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故意的。
又像是隻是單純的想要抱抱那麽簡單。
故施正低頭看他牽自己的手,正思考要不要松開。
冷不丁聽了這話,她懶懶擡眸,眸子清冷。
“九輿,又撩又親又抱,難道還不足以化解你心裏的酸?”
他分明是故意的。
故意借她抱師兄爲由,趁機占盡她的便宜。
這個九輿,可真是無賴至極。
一個晚上的時間,又是親又是抱,還滿腔情話。
因爲她抱了師兄,他吃醋,她哄他。
他們的關系有了質的飛躍,難道還不足夠?
九輿低頭看故施,搖頭,稍稍彎腰,湊近了看她。
“不夠,遠遠不夠,我很貪婪的。”
白淨的手伸了出來,食指抵着他靠近的胸膛,故施嘴畔一抹笑。
“做人可不能太貪婪,會适得其反的。”
俯身親吻她額頭,九輿眼裏帶着得逞後的得意。
“施施盡管放心,我會點到即止,不讓施施讨厭我。”
十指緊扣,他湊近她耳畔低聲耳語。
“我隻會讓施施越來越喜歡我,越來越離不開我!”
故施:給你一個支點,你可以撬動整個地球了。
最終結果,故施沒抱九輿。
當然,九輿也沒吃虧,畢竟偷親了故施額頭。
他們下樓來時,九老爺子已經泡好了藥草,正躺在床上。
故施走到床前,俯下身看着九老爺子。
白淨的手搭着九老爺子的手腕,神情冷淡的把脈。
片刻後她收回手,回頭看向九輿,“我帶來的針灸包呢?”
聽了這話,九雅忙将針灸包遞了過去,“時刻備着的。”
“多謝。”接過針灸包,故施拉過椅子坐下,揭開針灸包上的繩子。
動作利落帥氣的一甩,針灸包平攤在桌子上。
布包打開,上面擺放着一整排泛着寒光的銀針。
将針灸包放好後,故施停止了所有動作。
懶懶側身去看圍堵在房間裏的人,聲音清冷的響起:“留一個人,剩下的都離開。”
“天亮之前,這扇門不開,誰也不要冒然進來打擾我。”
她說這話時,眼裏泛起冷意,很冰很冷,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誰要是打擾了我,這人,我就不救了。”
任憑他是九輿父親,不救就是不救。
這是規矩!
聞言,九雅便出聲:“神醫的話都聽到了吧,都散了。”
這話落下,九雅看了眼九輿,“輿弟,你跟神醫認識,你留下來。”
“嗯。”九輿應下,留别人,他也不放心。
房間裏的人悉數散去,房門關了,房間裏隻剩下九老爺子,故施和九輿三人。
故施從椅子上起身,脫掉身上的毛衣,隻穿了白色的衛衣。
然後,在九輿的注視下,将一頭長發紮了起來,裹了一個丸子頭。
忙完這一切,故施轉身去了洗手間。
再回來時,雙手滿是水漬。
九輿遞了幹淨的手帕給她,故施接過擦拭着水漬。
清冷的聲音随之響起:“這次施針,是要持續一整晚的。”
“我已經習以爲常,但願你……”
略略擡眸,故施看向九輿,“不要拖我後腿!”
九輿:“……”
他家施施對他的嫌棄,可真是從未停止過呢。
美如瓷器的手去解西裝紐扣,九輿眸子慵懶禁欲的看向故施,“需要我做些什麽?”
還有一更,小票票準備好投給我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