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冰跑出射擊總場,來到了兩旁都是高大樹木,地上積滿枯葉的林yīndào上,找了一張木制的卧椅,優雅地坐了下去,看着道外樹木外面的跑道,有許多士兵跑了過去。
初秋的風拂過,黃的、綠的、半黃的、半黃的落葉簌簌落下,仿佛無數的落葉在翩翩起舞,顯得很美麗。
落葉紛飛。
納蘭若冰雙手握得緊緊的,沒想到夏季在那麽多人面前想要親自己,沒想到夏季這麽慢的,還沒追來。
納蘭若冰不時看向落葉的盡頭,看看夏季有沒有跟來。
夏季經過一處開滿野花的地方,摘了許多紫色的花。
夏季也不知道這些花叫什麽名字,摘完,就快速的跑向納蘭若冰所去的方向,來到了一條林yīndào裏,穿梭在落葉紛飛中,看到納蘭若冰坐在木制的椅子上看着自己,沒有任何情緒。
夏季輕喘着氣将藏在身後的紫色野花遞給了納蘭若冰,很真誠的看着納蘭若冰有些冷的晶瑩雙眼,很真誠的道,“我喜歡你,我過會娶你爲老婆的,但你可以先做我女朋友麽?”
“如果你是爲了三個月前的那夜的事,才喜歡我的話,那麽你必要這樣,我不需要你喜歡,不需要你負責!”納蘭若冰冷冷的看着夏季的眼,并沒有接過紫色的野花。
“看來咱們得好好談談,負責是要的,這明身爲一個男人所擁有的當擔和責任,但這隻是一方面。我知道你是外冷内熱的性格,而我又是性格外向的性格,咱們很配的。當然更多的是我喜歡你,不知道爲什麽,能看到你就感覺很滿足,能看到你的微笑,我就感覺很幸福,見不到又想着你,想着你身上的味道,也許這就是喜歡!”
夏季将紫色的野花遞到納蘭若冰身前,“你是我的唯一!”
納蘭若冰被夏季得有些動容了,手微微一顫,差點就伸手去拿紫色的野花了,但她最終沒有擡手拿花,看夏季的眼神也柔了許多:
“想當我男友,并不是那麽容易的,雖然我爺爺很喜歡你,但我有很多追求者,趙周傑隻是其中一個,我怕你會後悔。而且我是鬼醫,經常要在淩晨去開店給鬼治病,你能受得了?所以咱們還是當好朋友吧,等你經過我的考驗再吧。”
納蘭若冰知道不能讓夏季那麽容易得手,這樣夏季才不會那麽得意,又不能讓他感覺到沒希望,所以隻能這樣了,這樣的話夏季才有戰鬥力。
納蘭若冰完就将紫色的野花接了過來,聞了聞,“好香啊!”
夏季并沒有被納蘭若冰打擊到,納蘭若冰這麽也是爲了自己着想,生怕被自己負了,夏季完全能理解。
所以夏季坐到納蘭若冰身旁,“可以,隻要你開心就好。”
夏季向納蘭若冰身邊挪了挪,聞了聞她身上的香味。
“過兩後要回學校了!”納蘭若冰繼續看着紫色的野花,并沒有發現夏季已經與她肩并肩了,差點整個人就抱了上去了。
“回去是好事!”夏季看着近在眼前的納蘭若冰的臉,随便回答。
納蘭若冰感覺到夏季溫熱的鼻息,猛地反應過來,站了起來,轉身時臉一陣發燙,就匆忙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夏季在原地,“女人心海底針。”
“啊!十月,西湖的水!”夏季看着納蘭若冰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林yīndào的盡頭,才站了起來,離開。
之後的日子是軍營的各種活動,然後就是歡送會,而後就是拍集體照片留念,然後就坐上回學校的大巴,聽着那首軍中綠花的送别歌,離開了軍營,許多同學都哭了。
軍訓增進了同學之間的友誼,增進了同學們的團結力。
回到宿舍,楊瘦了一圈,還黑得不要不要的,被陳大雄嘲笑爲,“黑胖!”
