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美人顔如玉,加上這楚楚動人的模樣,自然是惹人憐惜的。
像貂蟬這種程度的美人,這殺傷力,已經是到了常人難以抵禦的程度了。
譬如呂煜,小兄弟已經是昂首挺胸,請求出戰了。
“妾身原是河南,自幼人才出衆,聰敏過人,加之容貌尚可,因而被選入漢宮,任管理宮中頭飾、冠冕的女官,故稱‘貂蟬’官。後來被招入昭陽宮中,恰逢十常侍作亂,我家大人遂将我從宮中解救出來,養育多年,如今我見老爺整日郁郁,欲除董賊,匡扶我漢室,但卻是無計可施,整日長籲短歎,妾身雖然用盡渾身解數,也難使我家大人一展笑顔。”
語畢,貂蟬從呂煜懷中掙脫出來。
“妾在老爺那處聽聞郎君乃是當世大才,還請郎君襄助大人,爲其解憂。”
說着,對着呂煜款款行禮。
紅顔禍水...
或許就是說的這般。
這樣的美人相求,這世上有哪一位男人可以拒絕的?
“姑娘不必如此。”
呂煜緩緩将貂蟬扶起來。
好在我已經不是初哥了,芸兒雖然豔麗方面比不上貂蟬,媚色更是不如,但清秀之氣也算是一個優點。
是故呂煜雖然心動,但倒還沒有到走不動路的時候。
他到底不是董卓,也不是呂布。
美人養眼,美人可洩欲,但他不可能爲了美人傾盡所有。
即便是貂蟬也不行。
“實不相瞞,我這次來雒陽,便是求官而來,所謂之事,也是救漢。司徒王公一心爲國,爲陛下爲社稷着想,不惜委身事賊,背負罵名,我心中感佩。”
說着,呂煜對着王允居室方向拱了拱手,再說道:“若是司徒有所吩咐,隻要是爲救漢,便是刀山火海,我也願意闖一闖,姑娘不必如此。”
呂煜将披在貂蟬身上的外衣緊了緊,說道:“寒冬凍人,你便是心憂主人,也不必糟踐自己。”
貂蟬披着呂煜的外衣,身子也漸漸暖和起來,小臉甚至有些發燙。
“郎君來了多時,妾身淨自哭泣,這裏還有一盞溫酒,妾身便爲郎君倒上。”
說着貂蟬快步到桌塌上,爲呂煜倒了一小杯清酒。
清酒清冽,杯上不斷的冒着熱氣。
呂煜接過酒杯,一口将酒水飲下。
“好酒。”
這一杯清酒度數雖然不高,但溫酒暖身...更是壯膽。
對于某方面的欲求,也随着提高了。
呼~
呼吸似乎也變得粗重起來了。
“郎君一心匡扶漢室,爲老爺分憂,妾身一介女婢,隻會些撫琴做舞,另外...”
說着,貂蟬的臉就更紅了。
“妾身的身子...也可以撫慰郎君。”
啊這...
進展得居然如此迅猛?
面前麗人姿态容貌皆是絕色。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是對貂蟬最好的描述。
但現在...這樣的美人要對自己敞開懷抱。
等一下。
在這個時候,呂煜腦袋反而是變得清醒起來了。
自己有什麽優點,能夠讓貂蟬獻身。
才德?
忠漢。
或許有之,但貂蟬何必要獻身。
呂煜再回想這幾日與貂蟬的相處。
兩人一個彈琴,一個聽琴,雖然偶爾有交談兩句,但似乎貂蟬顧忌自己的身份,并不敢與他做什麽越距的事情。
便是肌膚之親,也是方才才有的。
不對勁!
呂煜下意識便嗅到了異樣的味道。
之前他可是沒有見過那個小侍女的,今日卻是見到了。
另外...
貂蟬有話可以說,爲何要将他引入裏間來?
床榻就在身邊,好辦事?
但貂蟬若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之前幾日就該給呂煜拿下了。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郎君,莫非...莫非嫌棄妾身?”
見呂煜久久沒有動靜。
貂蟬絕美的臉龐變得好生委屈,那雙眼睛楚楚動人,讓人根本不忍心拒絕。
換做是呂布,怕早就上了。
“姑娘容姿美貌,在下平生僅見,便是昭君西施,也不及姑娘萬一,我豈是嫌棄?”
被呂煜如此誇贊,便是貂蟬自诩美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妾身不過草芥出身,如何能比西施昭君。”
“既然如此,那郎君爲何不...”
貂蟬咬了咬牙,先是将呂煜披在她身上的外衣脫下,再将原本單薄的襦裙褪下,一下身上便隻剩下裘衣了。
豐腴而誘人的身姿,也展露無疑。
咕噜~
呂煜不争氣的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
不對勁。
貂蟬...你現在完全是在誘惑我犯罪啊!
呂煜忍着原始的本能,上前去将褪到腿上的襦裙拉上來,此時呂煜是與貂蟬相擁的姿态,趁着貂蟬看不到他眼睛的時候,呂煜朝着房間四周瞄去。
好家夥!
呂煜在窗邊的牆上看到了兩個人形影子。
這兩個人,是在偷看?
看兩人的高度差,絕對是王允與朱儁!
這果然不對勁。
這個時候呂煜回想起朱儁與他談及貂蟬的話語了。
王允這家夥連貂蟬都不給朱儁看兩眼,豈是會讓貂蟬來獻身?
果然...
因爲他這幾日過來聽琴,這事情是被王允知曉了。
是故有這樣的考校?
英雄難過美人關...
但我呂煜,可比那些狗熊一般的英雄要強得多了。
呼~
将将思緒理清,明白自己處境的呂煜也馬上想好處理的方法了。
“姑娘。”
呂煜将襦裙帶上,再将地上的外衣披在貂蟬身上,他的眼睛直視貂蟬,一本正經的說道:“姑娘是司徒府上的歌女,我若是不得司徒應許,便與你行了男女之事,壞我名聲事小,但敗壞姑娘名譽,以至于讓司徒蒙羞,這便是大事了,還請姑娘以大局爲重。”
說完,呂煜深深歎了一口氣,一臉可惜,卻又大義凜然的模樣。
“姑娘絕色,我是恨不得現在便将姑娘吃下去的,但是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若我欲得姑娘,必會向司徒請求,不至于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若我呂煜隻會做這些苟且之事,如何匡扶漢室?如何拯救億兆百姓?如何能夠配得上姑娘獻身大義?”
說完,呂煜對貂蟬行了一禮,說道:“姑娘也知大節,也想着匡扶漢室,爲司徒分憂,便應該更加理解在下所思,在下所先想。”
說完這句話,呂煜緊緊的盯着貂蟬。
後者眼中委屈的神色緩緩消失,最後剩下的...
全是敬佩,全是仰慕。
小孩子才做選擇。
不管是貂蟬,還是王允的考校,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