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兄,你出關了”
突然北邊的房間中,猛然爆發一股氣息,讓蘇靖一動,瞬間就飛身來到燕赤霞的門外。
沒過兩息,大胡子就一臉大笑的走出來。
“哈哈!蘇兄弟,你也在,不錯出關了”
大胡子燕赤霞,很高興,這一次閉關他收獲很大,修煉蘇靖的神通,使得他原本的修爲,更進一步,體内的法力,更加的雄厚。
“看來,燕兄你這一次收獲很大”蘇靖自然也發現了燕赤霞身上的氣息,所以笑着道。
“不錯,不過這還多虧了蘇兄弟,你給的玄法,如果沒有你,我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進步”
“不過如此,我們誅殺那頭老妖婆,勝算也更大了”燕赤霞咧着大嘴大笑道。
“那好,燕兄,我備好酒菜,先大吃一頓,吃飽喝足了,我們就去将那老妖婆給誅殺”
“好!那我也不客氣了”
燕赤霞聞言,頓時眼中笑意露出,對于吃喝,他是相當在乎的,這些年,因爲獨自一個人在這裏,吃的喝的,可并不好,而且他也不像那些修道之人,會用自己的道法,賺取錢财。
所以日子過的相當的清苦。
現在蘇靖來了,自然他的日子變得好太多了、
對于吃喝,蘇靖也相當的講究的,鴻宇現在就是被他當做廚師來用的。
一頓菜,那早就準備好了。
飯桌上,加上甯采臣,總共四人。
話說這甯采臣,在這蘭若寺,待了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在這裏,因爲有吃有喝的原因,還可以安靜的讀書,于是他也就沒有離開的想法。
白天,還可以去金華縣,将自己寫的一些字畫賣掉,換些錢财。
日子過的也是相當的舒服。
蘇靖倒是見慣不怪了,他沒有說什麽,而鴻宇原本作爲讀書人,對于甯采臣還是很有好感的。
甚至甯采臣要出蘭若寺,他還親自去送。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主角的待遇。
燕赤霞,卻不知道,現在看到突然出現的一個普通書生,他也大感意外道“蘇兄弟,這家夥,是誰?弱不禁風的樣子”
燕赤霞自然也看出來,甯采臣是一個書生,燕赤霞雖然原本也是書生,但是他和普通的書生不一樣,他讀書的時候,還練武。
自然很看不起,那些四肢不勤的家夥。
“啊!見過燕大俠,在下甯采臣”
甯采臣也知道,蘭若寺中,還有一位高人,而且他聽鴻宇說,燕赤霞曾經是一位十三省的總捕頭。
但是看到燕赤霞,他還是被吓一跳,大胡子的恐怖形象,讓他真的有些意外。
“甯采臣,蘇兄弟,你難道沒有和此人說,這裏山中有妖有鬼?”
燕赤霞對甯采臣可沒有什麽興趣,而是端起一杯酒,悶了之後,轉頭看着蘇靖問道。
蘇靖聞言笑而不語。
“燕大俠,子不語亂怪神力,想來,曾經你也是朝廷之人,豈能聽信民間胡言亂語”
甯采臣一本正經的嚴肅道,似乎要說教。
燕赤霞瞪大了眼睛看着對方,而一旁的蘇靖和鴻宇,也是暗笑。
“小子,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頓時燕赤霞,怒目一瞪,還真的有些吓人,吓的甯采臣一跳,不過他很快就挺身,“燕大俠,我在這蘭若寺,住了一個多月,也沒有遇到什麽妖魔鬼怪的”
“聽說你也在這裏住了好幾年,如果真的有妖,那麽你”
甯采臣根本就不相信,這些話,之前鴻宇也沒和他少說,但是作爲一個儒家的書生,鬼怪,這不過是前人亂寫的而已。
可以聽聽,當做閑聊,他是一點都不信的。
“你”
燕赤霞突然也被這家夥搞的沒脾氣了,他看出來了,甯采臣雖然瘦弱,但是體内卻散發着一股讀書人的浩然正氣,雖然很少,幾乎沒有。
但是卻已然有了一些苗頭了。
這是真的讀書讀進去了,和官場上的那些蠅營狗苟之輩不同。
燕赤霞能夠發現,蘇靖和鴻宇自然也能夠看到,這相比,也就是鴻宇對甯采臣産生好感的原因。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來敬燕兄一杯”
蘇靖端起酒杯,打岔道。
“嗯!”
燕赤霞看了看甯采臣,最終搖搖頭,沒有再說了,他也看出了蘇靖的意思,甯采臣知不知道,其實也沒有關系,如今有他們在,也不可能看着甯采臣被害的。
一頓飯吃完,蘇靖開始和燕赤霞商量,該如何動手,這兩日,蘇靖也一直在觀察,那老妖怪。
對方頻頻派小妖在外面窺視,似乎這千年老妖也感覺到不妙,想要來試探。
“燕赤霞,燕赤霞,你給我出來”
“給我出來!”
就在這時候,突然在蘭若寺外,傳來了一道大叫聲。
“嗯!”
“燕兄,這是找你的,”
蘇靖含笑的看着燕赤霞,聽到這聲音,蘇靖神識一動,瞬間就發現蘭若寺外的那個一身武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三十多歲,一臉滄桑的樣子,背上背着一柄很長的劍,看着這幅打扮,又是來找燕赤霞。
蘇靖腦海中,立即呼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夏侯’。
原本他在看到連甯采臣都來了,爲何這夏侯,還沒有過來,難道是因爲他出現,引發了什麽意外,還沒進來,就被老妖婆給幹掉了。
現在看來,并不是。
這夏侯的到來,也算是電影中的要來了。
電影中,也正是因爲夏侯被老妖婆幹掉,才激發了燕赤霞的殺心,下定決心,要誅殺千年樹妖。
最後在聶小倩,以及甯采臣這主角光環下,終于幹掉了千年樹妖。
“燕兄,不出去看看嗎?”
聽到夏侯在外面大喊,在看到燕赤霞久久不動,蘇靖再次笑着說了一句,
“唉!”
燕赤霞長歎一聲,随即看了蘇靖一眼,然後起身,聽到那聲音,燕赤霞,就已經知道來人是何人了?
夏侯,那個一直糾纏他,要和他争奪天下第一的男人,他這些年,躲在蘭若寺,何嘗不是爲了躲避他。
現在想不到,還是被對方找到了。他自然是十分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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