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悠閑的走進去。
他穿着藍色的薄薄牛仔外套,還有牛仔褲,黑色的鞋子,背負雙手,到處看看,畢竟還要晚上才有喪屍與荒獸潮的到來。
夏季向着湘西安全區走去,越來越熱鬧,畢竟外圍幾乎沒有人住的,他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家小店,賣着湘西的特色美食,湘西焖田螺、血粑鴨、麻辣知了。
“我擦,知了都可以吃的,真是牛逼了。”
夏季走到那店裏點湘西焖田螺、血粑鴨,
老闆也是笑了笑,是一個中年的婦女,很熱情的招待着,很快便炒好菜,端上桌子。
“請慢用。”老闆笑了笑說道,
一旁,走來一個青衣,頭上頂着一頂圓形的草帽,低着頭,将一旁的配刀放到桌上,坐到桌子一旁,沉聲說道,“老闆來一盤麻辣知了,一盤田螺。”
“好勒。”那老闆娘點了點頭,手腳很麻利,手上功夫不錯,炒好了麻辣知了,還有田螺,一一端上去,看了那男人一眼,“請慢用。”
那男人沒有去理會她,從腰間拿出一壺酒,喝了一口,便吃着田螺與麻辣知了。
外面下起了朦朦細雨,天氣變得有些陰冷了。
夏季繼續吃着田螺與、血粑鴨,口感不錯,入口很爽,夏季還是第一欠吃到這樣的菜,
不管外面有什麽天氣,吃飽再說。
那老闆看着外面,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因爲她看到了十多人走過來。全都全副武裝,嚣張的走過來。
“老闆!田螺與血粑鴨來三十份。一桌四分,六桌。”
那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嚣張的說道,将身上的武器丢到桌子上,“無關人等滾,這裏我們包了。”
“兩個傻逼滾,這裏我們包了。”
另一個青年手中拿着一把激光槍,指向夏季,再指向那那戴着草帽的男人。
“你們耳聾了麽?還不滾,不然都得死。”
那青年大吼着,顯得很嚣張,完全不把這裏的人放在眼裏。
“艹你他麽的,我倒數三聲,不滾的,就死在這裏。”
那青年大吼着,他逞着自己人多,完全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大聲的吼着。
“吵死了。”
那草帽男人一聲冷喝,猛地拍了下桌上的配刀,一隻手握住刀柄猛地一道閃光,
然後,刀插回刀鞘,放回桌子上,那青年手中的激光槍被刀成了兩半,一半掉到地上。
“呃……”那青年吓得半死,這家夥的刀也太快了吧,竟然遇到了一個狠家夥,不過他們有這麽多人,完全不怕這家夥的。
“你他麽的很牛逼是吧?知道我們是誰麽?我們可是宮家的人,喪屍潮可是我們用命打退的,你他麽的,應該是縮頭烏龜吧?還敢在我們面前嚣張,敢斬掉我兄弟的槍,你跪下我們也許可以饒你一命。”
那群人爲首的男人臉上有一條疤痕,一臉猙獰的對着草帽男人大吼着。
“吵死了。”
那草帽男人低喝一聲,手握着刀柄猛地一甩,刀鞘飛了出去,刺進了那爲首的男人的嘴中,手中的刀向前斬去。
刀光閃耀,
倏地雙方打了起來。
那一旁的老闆娘,不由的大驚的躲到一旁,
末世就是危險,
沒有法律束縛,誰都會争強鬥狠,
而且,
還都不要命的。
“噗……”一個青年的手被草帽男人斬飛出去,血花四濺。
而夏季則坐在一旁,繼續吃着田螺,完全不去理會他們,一個被踢飛過來,撞向夏季所有的桌,但,直接一股無形的力量震回去。
當然也沒有人看到。
那草帽男人完全是寡不敵衆,将那些人斬傷了幾個,但他被斬傷了,一隻手捂着傷口,一隻手握着刀不斷的倒退着,來到夏季的桌子前。
夏季依舊是那麽的淡定的吃着東西。
“哈哈,看你能的,不都被我們打敗了?”那爲首的男人猙獰的大笑着,看着一旁的少年,還吃得下去,不由的大吼着,“你他麽的,還吃得下去,給我打他。”
幾個人拿着武器沖過去。
“這種家夥,最沒膽了,隻會吃,待宰的糕羊。”
那爲首的的男人瘋狂的笑着,可以想象得到那少年将會打得不成樣子。
“啊……”突然慘叫四起,隻見他的人沒有任何的兆頭,就慘叫着倒飛出去,而那少年連動一下都沒有的,簡直太詭異了吧?
發生了什麽事?
所有人都一愣,就連一旁的草帽男人也是一愣,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這少年有古怪?
那老闆娘也是皺了皺眉頭,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
“艹,見鬼了。我就不信打不到他。”
那爲首的男人大吼着,“都給我上。”
“是……”
所有的手下,都不要命的沖過去,而那草帽男人則躲到一旁。
“轟……”又沒有任何兆頭,那些沖過去的人,都倒飛出去,這一次比上次還要可怕,那些沖過去的人,全都慘叫着倒飛出去,如布娃娃般倒飛出去,撞到一旁的桌子等。
“啊啊……”慘叫連連,“噼裏啪啦……”桌子四分五裂。
一旁的草帽男人愣了愣,一臉懵逼、二臉懵逼、三臉懵逼、四臉懵逼、幾何臉懵逼,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完全沒有感受到任何力量的波動的。
“艹,見鬼了麽?”那爲首的男人雙眼瞪得大大的,沒有看出發生了什麽事,他的手下就倒飛出去,他吓得臉色都青了,轉身就向着外面跑去,“你他麽的,給我等着,我去叫人,不管你多麽的可怕,多麽詭異,都會被打敗的。”
那些手下也是跟着爬着、滾着滾出去。
那少年根本沒有去理會他們,繼續吃着田螺、還有鴨,“老闆做得挺不錯的,兩個菜再來各自一盤。”
“哦哦……”老闆娘愣了愣,也是開始繼續炒菜。
“這位兄弟,你好,多謝你出手相救。”
草帽男人雙手抱拳道謝。
“我有出手麽?你看錯了吧?”夏季白了那草帽男人一眼,繼續吃着,田螺十分的爽口。
然後,
隻見那草帽男人突然臉色一白倒了下去。
而那老闆娘則繼續炒着菜沒有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