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飛說,你看着辦他那個書的事。”蕭雪點開一個說道。
蕭恩淡淡一笑“還有一條呢?”
“楊玥說嗯,她傳了一首歌過來。”
蕭雪點了一下接收,然後看着楊玥說的話,不知道應不應該讀出來。
這首歌很快接收完成,點擊播放。
手機中随着輕柔的樂聲,一個略帶磁性的男人嗓音伴随着吉它撥弦的聲音,在隐約的現場聲浪中傳出
hey judedon't ake it bad
take a sad song and ake it better
reber to let her to your heart
這首歌太有名,在場的三人一聽就知道是什麽歌了。
來自英國披頭士樂隊的保羅麥卡特尼的 hey jude,曾經要被收錄到樂隊的同名專輯,但後來是作爲單曲發行。
蕭恩沉默地聽了兩句,在歌聲中開口“她說什麽?”
這時保羅正好唱到那句then you can start to ake it better,
蕭雪有些不安地看了下蕭恩的表情,低頭念道“送你一首歌,雖然生活不易,但不要讓它毀掉你心中的陽光。無論你有多麽痛苦,你都可以讓它變得更好,我們不用把世界擔在肩上”
蕭恩淡淡一笑“我是蕭恩,不是jude。關了吧!”
蕭雪按下停止,心中暗暗歎了口氣。
這首歌據稱是保羅爲了安慰隊友列侬五歲的孩子朱利安而寫,當時這孩子父母要離婚,父親已經和野女人同居。看到這可憐孩子一天天擴大的心頭陰影,保羅很是同情,于是就寫了這首歌。
原歌名叫《hey julian》,然後不知道爲什麽改成了《heyjules》,最終變成《hey jude》…
結果是本應該最早知道這首歌的孩子到二十年之後才知道這歌是寫給自己的,而這時候他爸都死了八年了。
就好像你看到有人得了病,你爲他調配了一種神藥,然後賣到全世界,唯一你最開始想要讓他用藥的那人,卻始終沒用過這藥
所以說,藝術家們其實也是很虛僞的,無論那些靈感與感動源自于何處,但最終都隻是滿足自己的内心而已。
所以,楊玥想用這首歌來改變蕭恩,隻能是徒勞。
“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letitbe的。”蕭恩平靜轉身。
“要我回她麽?”蕭雪異樣地問道。
蕭恩微微搖頭。
…
弗蘭惡狠狠瞪着蕭恩,他不覺得蕭恩在騙人,因爲丢進池子裏的那些美元不是假的。反而他拿在手裏的支票顯得輕飄飄的沒有說服力。
“丢進去,不過如果是空頭支票,你的麻煩就大了!”蕭恩笑着說道。
“放心吧!銀行比你吓人!”弗蘭吱吱咬着牙恨聲開口。
“你準備好了叫我。”蕭恩笑眯眯地看着他。
“準備什麽?”弗蘭獰笑着拿起拳套。
蕭雪走近了一些,在擺弄着手機。
弗蘭沖着蕭雪笑笑“告訴我你叫什麽,我可以下手輕點。”
蕭雪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沒理。
“你準備好了麽?”一個聲音打斷他。
弗蘭一愣,扭頭看到蕭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擂台上,冷笑地看着他。
“規則是什麽?擊倒還是點數?還是出擂台?”
“你希望是哪種?都可以!我的标準是打出擂台。”蕭恩拍拍手,“上來吧!我趕時間,要知道很多人都在趕來的路上。小雪,你直播開了麽?”
蕭雪一臉無奈叫道“哥,正在開!有點卡奇怪,可能是信号不好,這裏有wifi麽?”
問的是弗蘭。
“還有直播?”弗蘭驚訝地問道。
“當然,這個有助于擴大影響力。”蕭恩一臉不耐煩。
“現在直播有人看?”弗蘭看看蕭恩,嗤笑道,“你想弄點打賞對吧?”
“誰知道,反正回頭也有視頻重放。打賞什麽的無所謂了”蕭恩淡淡地說道。
…
油圖總部,内容總監運營總監輕輕咽着口水,安靜地坐在一旁,與之前那歡樂的場面不同,現在氣氛很壓抑。
以爲摔手機可以争取到的時間隻有預想中的四分之一,一個電話打過來,ceo臉都白成牆了。
現在,坐在這裏的隻是一群觀衆。
管理員的權限已經交了出去,至于交到哪裏,這個誰也不知道,但他們現在看到的自己網站的首頁,已經不是原來的那樣。
原來加紅飄字還有大橫幅的“聯邦探員密捕米德利街疑犯”已經不見了,而那個排排坐的新熱源“聯調局洛城分局關于什麽什麽說明會”也已經消失。
“那個賬号,正在申請直播,要不要通過?”一個負責審核直播請求的員工小聲問道。
“不要管那個賬号的任何事!”運營總監打斷他的話。
同一時間,位于白房子地下一層的會議室已經被暫時設立爲“哈德蒙實驗室”,之所以叫這個名字,顯然也是因爲老雷那莫名的情節,而且貌似總桶也喜歡這個想法。
實驗室,聽起來就毫無殺氣,一個名爲某某實驗室的地方在美國這裏可太常見了,能想得起來那《侏羅紀公園》電影中的教授就叫這個名字的人能有幾個?
一切都是安全而富有寓意的。
油圖權限被網絡司令部接管,但這裏有負責它的操作人員,就在維克多面前。不隻是油圖,被接手的還有推特、臉書等等
“b賬号有動靜,它正在申請直播。”那個戴着耳麥話機的技術員冷靜地說道。
“我看到了!”維克多小跑着過來,站在他背後,看到了屏幕上的消息,b賬号,也就是蕭雪的賬号正在申請直播。
有b,當然有a,a賬号,指的就是蕭恩的賬号。
反正都是事先約定好的代号而已。
維克多環視全場,在座是自己最大,但監控鏡頭之後肯定還有無數大佬在窺屏。
就好比他是老雷的代表,助理,副手。
他在這裏腳不沾地往返跑。
老雷在另一個辦公室,也許在抽雪茄,也許在品酒,也許在和某些大佬談一些風花雪月,也許一邊打牌一邊達成某幾個屁兒眼交易。
具體指揮,老雷并不參與,事實上,很多細節讓領導們做那根本不可能,領導們就是定方向的。
至于總桶,他更是被重重保護,一但事有不協情況惡化,他還可以出來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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