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仗着天雪門的強大,逼迫我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這種喪盡天良的行爲,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呀!都是陸晴雪指使我幹的,江部長,冤有頭債有主,您去找陸晴雪吧!“
豔麗婦人也所有事情都往陸晴雪身上推。
“咱們之間隻是一場誤會,問題也在陸晴雪身上,求您原諒。”最悔恨的人,莫過于陶文君了,她本來和江鋒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
如果一直發展下去,沒準能夠和江鋒成爲朋友,一旦成爲了江鋒的朋友,那什麽東西沒有,何苦來巴結陸晴雪,歸順天雪門。
真是撿了芝麻扔了西瓜!
“無恥!”
陸晴雪聽了唐裝老者幾人的指控,用盡了所有力量,喊出了這樣一句話,此時的她,如果給她力量,她最想消滅的人不是江鋒,而是唐裝老者這幾人。
“賤人,你罪有應得,江部長爲我們做主,從此以後,整個天雪城的人民,都能過上安穩日子了。”唐裝老者指着陸晴雪罵道,想要氣死陸晴雪,這樣就死無對證了。
“我要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撞死算了,幹了那麽多的壞事,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不要臉的東西。”黑标跟着辱罵道。
“一看就是個賠錢的賤貨,也不知道這道皮囊被多少男人玩過。”豔麗婦人的嘴巴最毒。
“你罪有應得。”陶文君附議。
“噗嗤!”
本就奄奄一息,對生活充滿絕望的陸晴雪,聽了這些話,頓時受了非常大的刺激,再次噴出了好幾口鮮血,她顫顫巍巍的指着唐裝老者幾個,用所有的力氣說道:“你們不得好死,會有報應的。”
這種栽贓嫁禍的事情,陸晴雪自問,平時自己根本做不出來,原本唐裝老者他們幾人爲他出面對付江鋒,她還很欣賞他們,現在看清楚了他們的真面目後,陸晴雪整個人抓狂,恨不得将四人挫骨揚灰。
不少人都非常同情起了現在的陸晴雪,大夥心裏面都明白,唐裝老者他們四人在胡說八道,因爲他們先前的想法和唐裝老者一樣。
擠兌咒罵江鋒,都是爲了陸晴雪,想要得到陸晴雪的賞識,加入天雪門。
但是因爲之前擠兌江鋒的人太多了,所以大夥雖然心知肚明,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責唐裝老者四人的無恥行徑,甚至爲了一起掩蓋自己身上的罪行,不要讓江鋒惦記上了。
他們竟然跟着一起點頭,許多人還小聲的出言符合,支持唐裝老者他們的言論,把所有的問題,都推給了陸晴雪,氣得陸晴雪再一次噴血,自己都有想一頭撞死的心。
此時的陸晴雪才明白,原來平日裏面,對她畢恭畢敬,發誓要永遠追随她,爲她赴湯蹈火的人,都是虛情假意,都是在表演給她看,甚至是在利用她。
想到了這兒,陸晴雪落淚。
她罵自己傻,沒有早日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也罵自己活該。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麽可惡,這麽混賬,幾乎整個天雪城的人們,都那麽恨她。
千夫所指不爲過!
“賤人,你還想抵賴,我殺了你,爲所有人讨個公道!”
唐裝老者克制不住,生怕江鋒看出了問題,迅速動身,想要一掌拍碎陸晴雪腦門,解決這個麻煩,死無對證,一了百了。
“嗖!”
然而唐裝老者剛要行動,一道氣浪突然朝着他腹部這邊射了過來,直接打算了他的金丹,讓他當場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難以置信地看着江鋒,掙紮地開口道:“江部長我……”
“我生平最讨厭,像你們這種見風使舵,落井下石之人,你們以爲你們的把戲我不知道嗎?”江鋒淡淡道,說完一掌轟出,巨大的掌印,出現在了唐裝老者上空。
“不要呀!”
唐裝老者驚叫,他金丹已碎,修爲全無,如何抵抗得了。
驚恐中,他想要掙紮,但還是被掌印拍成了肉泥,形神俱滅,當場死絕。
“快走!”
豔麗婦人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朝着黑标和陶文君二人傳音道。
“天無絕人之路!”
黑标一瞬間騰起,朝着遠方疾馳而去,他竟然動用了穿行符,不過這張符紙的等級并不高,雖然能夠提升黑标的速度,但并無法黑标直接瞬移,或者跨越大距離的時空。
除此之外,黑标剛剛動用了穿行符,肥胖的身子,立馬像是被什麽勾住了一樣,被人生生從空中拉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江部長,這胖子做賊心虛,竟然想逃走。”
讓人意外的是,套住黑标身子的是一條黑色鐵鏈,這條鐵鏈竟然是豔麗婦人的。
原來她慫恿黑标和陶文君離開,卻早已做好了準備,想要同時拿下二人,向江鋒邀功,征求江鋒網開一面。
“賤人你敢算計我!”
黑标整張臉迅速扭曲,知道中計了。
一旁的陶文君見到了這一幕,則是冒出了陣陣冷汗,剛才她也想逃走,但是沒反應過來,結果見到了這一幕。
“還敢嘴硬。”豔麗婦人拉了拉鐵鏈,那鐵鏈是一個厲害的法寶,能後自動收縮,手上一啦,整條鐵鏈收縮,黑标的身子都變成了葫蘆狀态,在那邊慘叫地不停翻滾,極爲凄慘。
“江部長您來處置他吧!”
豔麗婦人拖着黑标來到了江鋒面前,把鐵鏈交給了江鋒使用。
“最毒婦人心,用在你身上真合适。”江鋒感慨道,豔麗婦人像黑标和陶文君傳音的事情,瞞得住其他人,卻瞞不住他。
“江部長!”
豔麗婦人一驚,條件反應般的将黑标的身子,甩向了江鋒,被江鋒看出了端倪,她不敢久留,同時用受傷的鐵鏈,套向江鋒,想要暫時困住江鋒,爲自己争取一瞬間的逃生之機。