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熱搜成功撤下,輿論方向成功扭轉,風評亦是如此。
知瑾和張助理知道,他們該處理該解決的,都已經解決。
唯有一件事,是他二人暫時無法處理和解決的。
甚至是,都不能插手幹預!
而這件事,不是别的,正是秦弦發布會上說要将女神醫從秦家除名一事。
這件事,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代替故施來處理,隻能故施自己出面解決。
最好是霸氣而歸,狠狠地打臉秦弦,打臉秦家。
無論是九家這裏,還是故家這邊,他們都給了一個很好地答複,總不至于真的出事。
要是處理不好,故家怪罪下來,九家隻得賠禮道歉,好好哄着。
畢竟,故施現在可是故九兩家的小祖宗。
得罪故施,無疑是兩家都得罪,活路沒有,死路一條。
張助理看着秘書整理出來的最新輿論動态,小舒了口氣:“目前看來,我們是赢了,就是還有一點争議。”
知瑾從電腦裏擡起頭來,挺贊同張助理的話:“是啊,網友現在很站古方和九爺CP,紛紛喊話九爺取消和故施的訂婚,要求九爺和古方結婚生猴子。”
張助理有些啞然失笑,無奈搖頭,西裝革履,帥得一塌糊塗。
“可憐他們并不知道,古方也好,故施也罷,自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
提起這事,張助理就想起了在南城時的種種誤會,也能理解網友們此刻的心境了。
畢竟,誰都想不到,一個人可以多個身份來回變換,還如此強大。
聽着張助理有所感慨的話,知瑾背靠椅子,懶洋洋的:“可不是,就連我們兩個一開始,也是被蒙在鼓裏。”
幸虧他聰明,及時懸崖勒馬,知道了這其中的彎彎。
要不然到現在,估計在他心裏啊,九輿還會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渣男。
張助理看了眼知瑾,似是想到了什麽,“你說,等九爺和夫人回來,看到事情變成這樣。按照夫人的脾氣,你覺得她會怎麽做?”
對于這個問題,知瑾很認真的思考了下,然後回答:“我想,按照夫人的脾性,估計秦弦和他的公司,都得玩完。”
“那可不一定。”張助理并不贊同知瑾的話,“我倒覺得,會懲罰秦弦,倒不至于讓秦弦和他的公司玩完。”
聽了張助理的話,知瑾笑了,果然還是不了解故施的爲人處世原則。
那可是狠起來,連自己都能下手的人。
區區秦弦,又算得了什麽。
知瑾摸摸頭,朝張助理看了一眼,一副長輩口吻提醒張助理:“小張啊,你還得繼續努力,你對夫人的了解和認知,還是過于淺顯。”
張助理:“……”
見張助理似乎不信,知瑾覺得,他有必要提點提點他:“你要明白,夫人和九爺,是同一類人。”
點到即止,知瑾沒多說話。
張助理自個兒陷入了沉思,對于知瑾的話,他覺得在理。
在南城時,也不是沒有領教過夫人的狠厲絕。
伸了懶腰,知瑾起身倒了杯水,擡腕看了時間,“午飯時間到了,中午一起吃頓飯,我請你。”
一聽請吃飯,張助理猛地擡起頭來,目光灼熱:“什麽時候捎上嫂子?”
“再等等,等你有了對象。不然你這副樣子,會吓到她。”
張助理:“……”
胡說八道,他又不是吃人的狼,哪裏會吓人!
根本就是知瑾金屋藏嬌,不願帶嫂子見人。
難道,知瑾是海王,腳踏多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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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虹區。
故父故母暫時還不知道網上的事,晚輩們知道,但不會告訴二老。
好在事情發生過去一小時不到,就已經得到解決。
那顆懸着的心,也算是可以放松。
二老現在忙着帶顔如玉,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
書房裏,顔真等人圍聚坐在一起。
故箐虞率先開口:“雖然這事解決了,但這口惡氣,無論如何都難以消掉。”
喝着三嬸泡的咖啡,故箐虞頭依着陸始深,“不然,别人會覺得我們故家好欺負!”
她姑姑是誰,天之驕女,故家的小祖宗。
可是現在,卻被那個秦弦任意踐踏她的尊嚴,不能忍,不能饒恕。
一向沉默不言,沒有任何存在感的故嚴筠,也是難得贊同自家妹子的話。
“這件事,我站箐虞,欺負姑姑,就是欺負我們所有人,确實不能就這麽算了。”
聽着故嚴筠故箐虞的話,顔真喝着咖啡,明豔嬌俏的五官看向故司霆和故司賢,“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你們有什麽看法嗎?”
“當然是不能輕易就算了的。”故司霆開口說話,威嚴霸氣,“我們家施施,驕傲慣了的,沒有人可以在欺負她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大哥開口說話,二哥故司賢肯定也不能沉默,“我京城朋友不多,但我需要幫助,他們多少也能幫個忙。”
顔真聽了二位哥哥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笑,“行,司琛不在,我就代替他發言。”
“施施和九爺現在在雪山,與外界一切聯系都是斷了的。估計現在,還不知道這發生的一切。”
“秦弦敢這麽做,那就是真的不把故家司家,甚至九家放在眼裏。”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嘗嘗苦頭。”
聞言,故箐虞鬥志昂揚,“三嬸,你有什麽計劃嗎?”
秦弦沒什麽黑料,除了記者發布會這事太掉價,成了他人生污點外,要對付他,也沒那麽容易。
喝着咖啡,顔真已經有了計劃,“他既然喜歡污蔑别人,那我們正好也讓他體驗一下被污蔑,有口難辯的痛苦。”
她技術是不好,但是黑掉秦弦公司網絡這種小事,還是行的。
一聽這話,故箐虞來了興趣,躍躍欲試,“三嬸,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顔真笑着搖頭,想了想,補充道:“如果想做點什麽,也不是不可以。”
“怎麽做?”
“怎麽做?”
“怎麽做?”
“怎麽做?”
幾道聲音,難得一緻,默契十足。
顔真眼裏的笑更顯濃厚明顯,“對秦弦名下所有公司,進行經濟制裁,毀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毀掉他最引以爲傲的東西。”
末了,顔真又道:“他不是鋼琴大師嗎?”
“鋼琴大師的手,是最重要的東西。不如我們,替他毀了。”
這一刻的顔真,是真的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腹黑冷冽。
但不得不說,她的這個提議,深得在座各位的心。
那就毀了秦弦一雙手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