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估計明天的轟動新聞,就是故陸兩家的婚禮了。”
“你們不知道,我剛剛在外面送份子錢的時候,看到九爺和故施夫婦送了伍仟萬份子錢和一套故施親手所制的漢式喜服。”
“嘶,大佬就是大佬,這一出手,簡直豔壓群芳,讓人膜拜。”
“如此大手筆,簡直壕無人性。”
“多少人夢寐以求能得攵人也大師一幅真迹,可惜不得所願。要是讓他們知道,攵人也大師送了一整套親手所制的真迹送給故箐虞做嫁妝,估計要瘋的!”
“同爲豪門世家,想想我送的那點份子錢,我都自慚形穢。”
“行了,别比了,壓根沒有可比性。九爺是誰,那可是京城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可是掌控着京城經濟命脈的男人。
除了九爺,還有一個故施,那麽多馬甲,随便一個單拎出來,都是不差錢的。
關鍵是,這兩個頂尖存在,優秀至極的兩個人還是夫妻,這得多有錢,你品,你細品!”
“酸,可酸,我不僅酸,我還裂開了。”
……
造成轟動的後果就是,故家這邊,發現了二人的到來。
顔真回頭朝緩緩走來的二人看去,見故施整體狀态尚可,她才終于舒了口氣。
随後收回視線悄聲對故司琛說:“我還以爲,施施和九爺不會來呢。”
掃了一旁空出來的兩個位置,故司琛溫潤的眸子裏染了笑,“不會,施施很寵箐虞的。箐虞的婚禮,是在她的要求下舉行的。”
悄無聲息歎了口氣,故司琛面上還要表現得很高興,“她不會錯過。”
顔真故司琛說話間,故施九輿已經走了過來,坐在了旁邊的空位置上。
伴随着二人的入座,整個婚禮大廳一時間寂靜無聲,在無人敢低聲議論。
顔真朝故施看去,伸手去拉她的手,“施施……”
縱有千言萬語,但在看向故施那雙清冷的眸子後,統統哽在喉嚨,無言傾訴。
故施拍拍顔真的手,眸子溫柔的看她,勾唇淺笑,聲音很輕:“無礙。”
她一聲無礙,聽得顔真心在滴血,悶悶澀澀的,可疼。
拉緊故施的手,顔真眼眶微微泛紅,“傻子,我不允許你出事,實在不行,就把我的心髒給你好了。”
她說的是真的,不是爲了哄故施開心。
在顔真看來,她的命本來就是故施的,不止是她,還有司桠的命,甚至是如玉的命,都是故施一人給的。
如果最後找不到合适的心髒,用她的心髒來換故施好好活着,有何不可。
聽了顔真的話,一旁的故司琛眸色緊了緊,他突然發現,他們這群人,這群施施的家人。
卻遠遠不如顔顔這個朋友,這個後路居上的家人更……
輕輕拍拍顔真的手背,故施眼裏的笑更顯濃郁,她朝顔真搖搖頭:“沒關系的,三哥需要你,如玉需要你,司桠也需要你。你要是沒了,他們會傷心的。”
“傻子,到了這個時候,幹嘛還要考慮别人?”顔真看着故施,要不是場合不允許,她真的是,“那你有想過,如果你沒了,我們怎麽辦?”
故施笑了,一颦一笑皆風情,“放寬心,我的九輿舍不得我一個人走的。”
顔真還想說什麽,台上司儀已經開始講話,她張了張嘴,隻得将話咽了回去。
台上,身穿軍.裝的陸始深已經上台,隻等新娘的故箐虞入場。
在司儀的聲音下,所有人紛紛轉身朝身後看去,隻爲第一時間目睹新娘的風姿。
奇怪的是,大門打開,新娘卻遲遲沒有現身。
等不來新娘,台下的賓客們忍不住低聲八卦:
“咦,這都過去一分鍾了,新娘怎麽還不出場?”
“難道是路上堵車了?”
“怎麽可能堵車,今天可是故陸兩家的專場,一大早就已經清場了。通往故陸兩家的車道壓根沒車,就連來酒店的路,也是一路暢通無阻。”
“這麽久都沒出來,八成是後台出了點事,沒處理好。”
“噓,别說了,出來了。”
……
在一陣驚呼聲中,身穿漢式喜服的故箐虞,挽着父親故司霆,萬衆矚目之下,緩緩而來。
一頭标志性的波浪卷發早已被盤起,梳于腦後绾發,頭上步搖冠。
額前花钿,妝容精緻,添了萬千風情。
粉面含春,紅唇微啓,眉目傳情,一颦一動,風華無限。
頭上步搖冠,富貴豪華,随着故箐虞緩緩移動,一步一搖,搖曳生姿。
看到她的那一刻,在場賓客皆明,原來耽誤的這幾分鍾,故箐虞是去穿了自家姑姑送的漢氏喜服。
“哇,原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是真的很驚豔,很漂亮。”
“新郎軍.裝,新娘漢服,看上去很不搭,但莫名的很配啊。”
“我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漢服的魅力,太讓人驚豔。”
“能不驚豔嗎?把一套價值連城的漢服穿在身上,所過之處皆是焦點。”
“沒什麽好酸的,怪隻怪投錯胎,沒投成故施的侄女。”
“噓,可消停吧,這畢竟是故陸兩家的婚禮現場,到時候鬧大了可不好。”
……
故司霆将女兒的手放到陸始深手裏,拍拍陸始深的手,故司霆感慨萬千。
“從今以後,我的女兒就托付給你了,望你好好待她。”
拉着故箐虞的手,陸始深看着故司霆,“爸,請您放心的将箐虞交給我。”
故司霆走下台,回到妻子旁邊坐着,陸始深故箐虞站在台上,司儀的聲音緩緩響起。
之後就是陸始深故箐虞的聲音相繼響起。
“我願意。”
“我願意。”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注視下,身穿旗袍的女人緩緩走上前,手裏端着托盤,托盤裏放着戒指。
陸始深取了戒指,執起故箐虞的手,将戒指戴在她無名指上。
再接着,就是故箐虞取了戒指,拉起陸始深的手替他戴上戒指。
等二人交換了戒指,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在掌聲中,新郎陸始深在司儀授意下親吻了新娘故箐虞。
故施坐在台上,目光溫柔,眼裏帶笑的看着台上一幕。
她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就算以後禾臾發現了,也不能改變什麽。
此時此刻,故施隻覺得一身輕松。
箐虞,身爲姑姑,能爲你做的,也就這麽多了。
你跟陸始深,要好好的,幸福快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