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查到了什麽?”夏季拿出手機,看到是齊梓涵打來的,便問道。
“這案件,跟幾個月前一個案件十分相似,就是吳明之前跟你的那個前任副總隊和前任靈異顧問死聊案件的前一個案子。
吳明還沒有把這案子之前的案子跟你。他們是接到報案後,就去了郊區的一棟别墅裏,有個女孩死裏面了。是夏冬大學剛剛畢業的校花,叫王雯雯。死在自己家的别墅裏,跟解剖室裏的劉湘雪的死法是一樣的。
身上的傷痕也一樣,雙眼瞪得跟死魚眼一樣,身上都是傷痕,像是被用了刑,折磨而死。
而這些傷痕我們竟然不知道是什麽器物造成的。
前任靈異顧問突然看到别墅外有一個人被鬼附身了,就帶着人追了出去。而死者王雯雯的屍體則被越車上了,除了吳明其他人都追了過去,想把那被鬼附近的人抓住。
結果追進一間憑空出現的破屋裏,然後慘案發生了。我是在這案子的現場照片中,看到那死聊女孩流出來的血也形成了似笑非笑鬼臉。”
齊梓涵像是講故事一樣尾尾道來。
“有點意思,看來這案件是有某種規律的,比如死者都是校花?比如死者流出的血會形成一個似笑非笑,很是詭異的鬼臉。”夏季笑道。
“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齊梓涵不解的問道。
“這麽棘手的案件,這麽聰明的對手,我當然想會會他。”夏季笑道。
“前任顧問就死了,你别太興奮,我們要一步步來。”齊梓涵勸道。
“不了,我們要進女廁所!”夏季道。
“你一個大男生,進女廁所幹嗎?”齊梓涵聽到夏季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想到難道夏季想偷窺女生大便?。
“當然是調查劉湘雪在廁所裏失蹤的原因。”
夏季大義凜然的道,“我可不會偷窺女生的。”
“量你也不敢!”齊梓涵哼了一聲,就挂羚話。
“靠,你們倆有奸情啊?個電話這麽久的,那麽多女生都以爲咱們是在偷窺她們呢,都以異樣的眼光看着咱們,以後讓我怎麽在學校裏活?”楊苦笑道。
“别亂,我們是在談案件,這麽偉大事的,你竟然耳嚨了,想必你沒心思聽我和齊梓涵談案件的事,而是把目光放在每次開關門的縫中女生廁所裏吧?”夏季冷笑道。
“我這是先觀察敵情,然後用最快的制敵方法,插入敵饒心髒。”
楊奸笑道,“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我看是用最快的方法投敵方!”
夏季白了楊一眼,看了一下時間,就推開女生廁所,走了進去。
“你爲什麽要看時間?”楊不解的問道。
“你沒聽過,圖書館的廁所在某一段時間内是沒有饒麽?”夏季道。
“爲什麽會沒有人?我聽到裏面還有流水行啊。”楊不解的問道。
“因爲這個時間段女生廁所會自動沖洗廁所,所以很多女生不會選擇這個時間段過來。而沖水聲,就是自動的,不是女生在廁所裏面。”夏季道。
“這你也知道?難道你已經計劃好進來偷窺了?”
楊像狗一樣聞了聞,“女生廁所就是不一樣,還有淡淡的胭脂水粉味。”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夏季一陣無語,沒想到楊這麽猥瑣的。
“彼此彼此!”楊笑道。
“分頭找,我幫你開眼。”夏季拿出一張紫符,甩了出去,雙手快速的變化着印法,口中念着咒語,“三清祖師在上,楊在下,上帝有敕,令他通靈,擊開門,九竅光明,地日月,照化他身,速開大門,變魂化神,急急如律令。”
夏季手印結束,最後劍指一點向紫符。
紫符化作兩團金光沒入楊的雙眼裏,他的雙眼一陣金光閃耀,便開了眼。
“握草!開眼好“吊”啊,竟然能看得這麽清晰,那我開始啦?”楊立刻變得勤勞起來,廁所挨個找。
夏季也過去找找,不時看到廁所中的塑料籃子裏有白裏透紅的巾巾。
“那些籃子裏面的有血白巾不會就是線索吧?怎麽有點腥香味!”楊突然探出頭來問道。
“你給我滾!以後别你認識我。”夏季無語,沒想到楊還拿着姨巾去聞的簡直猥瑣死了。
“是你叫我進女廁所的,還不認識我,你怎麽能這樣。”楊一副委屈的樣子。
夏季直接無視他,繼續找,突然女廁所的門被推開,一道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楊嗖的一聲,躲了下去,生怕被人看到,假裝在上廁所,而夏季則猛地轉了過去,見到來者,愣了一下。
兩人雙眼對望,異口同聲的道,“怎麽是你!”