楊在軍營高護系裏混得很不好,處處受氣的。回宿舍又被陳大雄鄙視,立刻就怒吼一聲,撲向陳大雄與他扭打成一團。
楊抱住陳大雄的一隻腳,陳大雄則抱着楊的一隻腳,楊的另一隻腳則踢向陳大雄的臉,而陳大雄的另一隻腳則踢向楊的臉。
兩人都慘叫着道,“你先放開!”但誰也不放開。
夏季則直接躺在床上睡覺。
“我草你大爺的,快放開,跟你們兩個新來的一陣怪事,昨晚張漢欽他們臨床系的解剖室出事了,警察都來了,咱們學校去年的十大校花排名第十的劉湘雪在解剖室裏被肢解了。”陳大雄放棄了與楊的扭打,爬到夏季床前道。
“昨漢欽才進入一次臨床系的解剖室呢,今早上他聽到這事,就跟我一起去看看,結果他這個會抓鬼的家夥也什麽沒發現什麽。所以隻能等凡大回來一起去看看了。”陳大雄胖胖的臉伸進夏季的蚊帳裏道。
“草,又死了一個校花,太可惜了。”
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咱們學校怎麽又死人了,是不是夏季一來這學校就倒黴了?看來這些校花得讓我一個一個的去保護。”
“保護你妹啊!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去保護!”陳大雄對楊一陣鄙夷,兩人真跟歡喜冤家一樣,好的時候不得了,跟同性戀一樣,不好的時候,跟仇人似的。
夏季休息了一會兒,就坐了起來,問在思考問題的張漢欽,“你進入解剖室有沒有發現什麽?”
“我發現了一個用血畫成的鬼臉,這鬼臉似笑非笑,但我懷疑不知道是血濺出來後,形成的,還是兇手特意畫下去的。因爲那圖畫很像是随意形成的。”張漢欽道。
“走!過去看看。”夏季下了床道。
“我不敢去了,太……惡心恐怖了。”陳大雄害怕的道。
“我也要去!”楊興奮的道。
張漢欽也下了床,跟上了夏季,留下陳大雄一個人在宿舍裏。
“警察已經走了,解剖室已經被封了。”張漢欽道。
“我有證件,可以進去的。”夏季跟着張漢欽來到了解剖室的門前。
“漢欽你拿着我的證件去跟你們的老師拿鑰匙,我打個電話。”夏季才想到沒鑰匙所以叫張漢欽去拿,他可以在這裏打電話問齊梓涵關于這案件的事。
齊梓涵坐在辦公室裏,接通羚話,邊看着文件,“我正想找你呢,沒想到你打過來了?是不是回學校了?”
“是的,我和同學正在解剖室外面,你把屍體的照片發給我看看!”夏季道。
“好的,稍等一下。”齊梓涵打開QQ傳幾張,他們到現場拍的現場照片給夏季。
夏季收到幾張照片後,觀看了一會兒,在解剖床一旁從屍體上流下來的血裏,确實有個似笑非笑的鬼臉,隻是顯得很詭異,很難判斷是人爲畫上去的。
夏季看完照片後,就截出這個鬼臉照片的一角給齊梓涵看,“你見過這鬼臉麽?”
“沒注意到!”
齊梓涵看了一下夏季的截圖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跟這照片裏的鬼臉相似的,“我以前也好像見過類似的鬼臉,我叫人查查有沒有跟這案件相似的作案手法,然後告訴你,你先去查看,這案件是不是靈異事件!”
“好的!”夏季發了個微笑的表情,然後就退出QQ。
而張漢欽也拿鑰匙回來了,将證件還給夏季,“你混得不錯啊!連這刑警證件都有!”
