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怒喝道。
“這……”
三伯完全懵了。
“那這是怎麽回事?”
三伯也是解釋不清楚,江甯的實力,他自認也是最清楚不過了,若是江甯有那樣的本事,之前又如何會混得這麽慘了。
“對呀,江老爺,爲什麽江甯會成爲今天的新郎官!”
巫筱也是非常疑惑。
自然一旁的白小美也是如此。
“你們都忘了,這位神風學院的副院長向來十分神秘,當日他指點你們煉制丹藥的時候,還故意遮掩,不想讓你們看清楚他的摸樣,所以你們還不明白嗎?”
江南春深思熟慮了下,自以爲是的道,他仿佛看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整個人都控制不住激動了起來。
“爺爺,你是說?”
白小美仿佛和江南春想到了一塊去。
“江甯隻是個替身。”
江南春笃定的道。
“哪有人自己成親,會讓找人代替的。”
三伯說出了其中的問題。
“你我結婚都不會這樣做,但這個副院長,神出鬼沒,來無影去無蹤,是當代最神秘的強者,他的行爲,可不好琢磨,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沒什麽大不了的。”
江南春認真道。
“我覺得有些道理。”
白小美忍不住點頭道,實際上,按照她的邏輯,仔細一想,心裏面明顯會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問題。
但如果說江鋒就是副院長的話,她隻會覺得更加有問題。
所以回頭這樣一想,白小美覺得江南春的這種推斷是十分合乎邏輯,非常巧妙直指人心的。
“對,一定是這樣,這個副院長行事古怪,别人做不了的事情,他完全都可以做得出來。”
巫筱認真想了想,覺得這種可能是非常大。
甚至已經認定,事情的結果就是這樣了。
“那白雄,以爲江甯真的是他的副院長,所以才有了之前的誤會,他也真逗的,這麽淺顯的迷陣都看不明白,看來他這個天驕也不怎樣。”
江南春忍不住感歎道。
心中想着,姜還是老的辣。
白雄那樣的人,即便是資質不錯,終究還是太年輕了,無法和他相提并論。
這樣的人,現在看來,前景确實不錯,但這樣的智慧,也不知道,将來能夠走多遠。
想到了這人,江南春整個人都變得更加自信了。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副院長爲何不找别人,偏偏要找三少爺,畢竟三少爺的名聲,确實不太好,他大可以找一個誰也不認識的人,這樣就不會被認出破綻了。”
三伯忍不住又說道。
雖然心裏面也覺得江南春的推斷,非常有道理,好像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但是他對江甯的溺愛,忍不住一直在偏袒江鋒,總覺得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這就是副院長的古怪之處,他若是找一個誰也不認識的糊弄過去,那他就不是神風學院的副院長,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失蹤了很多年,什麽樣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在今天鬧出這樣的事情,難道這一切看起來不是理所當然嗎?”
江南春越說越發笃定了。
“有道理!”
巫筱忍不住再次點頭。
看着江甯的身影道:“副院長他老人家玩世不恭,把人生當成了兒戲,他的行爲,咱們是無法看透的。”
“可惜了,我還以爲能夠見到他,也不知道,下一次見到他老人家的時候,會是什麽時候?”
白小美感歎道。
“副院長行事這麽古怪,咱們還是不要去尋找他爲好,我想他要是願意見你們的話,會主動來找你們的,不過不管怎麽樣,你們兩人都算得上是他的弟子,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即便他沒有親自到場,你們也要打起精神,好好祝福他,也許,他就躲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在看着咱們所有人也說不一定。”
“也許,等一下,他會從哪個地方突然冒出來,也說不一定。”
“也許還有很多可能性,總之這個副院長,太讓人琢磨不定了。”
江南春連連說道。
越說着,他整個人越發自信了,他覺得自己仿佛成爲了副院長的知己。
自己的這番話,也許副院長能夠聽到。
也許在某個夜晚,自己床前的某個身影,便是那久違的副院長。
也許副院長,便是他的身邊的某個人,也說不一定。
“啪啪啪啪!”
想到了這兒,江南春越發自信從容了起來,竟然鼓起了掌,帶頭祝福了起來。
他覺得,作爲一個聰明人,這場鬧劇,就應該看破不說破。
“啪啪啪啪啪!”
衆人聽到了掌聲,紛紛跟着鼓起了手掌。
“副院長您好!”
“副院長祝福您和夫人,白頭偕老,幸福一生!”
白雄擠開了人群,他覺得把結交的事情,托付在江南春身上,是非常弱智的行爲,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當面結交江甯,相信江甯會被自己的祝福感動的。
即便不會感動,今天自己的這份心,江甯也是能夠看得見的,将來有朝一日找自己算賬的話,江甯應該也會手下留情的。
“哎,這可憐的孩子。”
而江南春見到白雄這麽賣力的跑到江甯面前去跪舔,再一次忍不住搖頭起來,隻覺得白雄是個傻帽,這樣的人,将來要有更強的發展,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今後面對他的話,自己還是自信些,不要把他當成了成年人對待。
不然會丢自己的顔面地!
“這個副院長,好像是江家的三少爺江甯呀!”
“他怎麽會成爲神風學院的副院長,他不是廢物嗎?”
“我記得他前不久剛剛被江家趕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貓膩呀!”
“他不可能是神風學院的副院長,這一定有蹊跷!”
那些有頭有臉的風火城前輩高人,确認了江鋒的身份後,也都是議論紛紛,但僅僅過去了一會兒的時間,這種聲音就消失無蹤了。
因爲太子和墨姬,雪姬三人的氣息壓迫太過強烈了,讓得他們不敢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