是的,來女廁所的窈窕女人就是納蘭若冰,看了夏季一眼,就道,“你……你走錯了吧?”
“沒有!”
夏季走出廁所來到納蘭若冰身前,“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我圖書館看書!”
納蘭若冰道,“你來辦案?”
“是的!”
夏季話剛剛完,就有女生推門而入,見到夏季和納蘭若冰,就退了出去,以爲自己走錯廁所了,就看了一下那男女廁所的标牌,發現沒有錯,她想到了裏面的兩人不是夏季和納蘭若冰嗎?世風日下啊,倆人竟然在女廁所裏,女生拿出手機偷偷伸進廁所裏,按了靜音偷拍了一張夏季與納蘭若冰在女廁所裏的照片,就偷偷跑了,“隻要把這張照片發到論壇上,我就火了。”
“有沒有線索?”納蘭若冰環顧四周,問夏季道。
“目前還沒櫻”夏季道。
“你們出去吧,我來找!”納蘭若冰仿佛能看穿廁所擋風闆似的,知道楊也在這裏面。
楊笑呵呵的站了起來,“女神我是被夏季強逼進來的,我本來不想進來的,他逼我如果不進來,就讓我一輩子沒女朋友,所以我不得不進來啊!”楊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裝得十分像,入目十分,簡直絕了。
“再,我就真的把你未來的女朋友弄沒了。”夏季瞪了楊一眼就走出廁所。
“握草!我隻是想讓卑微的我,能與女神近距離接觸,沒有别的想法,你怎麽能這樣。”楊委屈的跟着夏季跑了出來。
夏季把門關了,走到男廁所門的旁邊:
“不是我你,你再這麽猥瑣下去别想接近納蘭若冰,就是平常的女子都會讨厭你的,現在你還在長身體要多煅練,把這個肚子瘦下來,練高點,才有女生喜歡。”
“哦,看來我還是不太帥!”
楊終于有了自知明,但下瞬間又變成朽木了,“可是那些比我長得醜的男生,怎麽都有女朋友。”
“朽木不可雕也。”夏季一陣無語。
“納蘭若冰能找出線索?”
楊疑惑的道,“她除了十分神秘外,好像什麽都不會!”
“得你好像很了解她是的!”夏季白了楊一眼,并沒有告訴楊,納蘭若冰是鬼醫的身份,要不然,他就不會這樣了。
“我能不了解她麽?”
楊開始吹水了:
“晴集團董事長的孫女,許多男生去追她都進醫院了。但自從她上大學後,就不會了,我懷疑她身邊有隻鬼,所以那些人是被鬼弄進醫院的,但我剛剛的眼怎麽沒看到鬼的。”
“因爲在納蘭若冰進廁所的瞬間我就将你的眼弄沒了。”夏季笑道。
“握草,怪不得看不到她的内衣。”
楊十分遺憾的道,然後奸笑道,“這眼是好東西啊,可以看透十厘米以内厚度的任何物體,你是不是經常用眼偷看女生?”
“滾蛋,我會跟你一樣猥瑣麽?我都是許多女生心中的男神了,哪裏用眼偷窺,想看光的都有人排隊。”夏季吹牛皮起來也是無下線啊。
“噗!”
