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夢裏他成了“彭百億”。
不管有的沒的,總是會有不少女藝人出現在他身邊。
當然,更喜歡良家一些的彭輝,在拍戲的時候是從來不會考慮這些的。
實際上也是沒有心情。
拍戲、演戲都忙不過來呢,去胡來?
不過他也沒有去譴責什麽,因爲沒有必要。
娛樂圈嘛,兜兜轉轉就是一個圈。
你情我願的,誰還能說什麽?
被仙人跳了,就隻能怪自己當初爲什麽沒有管住自己。
東甯是個小地方,連火車站都沒有。
颠簸一陣之後,彭輝回到老家。
沒說的,除夕夜自然還是在大舅家過的。
不過今年彭潔一家去了她老婆婆家,所以彭輝是自己。
雖然是自己,但也挺熱鬧的。
如今哥哥嫂子們帶着一大堆的侄女、外甥女回來,倒是蠻熱鬧的。
比彭輝小兩歲的外甥女娜娜,要在四年之後才結婚。
也算是感情穩定了。
不過可惜,彭輝和娜娜的老公不熟,一共也隻是在婚禮上見過一次。
說起來也是讓人唏噓。
在娜娜結婚之後的第一年,孩子就出生了。
沒錯,帶球上車。
爲此,夢中自己還包了一個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紅包。
氣得彭潔隻罵他敗家子。
彭輝當時還樂呵呵地沒說話。
大侄女雯雯……
對了!
彭輝突然間想到了什麽,夢中雯雯好像得了白内障,後來還導緻一隻眼睛看不見了。
這可不行。
雯雯和彭輝的關系小時候是最好的。
畢竟相對于不常來姥姥家的娜娜,雯雯是經常過來的。
所以和彭輝的關系很好。
想了想,彭輝拉過雯雯。
“大輝叔叔,有事兒啊?”雯雯好奇地問道。
“你最近看東西是不是經常重影?”彭輝問道。
“沒有啊。”雯雯頓了一下,直接否認道。
“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白内障,到時候一隻眼睛看不見東西你就好受了。”
“啊?”雯雯慌了,跑去問其他叔叔。
大家雖然不以爲意,不過之前雯雯的确嚷嚷着看不清,所以大左哥直接讓她去醫院看看。
“你要是去醫院檢查,就去哈市或者牡市,咱這小破縣城的,什麽也看不清楚。”彭輝勸道。
倒不是說彭輝對于縣城的醫院有什麽偏見。
而是這裏的醫院的确不行。
許多患者都是在這裏誤診,耽誤了病情,導緻最終病情加重的。
不管怎麽說,讓雯雯提前去看看眼睛,也是好事。
吃過下午飯之後,彭輝拉着雯雯說道:“你要是檢查出什麽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在北京有朋友,到時候帶你去治療,放心,沒什麽的。”
雯雯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從小到大,彭輝都和雯雯的關系挺好。
雖說自從高中畢業之後,雯雯就不上學了,天天在社會上遊蕩,不過小姑娘脾氣也挺好,也隻是跟她那一群狐朋狗友玩。
至于有沒有出問題過,彭輝就不清楚了。
也沒辦法,自從彭輝上大學之後,幾家人的關系就淡了。
當然,這也是因爲彭父、彭母離世的原因。
不過夢中自己發達了之後,姥姥家這邊的親戚們也沒有貼靠過來,要不是當初回報家鄉,在東甯弄了一些東西,沒準永遠都不會有什麽交集了。
不過那個時候,彭輝已經在北京買房了,别說親戚就連彭潔見面的次數也少了。
春節嘛,雖然越來越沒有年味了,但還是一年之中所有人都會來的節日。
在記憶中,等到娜娜結婚之後,大舅家就徹底沒有了以往的熱鬧。
上學的上學,去另一邊的另一邊。
爲什麽老人們都喜歡男孩?
原因就在這。
最少可以多帶些人回來熱鬧。
可惜……
一邊看着春晚,一邊和家人扯皮,倒也不算寂寞。
這邊彭輝在和家人們聊天,過着春節,那邊在北京某酒店的包間裏,正在進行着一場業内聚會。
如果彭輝在這裏,一定會認識其中的絕大多數人,不過真正熟悉的,卻是坐在首席的男人。
蔣家駿。
一番觥籌交錯之後,有人問起:“蔣導,聽說你最近在準備籌拍《射雕》?”
這并不是什麽新鮮消息,所以蔣家駿爽快地承認了。
“是的。”
“我聽說總投資有兩個億?”又有人驚訝道。
“呵呵。”蔣家駿笑了笑,卻沒有承認。
但顯然,已經是默認了。
包間裏傳來了嘩然的聲音。
“天哪?兩個億的電視劇?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先前的甲驚歎道。
“就是就是,五年前一個億成本的電影都不可思議呢,如今這電視劇都開始兩個億了。”乙唏噓道。
“還好,還好。”蔣家駿笑呵呵地說道。
“蔣導,我怎麽聽說你找了很久的郭靖,找到了麽?”丙好奇地問道。
“我還真的找到了。”想起彭輝,蔣家駿笑呵呵地說道。
不過想到彭輝和完美建信之間的關系,蔣家駿又有些落寞。
“诶?難道這個郭靖是某個小鮮肉麽?鮮肉凡?還是鮮肉鹿?”甲驚訝地問道。
“嘿,都不是。”蔣家駿苦笑着搖了搖頭。
“難道是楊志剛?”乙好奇地問道。
因爲投資商是完美建信,所以他才好奇地問道。
誰不知道,楊志剛是郭靖宇的弟弟,親的,之前可沒少讓其在自己的戲裏出演。
“不會吧?不是說要用年輕人嗎?”有人不解地問道:“楊志剛……咳。”
後面的話雖然沒說,但誰都知道,對方的年紀不合适。
“如果是楊志剛,我反倒是不擔心了。”蔣家駿苦笑着說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甲仗着關系好,不解地問道:“蔣導,說說啊。”
“是這樣的。”這又不是什麽秘密,蔣家駿還沒有最終決定,所以說了也沒什麽,“我之前不是找了許久麽?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人選。”
“是啊,你當初還問過我們這些老夥計呢。”乙笑着說道。
“後來呢,我聽人說起一個小夥子,我就親自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