚至有時候笑的花枝招展,兩隻大大的眼睛,都成了月牙形。
皇帝那黑着的臉,不自覺的,就也露出笑容。
“這丫頭,跟朕……跟我都沒這麽笑過,也不知道那個小子,有什麽本事。”
說着,心裏滋味更不好受,頗有種家裏精心養的花一口被野豬啃了的感覺。
“老爺,要不要叫九公主過來?”禁衛軍統領問。
“不用,走,進去找個雅間!”
皇帝說着,走進酒樓,順着樓梯,到了二樓。
期間,酒樓裏進進出出都是人,陳逍和龍九靈根本沒看到皇帝。
到了二樓,皇帝一個人進了雅間,随即點了幾個招牌菜,點了幾壇酒,又對小二說:
“可否叫你們老闆來一下?”
櫃台處,小二說:“老闆,上面有一位頗有氣質的客人,讓您去一下!”
陳逍起身,去了二樓。
看了看雅間外的禁衛軍統領,他對陳逍做了個請發手勢,陳逍點頭,進入雅間。
一進去,就看到了坐着的客人,拱拱手:“貴客所爲何事?”
“哦,無事,就是聽說,老闆是個年輕人,實在是想結交一下,老闆不會不給面子吧?”皇帝問。
“上門既是客,怎麽會不給客人面子。”陳逍笑了。
“既然如此,小友坐下,咱們聊聊天,喝點酒。當然,不耽擱你做生意,你陪我聊天喝酒,我付錢給你。”皇帝說到。
陳逍忍不住後退兩步,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皇帝說:“那個,大叔,我是男的……”
“我知道啊,怎麽了?”皇帝問。
陳逍深呼吸。倒吸一口涼氣:“口味獨特啊……但我不搞三陪服務……咱們這酒樓正規店,我是正經人。”
皇帝說:“陪我喝酒聊天而已,額外給你一千兩!”
陳逍一屁股坐下:“錢不錢的多見外啊,主要是喜歡聊天喝酒!”
說着,陳逍就主動倒酒,俨然一副陪酒小姐的狀态。
皇帝被陳逍的反差搞的一懵,随即端起酒杯說:“聽說這酒很烈?”
“那是,不信你喝,保證你喝了這酒,就會發現以前喝的,是尿!”
皇帝喝了一口,随即眉頭一皺,吞下酒後說:“好似喝了一口火啊,果然是烈酒。”
“那我還能騙你啊,對了,不是說聊天嗎?你想聊啥?”陳逍問。
“也沒什麽,就是随便聊聊就行,對了,聽說,你是秀才?”
陳逍點頭:“沒錯啊!”
“科舉在即,你不去考試?”皇帝終于問出了好幾天的疑惑。
陳逍說:“考啊!”
“那你還做生意,不好好讀書?”皇帝又問。
陳逍說:“又不沖突,我有十足把握中舉人,順道,做個生意。”
哎呀,瞧給他狂的,做生意做成功了也就算了,科舉也有十足把握?
皇帝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禁衛軍給他說過的陳逍了。
兩人推杯換盞,喝了一些酒,也聊了不少。
從言語上看,陳逍幾乎沒有文人的那種儒雅,反而語氣輕浮,言語粗俗。
甚至皇帝都懷疑對酒當歌以及另外一些詩是不是他的作品了。
于是,開口說:“聽聞你詩才不錯,可否就現在的背景,作詩一首?”
陳逍笑了笑,于是說:“别說,腦子裏還真有一句和酒有關的: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皇帝眼睛一亮:“有那味兒了!”
這又是一首和對酒當歌差不多意思的詩,前一句豪邁,後一句感歎。
皇帝點了點頭說:“好啊,好詩,也聊了一個時辰了,我也得走了!”
确定了陳逍的詩才,皇帝也放心了,不過時間不早了,他第二天還要早朝,不能太晚,所以準備走了。
陳逍送他出了屋子,禁衛軍統領拿出一千兩銀票,給了陳逍。
陳逍眼睛都亮了,親自送皇帝出了酒樓。
見皇帝騎馬來的,陳逍又說:
“騎馬來的啊?那我再送你一首詩:喝酒不騎馬,安全你我他,騎馬喝了酒,回頭死全家!”
皇帝期待的神情頓時一呆,沒錯,有另外一種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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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