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人,怎麽樣?”
收拾完陸柏的嶽不群也很快趕過來了。
“嗯!就在那裏”蘇靖指着遠處躺着地上的屍體,淡淡的說道。
看着天靈蓋碎的丁勉,嶽不群眼睛深處強力收縮一番,内心有些震動,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了。
“蘇大人,丁勉三人已經拿下了,那麽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對于蘇靖的心狠手辣,嶽不群越發的忌憚,但是同時内心,他也是更爲的高興,一下子幹掉了左冷禅三個師弟,尤其還是排在最前面的三個師弟,這可以說極大的削弱了嵩山派的實力。
如此一來,他們華山派也可以暫緩一口氣了,他相信,當左冷禅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肯定會勃然大怒,然後派人調查的。
這樣一來,左冷禅暫時肯定不會在将目光放在他華山派的身上了。
“接下來,當然你先去看戲了,之後,等到左冷禅發現他三位師弟消失,定會派人前來調查,那麽那個時候,正是我等再次出擊的時候,逐個獵殺,”蘇靖面色微笑,但是這充滿殺意的語氣,卻讓嶽不群心中更冷,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是與虎謀皮。
但是如今已經上了賊船,在想要下來,已經不可能,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怎麽?嶽掌門是怕了?還是”
“嶽某豈會害怕,我恨不得立即幹掉嵩山派”嶽不群當然不能露怯,他知道在蘇靖面前露怯,那真的是找死。
“如此,才有趣”蘇靖笑笑,“那麽嶽掌門答應本官的事情,想必不會反悔吧!”說完蘇靖就眼神灼灼的看着嶽不群。
那眼神,嶽不群自然清楚,這是索要報酬,“蘇大人放心,嶽某自然不會忘記,回去之後,定會奉上”
雖然内心有些不甘,但是蘇靖的實力,讓他萬分的忌憚,現在反悔,那麽他們華山派恐怕真的會陷入萬劫不複之中。
此刻的嶽不群内心相當的複雜,他不知道,自己和蘇靖合作,到底是好還是壞,華山派在他手中,到底是崛起,還是沉淪,即使是他也不清楚了。
“如此甚好!”蘇靖聞言,滿意的點點頭,他真的不怕嶽不群反悔,如今嶽不群已經進入他的魔掌,就休想脫離了。
“羅星,将這裏處理幹淨了”
随後蘇靖對着一幹錦衣衛吩咐了下去。
“嘿嘿!大人放心,這些事情,不用您吩咐,屬下也會将其處理的幹幹淨淨的”
羅星舔着嘴角,露出幾分惡魔般的笑容,見此,蘇靖也放心了,顯然羅星他們沒少幹這種事情。
想想也是錦衣衛是什麽人,說是劊子手也不爲過。
殺完之後,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有這些人處理,他相信,那左冷禅絕對調查不出來任何的訊息來。
對于嵩山派,暫時蘇靖還沒有能力将其一舉拿下,他倒是不怕左冷禅報複,畢竟他的實力不懼左冷禅,更何況他還有一個身份,左冷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來行刺他,那麽還真的不需要他動手,錦衣衛也絕對不會放過前者的。
他擔心,對方會一直龜縮在嵩山派中,那樣的話,他也就不好逐個擊破了。
至于直接攻打,蘇靖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畢竟他可不是東方不敗,沒有鎮壓天下的武力。
而且他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如今大部分的武功,也已經得到了,蘇靖自然不想要在這個世界繼續待下去了。
雖然他知道,他如果繼續待的話,自己走上高位,恐怕能夠得到更多的武功,但是現實世界的變化,還是讓他有點不放心。
他不清楚,在他消失的這段世界,現實世界,又會發生什麽樣的大事。
而且他更加擔心自己家人的安危。
因此他需要加快進度,早日搞掉嵩山派,然後将華山派的武功拿過來,到時候他就可以回去了。
一下子幹掉丁勉他們三人,左冷禅肯定會得到消息的,但是因爲有着羅星他們的處理,絕對沒人知道的。
左冷禅派人出來調查,絕對調查不到什麽問題,相反還會給他們送菜的。
可以給他們機會,不過蘇靖也清楚,等到他們再幹掉幾人,就算是傻子也都知道,這情況不對,到時候左冷禅肯定會察覺到問題,制止門人下山。
那個時候,在想要襲殺嵩山派的人,就比較困難了,而且他也不可能單獨和嶽不群沖上去。
另外錦衣衛的人,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沖到嵩山派中去将左冷禅他們滅掉。
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一旦做了,那麽絕對會引發江湖的同仇敵忾的,到時候難免會有很大的麻煩。
不過蘇靖也還有計劃,甚至不需要他自己動手,就可以将嵩山派削弱到最低點,甚至沒準還可以将嵩山派滅門,都有可能。
“希望左冷禅你喜歡我這份大禮”
蘇靖對于左冷禅感官自然沒有嶽不群好,雖然小說中,将嶽不群描寫成一個僞君子,一個大壞人。
但是在前期的時候,那嶽不群卻是值得一個‘君子’的稱呼,至少對方每次下山,都會行俠仗義,剿滅周圍的山賊,也許他剿滅山賊,是爲了錢糧。
但是這樣做,也讓周圍一帶安甯了許多。
這個時代的山賊土匪。那可是真正的大惡人,每次下山,那都是帶着一股血雨,所到之處,都是鮮血淋漓,屠村屠莊,那是時有的事情。
嶽不群‘剿匪’,自然可以保護一方百姓,在這一點上,左冷禅根本就比不了,甚至那些山匪,很多都和嵩山派有所聯系。
因此計劃毀滅嵩山派,蘇羽是心安理得,站在嶽不群這一邊,不但能夠得到華山派武學,還能夠‘除暴安良’,也是一舉兩得。
作爲紅旗下的三好青年,蘇靖還是有着一顆‘俠義’的心。
“就當是爲武林除害吧,也不枉我來這方世界一次”蘇靖安慰自己道,殺人,他已經習慣了,從第一次殺人大吐淋漓,到現在他殺起人來,已經是面無表情,有時候,對于生命他變得越發的漠然。
但是他不想這樣,他不想讓自己的血。自己的心變得冷漠,那麽做一些能所力及的事情,可以緩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