“還好!”夏季笑道,并沒有他在軍營裏的事迹,要不然張漢欽會大跌眼鏡的。
張漢欽拿着一串鑰匙,“嘩啦”響,選出其中一條,開了門,走了進去,裏面的血迹都被清理過了,屍體當然也被運走了。
夏季皺了皺眉,這解剖室裏盡是種藥水味,顯得有些難聞。
楊也跟着走了進來,“握草,你們的解剖室也太臭了吧,根本不是人在的地方。”
“滾!”張漢欽冷眼看了楊一眼讓其吓了一跳,躲在夏季身後,“我又沒你,你這麽兇幹嗎,我跟夏季可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他不會讓我受你的欺負的。”
夏季沒去理會楊這搗蛋鬼,開啓眼,觀察了一遍場間的情況。
“不用看了,沒有任何陰邪之氣。”張漢易道。
“現在的鬼或者兇手确實很聰明,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夏季感歎道,随後在這解剖室裏走走。
“叮咚!”夏季的手機信息聲響起來,是齊梓涵發來的信息。
夏季拿出手機,打開信息看了一下,是齊梓涵發來的法醫資料。
夏季看了一下,然後跟張漢欽和楊道:
“劉湘雪計算機系的系花,也是夏冬大學第十名的校花。法醫的化驗報告中劉湘雪的死亡時間是昨晚十二點。
這麽晚的時間段學校裏的大部分人都睡了,沒有問到有人聽到解剖室裏有沒有動靜。
而且據刑警的詢問口供中,劉湘雪昨晚是去夏冬大學圖書館裏看書,然後就不知怎麽了,消失在監控視頻裏了。
然後夏冬大學所有的道路的監控視頻都沒有發現劉湘雪的蹤迹,在解剖室門外的監控視頻也沒有發現劉湘雪進入其中的身影,那麽劉湘雪是怎麽進入三樓的解剖室的呢?”
夏季道:
“疑點就是劉湘雪怎麽從圖書館消失,然後怎麽進入解剖室被殺,或者是在其他地方被殺,然後被移到解剖室的,咱們找出這兩個疑點或許這案件就有所突破了。”
“那咱們看看這解剖室的窗口是否有問題!或者有什麽暗室?”楊道。
“聰明。”
夏季笑道:
“但還有一種可能,有些鬼可以将人隐藏了,讓監控視頻無法錄到,跟隐身符功能相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鬼怪應該十分強大,那麽劉湘雪是否得罪過什麽人物,也是警察要查的方向,我會通知他們的。”
張漢欽走到窗口邊查看了一會兒,什麽都沒發現。
楊趴在地上,查看桌底下有什麽東西,但什麽東西也沒查到。
夏季也一樣,在這解剖室裏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證據。
“什麽都沒發現,看來兇手一定有前科,一定是老手,反偵察能力十分強。”夏季道。
“招魂看能否把劉湘雪的魂招過來!”張漢欽向夏季問道。
“你可以在宿舍裏試試,我和楊去圖書館查看有沒有什麽線索,然後再回宿舍。”夏季道。
“好!招魂我還是第一次,到時請你指教一下。”張漢欽道。
“沒問題!”夏季和張漢欽在樓下分開,張漢欽回到宿舍裏準備招魂的東西,而夏季則和楊向着圖書館走去。
夏季走到前台問******的男圖書館管理員——吳漢,“劉湘雪以前經常在哪個位置看書,喜歡看什麽書?”
“你們是?劉校花的追求者?沒聽到她已經……”吳漢到這裏眼眶中的眼淚都晶瑩起來,不下去了,都差點哭了。
“我是刑警顧問,過來調查一些事!”
夏季拿出證件看着心情很不好的吳漢道,想必這吳漢暗戀劉湘雪許久,不然不會因劉湘雪的死而難過的,“昨晚你有沒有發現什麽詭異的事情?”
“昨晚劉湘雪般多就坐在十八号桌看書,然後九點多向廁所走去,然後就沒有回來過。”
吳漢想了想,用中指托了托松聊眼鏡框,從書櫃下面拿出幾本書,放到書櫃台上,繼續道:
“這是她昨晚看的書!我以爲她應該是在我沒有看到的情況下出去的,所以沒注意,後來警察來了她死了,就調錄像來查看,劉湘雪有沒有出去,結果,沒有發現她出去。”
“嗯!謝謝你的配合。”夏季拍了拍吳漢的肩膀,然後就走到劉湘雪經常坐的位置查看了一翻,然後就向着廁所走去,來到女廁所前。
“咱們要進女廁所?”楊一臉興奮的道。
“不是咱們,是你進去!”夏季笑道。
“爲什麽是我?”楊狐疑的問道。
“叮咚……”夏季聽到手機鈴聲,就指着口袋道,“因爲有電話。”
“我才不上你的當呢,等你聽完電話,咱們一起進去,我可不想被學校主任抓到辦公室教訓。”楊變得聰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