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日城。
沈浩第一次見到朱壽口中所說的“好苗子”時有那麽一瞬間的晃神,是真的漂亮,即便隻是十五六歲可已經出落得驚豔了,身材苗條有緻,算不上火辣可卻又有一種迷人風情。
而且兩個苗子各有千秋,一個溫婉一個活潑,都眨巴着大眼睛怯生生卻又好奇。
“她們好像長得有些像啊?”
“嗯,兩人同歲,還是堂姐妹所以長得有些像。”朱壽揮手讓兩女坐到書桌前。
一個畫畫一個書法。
“姐姐擅長小景畫,有些天賦,下筆細膩傳神。妹妹擅長書法,悟性尚可。再學兩月她們手下的東西就能勉強拿得出手了。”
朱壽說得輕描淡寫可表情卻帶着許些得意。好苗子可不要單單長得好看,還得要有腦子夠聰明才行,不然上流的人誰又缺個美女暖床不成?得有交流和内涵才能處得長久。
“朱大人真是慧眼如炬,這兩個小娘子當真不簡單啊!”沈浩左右看了看面前兩女。美麗青春的外表下還頗有種内秀的氣質,手下的畫和字,沈浩雖然不懂門道可也覺得畫好看字好看,絕對已經在普通水準線之上了。
之前從陳勝那裏得到的消息是白常卿喜歡在花樓飲酒作詩,平常最喜歡叫來陪酒或者陪侍的都是年紀偏小的女孩,多以活潑和文靜爲主,恰好正和上沈浩面前的這兩女的外形特征。
“那是自然,我在牙行這麽多年,從上到下的職位都幹過,挑人的眼光還是有自信的。她們現在同是還在學女紅和房事功,要是能多半年時間的話絕對能完美,隻是今年年底恐怕很多東西都會顯得欠缺。”
“房事功?這會不會不妥?畢竟她們現在要以别的身份出去,會顯得突兀不自然吧?”沈浩覺得不妥。要是這兩個女孩床上功夫了得的話豈不是自露馬腳?哪個正常人家的女孩會學這些?
“哼,膚淺。真正頂尖的房事功是澀而潤,在自然的狀态下激發雙方的感官體驗,和你想的完全兩碼事。你沒見識過這種手段,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
沈浩瞬間從朱壽的眼神裏看到了鄙夷,意思是不是講他沈浩經曆的女人太少沒見識過這種功夫?
“你确定?這次的目标可不簡單,萬一出個纰漏你我都是人頭不保。”
“你放心,我心裏有數。不過你們玄清衛到底要幹什麽,連,連白尚書你們都敢塞釘子,這是”
“打住,不該問的别問,問了我也不知道。你以爲我一個百戶官就清楚内情嗎?跟你一樣,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朱壽歎了口氣臉色黯然。悔不當初手腳不幹淨啊!如今落入姓沈的這煞星手裏簡直是在走鋼絲。
給戶部尚書身邊安插眼線.以前朱壽做夢都不會這麽想。
“刺探類的手段是劉猛在負責教她們,還有忠誠度。也不知道劉猛用的什麽法子,這才兩月,她們已經很認同自己現在“密探”的身份了,并且願意爲此做出很多犧牲,心理上對各種訓練的抵觸也少了很多。”
沈浩明白這種叫做“身份認同偏差”,相比起自己奴隸的身份,密探就完全不一樣了。即便她們的任務并沒有變化一樣不妨礙她們選擇一種更容易讓自己接受的身份。
選擇了身份之後那就會自行的對這個身份進行更深入的自我認同,加上還有劉猛的洗腦,目前看來效果拔群。
看了一會兒倆女,沈浩自覺很不錯,至少他作爲一個男人的角度看的話還是對兩女會有欲望的,但又不會單純的隻是肉欲,還有中情感層面的親近想法。
說直白點,這兩個女孩會給你一種想要談一場戀愛的想法。
而白常卿是個老男人,七十五歲的聚神境一重,身體因爲修士的關系機能還在,心态看起來也還不服老,或許正追求的就是這種嫩嫩的感覺呢?
“身份問題你有辦法解決嗎?”
“達官顯貴的身份背景就不用想了,難度太大。而且我分析過你給我的那份資料,我覺得白常卿應該是偏理想化的人,酷愛詩詞,擅長爛漫的作品,行事作風也很有特點偏感性。所以我傾向于制造一場偶遇,隻要她們的身份能夠看得過去就行。比如說某個文官家的千金。”
沈浩想了想覺得朱壽的分析沒多大問題。巧遇,然後來一場黃昏戀?隻不過這橋段有點狗血,還有點反套路啊。
“可以,你盡管布置,有什麽需要直接告訴我就行。”
“錢,至少需要五萬兩。不然我可不保證能夠讓人心甘情願的給她們身份。”
“可以,我再多給你一萬兩,一共六萬兩。希望你能把這件事辦得妥帖。”
“嗯,我會盡力的。另外,嗯,還有件事想問一下。”
“嗯?朱大人請說。”
朱壽看起來似乎有些猶豫,可還是說道:“最近我聽到一些消息,說行主他老人家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堪疲累,有了告老的念頭,上面似乎還在尋覓接任的人選。我雖然在封日城裏資格能力都是最優選擇,但我擔心上面會直接委任一名下來。
所以,能不能幫我使點勁?”
朱壽說完之後就滿懷期許的看着沈浩。他也是不得不如此,已經有消息在傳一旦行主告老的話新任行主是上面委任下派而不是在封日城原地提拔,由不得朱壽不着急。
沈浩笑道:“朱大人,這事可不小啊。這樣吧,我馬上把這件事報上去,如果上面同意幫你的話,朱大人也該有所表示吧?”
朱壽今天開這個口明顯是早想好了,說:“如果玄清衛幫我坐上封日城牙行行主一職,我就接受之前你們的提議,領了你們黑旗營小旗官的職銜。”
“哦?那就再好不過了。”
沈浩很滿意朱壽的“表示”,聽起來似乎是朱壽占便宜,白白領了一個玄清衛小旗官的職銜,可實際上這是一種身份綁定,更是朱壽這種本就有很高地位的人的表忠心的方式。以前是被迫,以後也許就是自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