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契,我便先幫你收着了。”
這句話很是平淡,但卻是讓貂蟬懸着的心落了下去。
女人最需要的就是依靠。
而現在呂煜便是可以給她這種依靠。
“你從司徒府一路過來,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外面風寒大,你如今又穿得如此單薄,也不怕害了病?”
這個時代,即便是一個小小的感冒,也幾乎是可以害人性命的。
因爲感冒伴随而來的是發燒,現在的人一般發燒都會吃消炎藥,所以好點很快。
這個時代沒有消炎藥,而且這個時代的人對細菌的抑制力很差,後面經過幾百代人的進化幾乎已經免疫的很多疾病。
當然,輕微的感冒通過多休息也可以扛過來。
但很多情況下,這個感冒都不是輕微。
貂蟬聽到呂煜這句話,心中微暖,臉上也是露出感動的神情出來。
但她對着呂煜款款行了一禮,說道:“郎君,奴家已經習慣了。”
美人也有美人的煩惱。
在後世,有人爲了美,凍死不後悔。
貂蟬則是别人的物品,她怎樣的穿着,恐怕都是由不得自己的。
“多穿些衣物。”
呂煜将自己身上的貂皮大衣脫下來,披在貂蟬身上。
“你雖然是歌女,但也不需要你來待客,在家研習琴律,爲我紅袖添香即可。”
對于貂蟬,呂煜心中還是同情更多的。
可憐的女子,從出身過來,便被卷入宮中,整日戰戰兢兢,從宮中出來後,被王允收養,看似是衣食無憂,但不過是玩物而已。
最後還被做成棋子,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
三國演義中說她是自願的。
但...
一個歌女,身世落魄? 當真是有如此浩浩蕩蕩的忠漢之心?
恐怕是沒有的罷?
既然如今跟了他呂煜? 别的不說,呂煜自然是要保貂蟬安定的。
“郎君如此待我? 貂蟬惶恐。”
“不必如此。”
看着貂蟬就要委身行禮? 呂煜輕輕拖着貂蟬的手臂,将她扶起來。
美人衣裳單薄? 隔着一件不太厚的衣裳,也能直接感受到肌膚的柔嫩。
“與我之間? 還需要如此身份?”
呂煜的眼神灼灼? 像是盛夏的太陽一般,可以将人融化。
實際上,呂煜的眼神雖然沒有将貂蟬的人融化,但卻是将貂蟬的心融化了。
像是呂煜這般長相英俊? 高偉? 談吐不凡,又如此體貼的,是貂蟬第一次見到。
她此時看着呂煜,覺得自己活在夢中。
今日的事情,好像真的像是一場夢一般。
“你好生歇息罷。”
雖然昨日李儒安排了異常刺殺? 今日應該是不會安排刺殺了。
但是..
兵不厭詐。
呂煜覺得李儒不會來安排刺殺,說不定李儒就是在他放松的間隙? 給他緻命一擊。
“郎君。”
貂蟬輕輕拉住呂煜的手,柔聲說道:“一别多日? 郎君還未聽奴家的琴音...”
言語柔柔,含情脈脈。
當真是讓人不忍拒絕。
呂煜想了一下? 對着門外的守衛吩咐幾聲? 便也坐回來了。
“多日未聽? 心中确實是有些想念了。”
見到呂煜跪坐下來,貂蟬連忙走到古琴處,纖手微動,馬上便有柔柔琴音生出。
如春風披拂一般,讓人身心舒适。
含情脈脈,猶如情侶之間的告白。
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
呂煜手中拿着一卷書卷。
前面的還在努力中,但是後面的醉卧美人膝。
現在便已經是達到了。
貂蟬。
漢末第一美女。
現在爲他撫琴,暗送秋波。
對于呂煜來說,當真是感覺如同黃粱一夢。
有時候,呂煜真希望這是一場夢。
漢末亂世,精彩是精彩,但所謂的英雄,當真全都是英雄?
如果是從唯物主義的視覺,以大衆的視覺去看,漢末亂世,如修羅場,如地獄一般。
況且...
在這個時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空凋,沒有沙雕網友....
甚至連電燈泡都沒有。
夜晚了。
除了挑燈看書,便隻能是造人。
而且...
挑燈看書還是有錢人,有地位的人才能做的。
那些沒錢的,沒勢的,如何能夠見到書?
在這個時代,有的人一輩子都沒見過書。
這種事情,也并不稀奇。
一曲罷。
貂蟬對着呂煜輕笑了一下,說道:“郎君,奴家再奏一曲。”
呂煜輕輕搖頭,緩緩走到貂蟬身邊。
“美人彈琴自然是讓人賞心悅目,但是美人心不在此,我心也不在此,彈之何用?”
呂煜一把将貂蟬攬入懷中,手輕輕的将她的下颚挑起。
“婵兒以爲呢?”
貂蟬被呂煜如此調戲,小臉通紅,呼吸也是急促起來了。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這便又是一道靓麗的風景線了。
呂煜的閃電鞭,啪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很快啊!
“奴家,奴家...”
貂蟬現在已經是慌了神了。
呂煜男子的氣息濃厚而熱烈,幾乎是讓貂蟬都有些透不過氣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呂煜的進攻便開始了。
驟風急雨一般。
排山倒海之聲。
雷鳴閃電轟鳴。
雪越下越大,風似乎是也變得更大了。
嗚嗚嗚~
其中似乎摻雜着其他的聲音,讓夜也變得不那麽安靜。
....
次日清晨。
呂煜起身,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這人禁果初嘗,肯定是會想念的。
可惜王芸在百裏之外。
說到王芸...
王甯回去,不知道能不能說服王恩他們。
呂煜心中其實是非常擔憂的。
畢竟王家有産業,雖然他的産業現在已經是逐步收縮了。
但這産業還是不小。
除非他願意将值錢的東西,糧草金銀全部搬到牛頭山上去。
但...
呂煜隻是想一想,便覺得王恩很難做到。
這要是把所有東西都搬到牛頭山了,那王家的東西,還能要回去?
恐怕王恩心中也是有所擔憂的罷?
隻是...
若李儒真的拿王家來要挾。
呂煜恐怕是不會上當的。
王家的生死...
說得直白一點,現在對王生來說,并不重要。
之前呂煜需要王家,是因爲他需要王家的錢糧。
但是現在王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抛之棄之。
很正常。
雖然聽起來很像後世的渣男。
但呂煜知曉,真到了這種情況,這個渣男他還不得不去做。
“郎君。”
呂煜起身,在床榻上,貂蟬也是緩緩起身,她是真累了。
雖然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但奈何這頭牛實在是太有精力。
以至于這塊田地都被踩的七零八落的。
“你好好歇息罷。”
“讓奴家爲郎君更衣。”
貂蟬卻是執著,忍着下身得疼痛,起身給呂煜穿戴整齊。
“奴家便在房中等着郎君。”
等着?
這要是天天來。
壽命都得減十年。
但是話又說回來。
若能與美人天天纏綿,對許多人來說,莫說是減十年,減少二十年的壽命都有人願意罷?
況且這個美人還是貂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