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秦無衣面無表情的瞥了眼笑的止不住的男人，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忍無可忍，“賀老師，您的笑點有這麽低的嘛？！”

“抱歉，”賀尋聞言立馬收斂，隻可以也隻是一瞬，馬上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隻是笑我的那一句粉絲總會認出來的那句話而已。”

前一秒秦無衣擔心自己被認出來，而自己直接放棄掙紮。

下一秒，秦無衣被人了出來，而放棄掙紮的自己卻被人從頭到位無視，甚至于還用着……

“你看到她的眼神了嘛？”賀尋心情頗好調侃着，“她看我的眼神活像是我要拐走她女兒一樣，我保證，剛剛你的那位粉絲絕對是媽粉。”

秦無衣：……

媽粉……

算起來年齡都可以被稱爲祖宗的萬年小狐狸扯了扯嘴角，差輩分了。

瞧着秦無衣尴尬的模樣，賀尋好笑的搖搖頭，“淡定些，習慣就好。”

秦無衣側頭，“賀老師莫非也有……媽粉？”

“一群。”賀尋想到自己的那群粉絲，無奈的笑了笑，“一群在媽粉、姐姐粉、女友粉之間蹦來蹦去，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什麽粉的傻孩子。”

傻孩子？

秦無衣撇撇嘴，嘟囔，“你也沒比我大到哪裏去，還叫别人傻孩子。”

“我聽到了，”賀尋好笑的瞥了眼秦無衣，“可有時候瞧着她們傻乎乎的模樣，總覺得我比他們大很多……也可能是我經曆的比他們多，有時候總恍惚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三四十歲了。”

“那隻能證明您的心理年齡是個中老年人了。”

忽然被怼的賀尋：……中老年人……突然覺得老了很多，有沒有。

“不過……”将胳膊待在窗沿邊，單手撐腮，秦無衣歪頭看着賀尋，“當你的粉絲一定很幸福。”

賀尋微愣，“爲什麽？”

因爲你的周圍被十分閃耀的光芒包圍着，那些光暖暖的，滿懷着善意和祝福。

可是……你本身卻充斥着灰暗……

這些秦無衣自然不能說，她隻是道：“感覺到的，畢竟這段時間與賀老師的相處，我也成了尋光中的一員了呢。”

“你還知道尋光呀。”賀尋有些詫異，尋光是賀尋的粉絲團名，是賀尋的第一首專輯名，不知道什麽時候便被粉絲用來作爲了粉絲的統稱。

秦無衣點頭，“自然，而且尋光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有種向陽而生的感覺，充滿着希望。”

不像她的的粉絲名……

尾巴……

想起來那天果果告訴她從今以後她的粉絲就是尾巴的時候，她有多生無可戀。

天知道她就是瞎編亂造講了個和自己有那麽一點點相關的故事，沒想到就這麽奠定了她的粉絲名……

别以爲她就這麽認了，她也掙紮過。

秦無衣：“果，你們這麽草率的用尾巴這個詞真的可以嗎？别人家都是小星星，小月亮的，到時候我一出現，别人就叫你們小尾巴，你們不覺得檔次一下子掉下來了嘛？”

“不會呀，”果果回答的相當淡定，“尾巴代表着小狐狸的堅持和努力，在我們心中就是代表着你的堅持和努力，同時也代表着我們的堅持和努力。”

“所以，檔次一點也不低！”

果果發過來一個表情包：我們是你的小尾巴呀.jpg

秦無衣：……早知道她就說錢才是她的堅持和努力的動力了。

“唉。”

心累的歎了口氣，争式争不過了，就這麽認了吧。

聽着秦無衣唉聲歎氣的模樣，賀尋笑，“怎麽突然歎氣了？”

“羨慕你的粉絲們會起名字呀，”秦無衣道。

忽而想起剛剛秦無衣說的尋光……

向陽而生，充滿希望……嗎？

清眸微斂，自嘲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