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璃爲阿阮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裝扮好的阿阮,讓苟璃十分驚豔。
苟璃一直都知道阿阮長得雖然不絕色,但也端莊。打扮之後,她一點兒卑微的氣質都沒有,反而很絕塵。
這樣精心裝扮的阿阮,苟璃隻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陸之意,也就是陸行。
陸行在做悍匪之前,他雖然是自己身邊的影子,但是氣質孤傲。
阿阮和陸行居然很像,長得也有七八分相似。
苟璃深深的看了阿阮兩眼:“阿阮,難不成我身邊的人都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
“阿阮怕是長得太普通了。”
“非也,我身邊的人皆是絕色,看的我都迷暈了眼睛。”
阿阮被苟璃瞬間逗笑了,還垂眸害羞。
“我估摸着,劉影要是見着你,必定心儀于你。”
苟璃非常肯定,既然阿阮和劉影能夠成爲夫妻,那麽二人必定是心靈相惜的。
“姑娘,你就别說笑了。”
“好了,走吧,咱們去用膳,不過今日卻不去膳堂,我與鮑文昶說好了,在師德堂的院子裏用膳。”
開小竈嘛!
苟璃到岐黃書院至今,還真沒有開過小竈呢!
鮑文昶是個非常講原則的人。
“姑娘對阿阮的恩情,阿阮會一輩子記得的。”
“阿阮,我隻想讓我珍惜的人幸福,所以隻要你們好好的,我都好。”
苟璃将阿阮留在身邊,當真是她見不得不幸,阿阮這輩子就是個好命的人!
“阿阮肯定會好好的。”
苟璃與阿阮并肩走向師德堂外側。
這不,夜色降臨,一輪明月挂在天上。
師德堂兩側用燈籠布置妥當,餐桌就放在小亭子裏。
鮑文昶和流影坐在亭子裏,有說有笑。
别提,在月光和燭光的照耀之下,苟璃看着鮑文昶那白皙的面頰,都覺得鮑文昶整個人在發光哎~
鮑文昶長得真好看,至于流影,他的歲數再大一些,肯定也會迷倒一群小姑娘的。
“老師,你也想去京都生活?”
“總在邊境,看慣了這些戰亂糾紛,自然想去京都看看繁華。”
鮑文昶手指落在杯子上,摩挲了兩下:“最重要的是,夫人愛熱鬧,估摸着邊境太清淨了。”
“說我什麽話呢!”
苟璃牽着阿阮走了過來:“别的沒聽到,就說我愛熱鬧。”
“夫人。”
鮑文昶的眼神裏隻有苟璃,見苟璃走來,便将苟璃護在了自己的身旁:“坐下來。”
“你怎麽不誇阿阮的,今日阿阮可好看了。”
苟璃揶揄了鮑文昶一聲。
“夫人最美,阿阮自然也會在有心人的心上最漂亮的。”
鮑文昶是個很有覺悟的丈夫,他是不可能誇别人好看的。
阿阮掩着自己的唇角:“姑娘總是那我說笑。”
“阿阮,你就坐在流影的身旁吧!坐下來。”
鮑文昶朝着流影看了過去,流影原本還在和他說話呢!可是當流影看到阿阮的時候。
流影的話卡在喉嚨裏,他對着阿阮吞口水。
“阿阮姑娘,你……”
“我?”
阿阮害羞的垂下眸子。
今日這個氣氛是當真的好,月色好,燭光昏暗。
“你真好看,不是,你旬日裏就很好看沒想到今日更加綽約。”
我去!
苟璃以爲流影那小子是不會說什麽動聽的話,沒想到,男人嘴巴吃了蜜都是一樣的。
苟璃瞥向鮑文昶,她低聲道:“我說吧,這兩人肯定能夠湊一對。”
“不算你亂點鴛鴦譜。”
鮑文昶也是奇怪,明明阿阮和流影交集過幾次,可是卻沒看出來這兩人有那麽多的火花。
今兒湊得這個場子,完全将兩人之間的好感激發了出來。
苟璃就這麽火眼金睛,身邊的人都能湊對。
鮑文昶自然是高興的,他和苟璃成一對,阿阮和流影也能在一起。
“我不餓,不過,我對今日的月色很看好,我們去一旁賞月?”
苟璃在京都的時候,總有人想給她介紹夫婿。
這不,相親的流程苟璃不要太了解。
一般都是女子在後面見男子一面,若是覺得不錯,便組個局,獨處。
苟璃這身份,都是姨娘們直接将人請到跟前,然後一起用膳,苟璃每次都推脫不了。
“好。”
鮑文昶站起身來。
阿阮見苟璃和鮑文昶要走,剛要起身。
流影居然很主動的說道:“今日阿阮姑娘和師娘在外面也累了一天,肯定餓了吧!正巧我也餓了,不如一起用膳?”
“這……”
阿阮的臉紅的像個猴屁股,她低下頭,點了點頭。
苟璃就與鮑文昶走到了一旁,往池塘邊上而去。
其實苟璃也想乘機,試探下鮑文昶的。
“夫人,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與我說。”
鮑文昶見苟璃似乎有些猶猶豫豫,他看着苟璃那雙漆黑的眸子:“你吞吞吐吐的時候,總是會扣着手指。”
“沒什麽,夫君,我有些好奇,就問你個事兒。”
“你說。”
鮑文昶把玩着苟璃的手指,苟璃的手軟軟的,捏起來很舒服。
“假如夫妻之間有善意的謊言,你覺得怎樣?”
“既然是善意的謊言,那勢必是有緣由的,得看緣由吧!”
鮑文昶一聽苟璃這話,心中立馬有數了,或是因爲安淮的緣故,苟璃覺得自己的身份怕是瞞不住了,所以想來攤牌。
終于要攤牌了嗎?
“那假若我騙你呢?”
“你騙我什麽了?”
鮑文昶希望苟璃能盡快的和他說了她的身份,這樣鮑文昶就有理由讓苟璃先回京都。
“我就是随口說說,假若我對你說謊了,但又不是故意的,你會生氣嘛?”
苟璃想了想隐瞞自己身份這件事兒,談不上故意,是有意的。
額……
這個問法似乎有些不妥的。
“看緣由,隻要不是上綱上線,我都不會生氣。”
鮑文昶将苟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邊:“夫人,你見我生過幾次氣,你我之間,有什麽說什麽,說清楚就好。”
“可是,要是換在我身上,你若是欺騙我,隐瞞我,我肯定會不理你。”
苟璃将手指抽了回來:“我的性格便是如此,旁人騙我,我便不會原諒,不問緣由。”。
鮑文昶一愣,苟璃這麽果斷的嗎?那日後她要是知道自己是永昌王,豈不得鬧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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