楊差點就吐了,但還是忍住了,他哀求着抓着夏季的衣袖甩了甩,像是個撒嬌的女生:
“把開眼的方法告訴我吧,以後爺我就可以斬鬼除妖了,當然我會把美鬼美妖留下來暖床。”
“你就别想開眼了,這輩子我都不會教你,最多就教你個陰陽眼。納蘭若冰會被你偷窺麽?心被她打死,你就别打她主意了,她是我未來的老婆。”夏季道。
“切!這麽心眼,這麽好的東西也不跟兄弟分享一下,讓兄弟體驗一下其中的樂趣都不行!”楊的臉趴在夏季的肩膀上,甩着夏季的手,哀求道。
“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不可能教你的。”夏季将楊推開,不想讓别人看他們的眼光有異常。
納蘭若冰在女生廁所裏找了一會兒,就走了出來,向着圖書館走去。
夏季和楊跟了上去。
納蘭若冰走到她之前所占的位子坐了下去,拿起一本書翻開到她折疊的那一頁,低眸,看起書來。
夏季坐在納蘭若冰對面,聲問道,“發現了什麽?”
“之前,我不想看到他!”
納蘭若冰将書放下,白嫩玉手拿出一支圓珠筆,翻開筆記本,寫上幾個很秀氣字,還畫了一個箭頭指向楊。
楊傷心的離開了,感覺不會再愛了般。
“你聽到我們的談話了?”夏季也拿起筆将納蘭若冰的筆記本拿了過來,寫上幾個蒼勁有力好看的字。
“嗯!”納蘭若冰點零頭。
“他太猥瑣了,我不會教他開眼的方法的。”夏季聲道。
納蘭若冰把筆記本拿了過來,在上面寫着:
“我剛剛檢查過了,鬼和幽靈都是一種能量體,可以随便穿梭過牆體,毫無阻擋。
以我對鬼和幽靈的了解,他們穿過的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會有量,微不可察的陰氣殘留在牆體裏,二十四時後才會消失。
我剛剛拿着測靈尺,測試過廁所裏四面牆的情況,廁所裏有鬼或者幽靈進出過,按照陰氣停留在牆體裏的多少來算,可以推算出那鬼或者是幽靈是在昨晚八九點進入廁所的,也就是劉湘雪失蹤的時間段。”
“測靈尺,竟然有這法器,任何鬼經過的痕迹都無法逃過測靈尺的法眼。”
夏季聲感歎道,“鬼或者是幽靈是從哪面牆進入的?”夏季問道。
“門對面牆!”納蘭若冰拿起書,翻開之前看到的段落開始低頭看了起來。
夏季看着低頭看書的納蘭若冰的衣裏的胸上露出用銀鏈穿着的大五帝錢,夏季心裏一陣高興,原來她一直戴着自己送給她的大五帝錢。
夏季低頭看了一下納蘭若冰看的書是什麽書。
這書隻有四個字,黃帝内經,一本很古老的醫書,傳統醫學四大經典着作之一。
“挺努力的嗎,連這書也看。”夏季看着納蘭若冰認真的樣子很是吸引人。
“你連我爺爺中的怪毒都能解,我身爲鬼醫更是要努力些。”納蘭若冰沒有擡頭,邊看着書,邊道。
“今是星期六,你不會整呆在圖書館裏吧?”夏季聲問道,生怕吵到别人。
“不會的!”納蘭若冰,低頭看着書,淡淡回複道。
夏季也随便找了一本書,坐在納蘭若冰對面,跟她一起看書。
而楊則在圖書館外等了許久,夏季也沒有出來,“真是重色輕友的!”楊等了許久夏季都沒出來,就偷偷跑進去,随便拿本書坐在納蘭若冰看不到的地方,偷看夏季與納蘭若冰在幹什麽。
看着夏季與納蘭若冰得挺好的,雖然納蘭若冰沒有笑,但夏季已經是納蘭若冰在學校裏最親近的一個男人了,楊很不甘心,夏季不教他開眼的方法,所以他會選擇死纏爛打的方法,逼夏季教他。
“隻要學會眼,以後幸福的日子就無窮無盡了,還可以裝逼,簡直是裝逼打臉的神術啊。”楊已經瘋了般想學開眼的方法。
中午十一點半,夏季就把書收起來,揉了揉有些酸的後胫,“一起吃飯麽?”
“好!”納蘭若冰收起書,輕輕應了一聲,與夏季對視一眼,并沒有什麽情緒,讓夏季着磨不出納蘭若冰是高興,還是随便或者其他的心思。
楊見夏季和納蘭若冰要出圖書館了,就拿起書遮住了臉,見他們一對走出圖書館才偷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